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痛又痒,那可怎么办?”
“我觉得不会的,一定是那个江湖骗子在故nong玄虚,就这样放过他,简直太便宜他了。”井忠瓦还在坚持自己的观点。
“如果你一定要那样做,要去,也是你自己去,我可不去。万一这事要是真的,我可受不了。”冀眉心里这样一想,顿时开始觉得身上有点痒痒的了,但在车上,要保持淑女的形象,也不方便伸手去挠,只好强行忍着。
井忠瓦因为还要开车,所以并没注意到冀眉脸上表情的变化。现在细细一想,觉得冀眉说得也好道理,什么事情不怕一万,可就怕万一。这万一要是真的,那自己可就真是倒大霉了。思前想后,觉得冀眉的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但现在马上就让他同意冀眉的说法,还是感觉有点难为情,毕竟自己刚刚说得那样肯定。
井忠瓦不再讲话了,只顾专心开车了。冀眉见他不说话,当然也就更不会没话找话了。车上顿时冷清了起来。他们的车很快就驶进了湖蓝市元驿区政fǔ的大院内。
元驿区政fǔ,由三栋办公大楼组成,成品字型排列。主楼座北朝南,楼前是一座假山,把大门和楼门隔断开了,不然的话,那就是门对门了,从风水学的角度来说,那是很不吉利的。
井忠瓦他们的车停到了主楼后面的停车场。二人下了车,进到了西配楼。商务局就在西配楼的三层。井忠瓦和冀眉本就不在同一间办公室内办公,现在二人上了楼就各自回自己的办公室了。
井忠瓦虽然是属鸭子的——rou烂嘴不烂,但真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要让他现在就去见局长,派执法队封李十珍的诊所,他还真没那个胆量。
井忠瓦先关好了房门,又从内反锁上,然后才解开自己上衣的扣子,低头仔细看了看刚刚感觉痛了一下的地方,见那里和别的地方根本就没有任何区别,既不红也不肿,又伸手摸了摸,按了按。这一按之下,还真是感觉那里有一点点痛,不过很轻微。
他怕万一有人进来,忙又把上衣的扣子扣好,然后坐在办公桌旁边,从chou屉里拿出一面小镜子,仔细照了照,额头刚刚被刺的地方。见那里也没有什么变化,又一阵自摸自按,除了微微有一丝丝痛外,没有任何其他的感觉。
他怕自己感觉错了,又摸了摸,按了按自己身体其他的部位,感觉也有点痛,刚要放下心来,又把几个部位的痛比较了一下,还是让他现了其中细微的不同,这让他不禁又有些疑惑起来。
最后他决定还是先放过那个江湖骗子的诊所,一切等明天再说,反正就这一天的工夫,他们也飞不上天去,就算他们真的搬走,也算是他们的造化了。心里这样一想,顿时觉得坦然多了,也好受多了。
井忠瓦虽然决定暂时放过李十珍的诊所,可是并没有按照李十珍的吩咐去为他办理《营业执照》,这一来是,井忠瓦根本就没想给他办,当时勉强答应下来,只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这二来,就算井忠瓦真的想给李十珍他们办理,也不是这么简单的事。这不是他们一个部门就能办得了的事,需要经过好几个部门签字才行,最后还得要局长审批才行。
当然这些都不是关键所在。现在的关键是,李十珍根本就没有那些前置的手续,这就让井忠瓦很难办了。不要说他,就算是局长批了这样的《营业执照》,如果一但被人查出来,那也会吃不了兜着走的,nong不好会把这个饭碗就给砸了。
井忠瓦开始仔细思量这事了。俗话说,小心驶得万年船。到了他这个年纪,考虑问题再也不象那些小年青一样单线条了,而是要复杂得多了。
就在井忠瓦一愁莫展的时候,“当当当”房门响了起来。
“请进!”井忠瓦随口喊了一声。
“你到是开门呐,不开门怎么让我进去呀?”房间外面响起了冀眉的声音。
井忠瓦这才想起来,刚刚自己把门反锁上了,忙站起身来,打开了房门。随着房门地打开,冀眉闯了进来。
“你有什么事?”井忠瓦问。
“还能有什么事?还不就是那事,你现自己身上有什么不适了没有?”冀眉心急火燎地问。
井忠瓦略微沉yín了一下才说:“有一点感觉,并不明显,大概是心理作用吧?”
听到井忠瓦也有感觉,冀眉先是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然后才轻声喊着:“完了……完了,这下算是完了。你说,我们好好地,去招惹他干什么?这整个湖蓝市里,有多少无照经营的,我们为什么偏偏去招惹他呢?你说,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井忠瓦听到冀眉不抱怨,也长叹了口气说:“我还想知道该怎么办呢?要不然,我们打电话报警把他抓起来算了?”
“打电话报警?”冀眉说:“这话怎么说?说他暴力抗拒执法?那证据呢?我们身上又没伤。就算我们身上有伤,报了警,那些警察去不去还两说呢,就更不要说,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不行……不行,这个办法绝对不行。我们还是另想办法吧?”冀眉一边说,一边抬起一只小巧的yù手不停的摇着。
“报警不行?那你说该怎么办?我现在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井忠瓦说到这里一脸沮丧地一屁股坐在了座位上。
冀眉见他都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坐下,便没好气地说:“你到好,现在还有心情坐着?你到是快起来想办法呀?”
“站起来就能有办法了?总不能我们去偷张《营业执照》给他送过去吧?”井忠瓦也没好气地说。
“偷?”冀眉重复了一个字一声,觉得眼前一亮说:“你还别说,你说的这还真是个办法,要不然,你就辛苦一趟,去偷一张算了。反正那一片归我们管,只要我们不再去查,就没有人知道,这《营业执照》是我们偷出来的。无论如何先渡过眼前的难关再说,等他给我们治好了,我再也不去那也就是了。再说了,过些日子,指不定谁去管那一片呢?反正到时候没有我们的事就完了。”
“你拉倒吧,这主意亏你也想得出来?那《营业执照》可是都锁在保险柜里,就算拿到那张纸也没用,还得去盖章才行,没有公章,那还不就是张废纸啊?”井忠瓦说。
被井忠瓦这么一说,冀眉刚刚恢复的神采又消失了。她想想也是,井忠瓦说得一点都不错,看来这个偷,不是个办法,现在只好另想办法了。
“唉……”冀眉又是长叹一声,也找了个座位一屁股坐了下去,和井忠瓦面对面地起愁来。
他们现在都在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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