话,哄哄我?也不知你这个医生是怎么当的,一点都不懂得女人的心思。”
李十珍心里也在生气,不过很快就过去了。毕竟他从内心里只是把皇甫园雅当成了一个普通的凡人,根本没有同自己等同起来,所以才没有真正生气。就象人不会真得和一条狗生气一样。无论这条狗如何惹你生气,你最多打它几下,也就算过去了。决不会为了它生上几天的闷气。最多你来上一句,狗不通人xìng,也就算完了。
从来是欢娱日短,愁烦夜长。李十珍过了工夫不大,就不觉间睡了过去。刚刚还困得睁不开眼的皇甫园雅,现在却再也睡不着了,甚至一点困意都没有了。她听着旁边李十珍渐渐响起的轻微鼾声,只能是大瞪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在黑暗不停地眨动着,闪动着,一会儿看看这,一会儿看看那,想看看屋顶,又不想挪动身子,怕那样把李十珍惊醒了,以为自己有意招惹他,便硬挺着一动不动。
人是喜动不喜静的动物,很难象其它动物一样保持一个姿势一动不动,就算再能坚持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就坚持不下去,而不象有的动物那样,为了捕食能几天几夜蛰伏在那里一动不动,始终保持一个姿势。
现在的皇甫园雅就是这样。时间稍微一长,她就开始感觉腿有点麻,侧身有点疼,腰也开始不得劲,很想翻个身动一动,但又怕被旁边的李十珍觉,愣是一动没动。时间再长一点,皇甫园雅就开始感觉比上刑还难受了。
李十珍睡得正香甜,哪里会想得到皇甫园雅正在自虐呢?睡梦中的李十珍忽然翻了个身,一腿大腿正好压在皇甫园雅的身上。
皇甫园雅以为李十珍有意为之,拧动了一下身子,伸手将李十珍那条腿推了下去,嘴里还轻声喊着,“闪开,别理我。”也借机活动了自己难受的身子。见李十珍只是翻了个身又沉沉睡了过去,这才知道,他根本不是装睡,而是真睡着了。不禁又在内心一阵伤感,在心里就暗暗下定了决心。活动了一下被自己压麻的腿和胳臂,然后坐了起来,扭头又看了眼睡得象死猪一样的李十珍,轻叹了一声,伸手在黑暗中摸索到自己的睡衣,这才下了床,又试探着穿上拖鞋,这才悄悄迈着轻巧的步子,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回自己的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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