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弟弟应该和他能达成共识,因为克拉苏的做法无异于向卢库鲁斯家族挑衅。
祸不单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在信使离开军营五天后,却又狼狈地回到了自己的身边,同时还带着比提尼亚的使者。
“怎么回事?!”大卢库鲁斯没好气地问。
“本都!本都的海军占据了波斯佛鲁斯海峡!”
“他们的船中还载着大量的军队!色雷斯人和本都人正在围困拜占庭,几乎守不住了!”比提尼亚使者脸色苍白地喊叫着。
“不可能!不可能!”大卢库鲁斯一时头脑一片空白,他不敢相信这一切,“怎么会来得这么突然,我们的侦察部队,比提尼亚沿海的岗哨怎么没有消息呢?!”
“将军,那却是真的。”比提尼亚使者严肃地说,“本都的舰队在一个夜晚忽然出现,我们的舰队力量单薄,无法抵抗,只是短暂的一阵海战,他们就控制了波斯佛鲁斯海峡,而盟军舰队依旧停留在萨迪斯,一时也难以援救,况且本都人已经占据了有利地势??????后来,我们才知道,他们是绕道克里米亚,然后顺着色雷斯海岸行进的,避开了我们沿海的哨站和瞭望塔。”
“他们的将军是谁?”大卢库鲁斯心有余悸地想了想,又问道,“怎么还有色雷斯人?”
“本都海军大将据说是阿里赞巴萨尼斯,而那色雷斯人的情况,我们还不太明了。”
“怎么会这样?!”大卢库鲁斯咬着嘴唇,想起最近接二连三的不幸,不禁仰天长叹起来。
他或许心里在记恨克拉苏,咒骂本都人,抱怨自己命运的不公;但他哪里知道,小卢库鲁斯的境地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比自己更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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