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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一八〇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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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武昌失守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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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再把武昌拿回来。”     李金囤吼道:“我不撤,我要死在这里,丢了武昌城,我怎么能对得起龙总统和夏副总统,我没脸见他们。”说着,挥舞着宝刀又要冲上去。马清峰向李金囤的卫士使了个眼色,几个卫士一拥而上,夺下了李金囤的宝刀,架着他就跑。李金囤叫骂着,让他们放手,但卫士们说什么也不撒手,硬是架着他,跟随着马清峰逃出了血雨腥风的武昌城。     等到唐宗周在连国杰和汤守谷的陪同下,骑马进入武昌城时,战斗已经结束了。武昌的大街小巷到处都是双方战死的尸体,数不尽的血迹满地皆是,很多房屋还在缓慢地燃烧。唐宗周看着这一切,心中有着说不出的畅快和激动。     汤守谷的心情也很激动,他对唐宗周说:“大人,大胜仗啊,咱们终于打了一场大胜仗,这是自嘉庆元年震天坡福康安被杀以来的第一次大胜仗啊!足足有三年了,我朝的兵马在教匪面前战无不败,今天这一切终于被扭转过来了。”     连国杰也激动地说:“老师,从今以后,看谁还敢小看咱们靖卫军,看谁还敢拿咱们不当回事,就是当今皇上和太上皇也必须高看咱们一眼了。”     唐宗周也很激动,但他却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带着众人来到了原湖广总督衙门,这里已是乱做一团。李金囤的指挥部就设在这里,他们匆匆忙忙地撤离,丢下了很多文书、图册,还有不少兵器,一些靖卫军的士兵正在这里打扫。     唐宗周和连国杰、汤守谷来到了议事大厅,抬头一看,只见墙上还高高地张贴着六个大字:民有、民治、民享。     汤守谷见状,急忙对一个小军官说:“快,快带人将这些妖言统统铲除掉。”那个小军官急忙找人拿梯子,来揭掉这六个字。     唐宗周随意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对汤守谷说:“给朝廷的报捷折子由你来写吧,要快,要抢在额勒登保的前面,免得这个饭桶又来和咱们争功。”     汤守谷说:“既然如此,我这就去写。”说着他就起身去寻找纸墨笔砚。     这时,方佩纶快步走了进来,唐宗周问道:“怎么样,战果到底如何?”     方佩纶说:“初步计算一下,教匪被当场击毙的大约有三四千人,还有两千人左右都负了重伤,估计也活不成了。咱们还抓了大约三千多俘虏,都关在蛇山上面了。”     唐宗周说:“有没有捉到教匪的什么头面人物?”     方佩纶摇摇头说:“李金囤和马清峰都逃走了,还有一些高级的军官也都跟着跑了。只抓到了一个名叫滕学基的人,他本是我朝的举人,后来教匪来了,他就跑过去做官,一直当上了武昌同知。这次没有跑掉,被咱们抓住了。”     唐宗周说:“原来是个士林败类,带上来让我瞧瞧。”     方佩纶立即转身出去了,过了一会儿,他带着几个兵丁回来了,押来了一个五花大绑的人。方佩纶对这个人喝道:“上面便是唐宗周唐大人,你这逆贼还不快快跪下?”     那个人冷笑一声,侧过头去说道:“对不起,我们共和国没有跪拜礼,我早就忘了怎么向人下跪磕头了。”     唐宗周说道:“你就是滕学基吗?听说你是大清的举人?我来问你,你既有功名在身,为什么还要叛逆朝廷,几十年的诗书礼义难道你都白读了吗?”     滕学基笑道:“什么诗书礼义?那些东西和龙大总统讲的自由民主学说一比较,统统都是放屁,都是些教人怎么做奴才的鬼画符。唐宗周,你自己现在就是满清朝廷的奴才,你身为奴而心不知耻,实属可悲。”     唐宗周一拍桌子:“放肆,君臣大义无逃于天地之间,此乃至高无上的道理,你竟敢妄加非议,其心可诛。”     滕学基说:“夏虫不可语冰,井蛙岂可言天?你一辈子都是**奴才,哪里晓得平等做人的乐趣?滕某原本也是像你一样,都是沉溺于**学说而不拔的懵懂奴才。可是上天有眼,让我见到了龙大总统,知道这天下还有另外一种世界,另外一种活法,而且我有幸在这样的世界里活了两年,真是幸甚至哉啊!人生如此,夫复何求?唐宗周,你快些将我杀了,免得让我成天看到你们这些**奴才徒然作呕。”     唐宗周暴怒了,他拍着桌子大叫:“推出去,斩了!”兵丁们驾着滕学基就向外走去,滕学基边走边发出了一串爽朗的笑声。     方佩纶凑过来说:“大人,按照我朝律例,像这等叛逆都应凌迟处死,诛灭九族才是啊。”     唐宗周沉吟了一下,摆了摆手:“看在他是个读书人的份上,赏他一刀算了。”     方佩纶答应了一声,跟着出去了。唐宗周端坐在那里,耳边似乎还在回响着滕学基那朗朗的笑声。一个自幼饱读诗书的举人为什么会对龙汉青宣扬的那套东西执迷不悟呢?唐宗周情不自禁地想起了自己曾经在共和军的那些日子,在那些日子里,他每天也都生活在平等的环境中,无论是和长官还是和士兵,大家平时都不拘礼节,自由自在,倒是一种蛮惬意的生活。那种生活不是也曾经让他为之心动过吗?看来,滕学基这样的读书人受到自由平等学说的诱惑,绝不是没有理由的。     唐宗周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这种学说真的是世间的真理,真的是所有人都应该享有的生活,而自己以前学的那一套孔孟之道似乎是敌不过这种新思想的。     想到这里,唐宗周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不,不能这么想,我所学的圣贤之道绝对是正确的,是世间唯一的真理,我绝不能让龙汉青这种邪说控制住人们的心灵!我一定要打败龙汉青,把他和他的这种谬论彻底从人世间铲除!     正在这时,罗清皋走了进来,他是来为自己的侄子罗玉宝请赏来的。唐宗周定了定心神,对罗清皋说:“玉宝为咱们立下了大功,可惜他自己却尸骨无存,我看就重赏他的家人吧。五千两银子够不够?不够,再从我那里拿三千,另外,他家里还有男丁吗?要是有,就帮他捐个官做。”     罗清皋表示了感谢。唐宗周又问道:“外面的情形怎么样?”     罗清皋说:“始终都是乱糟糟的,老百姓都关上房门不敢出来。我打听了一下,原来百姓们中间都流传着一个谣言,说是咱们进了城之后,凡是没有辫子的人都要诛灭九族,结果大家都不敢出来了。”     唐宗周说:“武昌的百姓都没有辫子吗?”     连国杰在一旁说道:“据我所知,教匪并没有强迫百姓剪辫子,只是有些人看到教匪们都不留辫子,也跟着学样,自己把辫子给剪了。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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