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夏伊梨,迅速拉着夏伊梨闪开,威廉蛮横的抢到伏加特,身体跌跌撞撞,脚一个不稳,抱着那瓶酒当场摔了几个圈。
酒洒了出来,溅落到威廉满身都是,威廉心疼的抱着伏加特瓶痛苦不已,悲戚的摸样仿佛谁也走不进他一个人的世界。
倒在地上的威廉仿佛也在没有精力,再也怕不起来了,就那么堕落下去……方天野看不下去了,直接唤来下人。
“把他带去沐浴,更衣。”
这个酒醉鬼,已经两个月没有洗澡,两个月没刷牙,嘴边的胡须黑漆漆一片,和大街上的叫花子没有分别!
情之一字,伤不起啊。不同的人选择不同的面对方式,有人会装作若无其事继续生活,将伤痛埋在心底,继续疲倦着生活;有人会大哭大闹或者狠狠的发泄,把自己的伤口狠心的挖出来,一次性痛到底,彻彻底底的痛过之后,以后再遇到痛苦,根本就是微乎其微,然后用其他开心的事来覆盖原来的伤痛;而现在的威廉……孤独的把自己关在黑暗森林里,自顾自的舔舐自己伤口,把所有的错归咎于自己,不愿意走出来。难道威廉一辈子就这样沉沦下去,他真的不愿意见到这样的他。
其实。。。一切痛苦是因为执着二字而起。
他曾经也尝过这样的苦。。。。
“来世……。轮回……”威廉痴痴的喃喃自语,仿佛在安慰自己破碎的心扉。地上的身影,威廉痴缠的神情让人心疼不已,几个下人拉也拉不动地上的威廉。
“威廉——你疯够了没有!”
房间里闹得沸沸扬扬,半夜起被闹醒的薛琳大步流星地走进来。
不见其人,却闻其声,威廉也知道是薛琳的声音,凉凉道:“不关你事!”
冲到威廉身前狠狠大骂:“你吵到我睡觉,就关我的事!”
蹲下身,气势如虹地纠起他的衣领。该死的,这家伙真沉!她现在自己还是个伤患,提起这一百多斤的躯体有些吃力。薛琳气息稍有不稳,气势却丝毫不减,“窝囊!你怎么不去死啊!这件就可以和你的小妖精双宿双飞了!人间做不成情侣,去阴间圆了你的梦!”
夏伊梨吐了吐舌头,这薛琳的嘴,可真是比她还要毒啊!
“这么点伤痛就要死要活的,你干脆别做人好了!骂也骂不醒!我直接送你一成好了!”薛琳抢过他怀中的伏加特瓶。
‘嘭’的一声,随着酒瓶的破裂,威廉头上鲜血汩汩直流。
她要狠狠敲醒他的木鱼脑子!
威廉愕然瞪着她,目赤欲裂,头上的鲜血流进眼眶,样子恐怖非常。正好他现在心情不好,缺个跟他干架的!
酒瓶狠狠的敲击,激发了威廉心中的火焰山,悲痛至极的表现是极端的,只有两种,一种是沉寂的死去;一种的恐怖的爆发。
威廉卯足了劲,站稳被酒精麻痹的身子。浑身热血沸腾,扒了身上厚重的衣服,往地上一仍。
“你想打一架是吗?好啊!来啊!”
浑浊的酒气十分熏人,薛琳捏了捏鼻子,嫌恶道:“谁要跟你打架,一身脏死了!也不知道你身上除了虱子还有什么病菌,不要把你的病毒传染给我了。”
威廉愤怒之极,狠狠的一拳随手挥了过去。古幽见状,疾速拉开了薛琳,一副老鹰护小鸡的样子,把薛琳护在身后,“我跟你打!”
一冷一热的对峙,整个室内冰火两重天,两股强大的气焰对决。
像是沙场上巅峰交战。
“胡闹!”方天野拦着威廉,斥责。威廉一个人疯已经够了,现在所有的人跟着越来越乱,太不像话!
“你别拦着我!”似乎愤怒激醒了威廉的醉意,可是意识清醒,身体依旧被酒精麻痹,身手大不如从前。方天野三下除五制服了威廉,打包,准备把他拎走。
威廉拉拉扯扯,愤怒的嗷嗷直叫,反抗到底。那样子有点像只金色牧羊犬。
“等等!”一直在一边静静观战的杜语默出声。杜语默的目光落在衣衫不整的威廉身上,他衣服拉拉扯扯间胸口外/露大片、杜语默淡淡道:“你的小妖精,应该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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