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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一八〇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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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总统断案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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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你打她一顿板子把她放了之后,我就立即把她撵回娘家去。”     我说:“好,吴阿大,既然你对你的老婆已经没有情意了,那我可以准许你们离婚。你的老婆红杏出墙,可算是有过错的一方,因此,离婚后分得财产的比例要降低。我现在根据共和国的法律判定:准予吴阿大与吴王氏离婚,离婚后吴阿大要将财产的三成分给吴王氏。”     “啊——”吴阿大登时就懵了,目瞪口呆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大,大人,小人的老婆跟别人通奸,怎么反倒让小人破财啊?冤枉啊,大人!”     我说道:“吴阿大,你听好了,如今是共和国时代,法律和过去不一样。共和国的法律规定:男女平等,婚姻自主,离婚自由。夫妻之间离婚后,共同财产应该合理分割。你老婆这些年来一直在肉铺里卖肉,这就证明,你的这份家产有她的功劳,因此,她可以拿走属于他的一份。她与外人有染,这确实是她的不对,但是你吴阿大也有责任,你漠视夫妻感情,成天殴打虐待老婆,因此,她有外遇,你也要承担一部分过错。现在把家产分给她三成,已经算是少的了。”     吴阿大瞪着眼睛望着我,急得那张脸好似开水烫过的猪头,他结结巴巴地说:“大……大人,她……她通奸还有理了?大人,你……你不管她通奸吗……”     我冷冷地说道:“我确实不管,按照共和国法律,通奸不算犯罪!”     “啊——”吴阿大傻眼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四周的老百姓也不由得一片哗然,要知道,从古至今,男女通奸都是犯罪行为,都要受到处罚。清朝的法律规定,男女通奸,男人流放,女人杖责,而且还要“褫衣杖责”,也就是把女人扒光了衣服打。那个年代的男人们都爱看这一刑罚,因为那时候的女人都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想在光天化日之下见到**女人的机会基本等于零。因此,每逢有通奸案,市井里的男人们都会争着去看,就算今天这个案件不是由总统亲自审理,同样也会人山人海地来围观的。     然而,他们都大为意外,因为我居然说通奸无罪,于是大家在下面就闹哄哄地议论开了。这个说今后通奸不犯法了,这还了得?这岂不是在鼓励男女之间胡搞乱搞吗?天下不就要乱了吗?那个说看来今后也不用娶媳妇了,想女人的时候就随便找个女人睡一觉就行了,反正通奸也不犯法。还有人说,想不到休妻还要分家产,这样一来,女人可要骑到男人脖子上了,这可怎么得了啊?     我拍了拍惊堂木,喝令周围的群众都肃静下来,我接着对吴阿大说:“你不想分家产,就不要离婚了,而且今后还要善待你的老婆,想办法让她心满意足地跟你过日子。你听好了,你老婆也有权主动提出和你离婚。如果下一次,你老婆主动提出离婚,而她又没有红杏出墙这样的过错,那她就有权要求分得你一半的家产。听清楚了没有?”     “清楚了,清楚了。”吴阿大哭丧着脸答道。     这时候,那个穷酸秀才薛文才可乐坏了,对我一拱手说道:“大人,小人和吴王氏情投意合,两厢情愿,乃是天生的佳偶。求大人将我与吴王氏配为夫妻,我我们夫妻将永感总统大人的大恩大德。”     我说:“这事我不管,婚姻的事由当事人自己决定,你去问吴王氏吧。”     薛文才急忙一把拉住了吴王氏:“娘子,小生与你情真意切,天造地设,你就嫁给小生吧。”那个吴阿大也急忙一把拉住了自己的老婆:“老婆,快跟我回家吧,过去的事儿我都不提了,这个小白脸子没有好心眼,咱们多年的夫妻才是最贴心的……”那吴王氏左顾右盼,一时间没有了主意。     我挥挥手说:“好了,这个案子结束了,你们下去吧,有什么事自己去处理。”这时有两个衙役过来,将他们三个人推了下去。     我转过头向钱平问道:“下一个是什么案子?”     钱平说:“是个盗牛案,被抓的是个惯偷,以前因为偷牛被打了好几次板子。”     我说:“那好,把人带上来吧。”于是,几个差役押着一个披枷带锁的犯人来到了我的面前。我依旧要差役们将这个犯人的镣铐去掉,并要他坐下。然后,我才问道:“犯人叫什么名字?是谁抓到他的?又是谁审问的他?”     一个身材魁梧的差役向我拱手施礼道:“启奏总统大人,小的是江宁县快班的头目,名叫梁永奎,是小的带着快班的差役们把这个贼人抓到的。一个多月前,城外二王村的谢老汉家里丢失耕牛一头,报告了官府。我带着弟兄们下去查访,听说三里庄有个叫倪二狗的人乃是偷牛的惯犯,都觉得这个案子就是他做的。我和弟兄们便将他抓来,审问了一次,他就都招供了,果然是他干的,现有他画押的供词在此。”说着,县里的刑名师爷就把一份供词交到了我的面前。     我看了看供词,问道:“倪二狗,这牛是你偷的吗?”     倪二狗有气无力地说:“大人,是,是小人干的,求大人从轻发落,小的再也不敢了。”     我又问梁永奎:“你们说他偷牛,那牛呢?”     梁永奎说:“那牛已经被倪二狗卖给了一个牛贩子,那牛贩子游走四乡,倪二狗也不认识他,因此这牛无从寻觅。”     我说:“他偷牛的物证是一点也没有喽?没有物证有人证吗?有谁看见他偷牛了,或是看见他牵着那头牛走路?”     “这个……这个都没有。”梁永奎说道:“不过咱们有这家伙的供词啊,供词上写的清清楚楚。”     我哼了一声说道:“按照共和国的法律,只有人犯的供词,而没有其他物证、人证,一律不得定罪。因此,倪二狗当庭无罪释放。”     梁永奎不觉愕然,呆立在那里,半晌没有动。倪二狗听见了我的话,“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多谢青天大老爷,啊不,多谢青天大总统啊,多谢大总统给小人做主,这牛真的不是小人偷的啊。”     我问道:“倪二狗,不是你偷的为什么还要承认?”     倪二狗哭丧着脸说:“回大人,梁头带着弟兄们把我抓进衙门,要我承认偷了牛,我不承认他们就给我动刑,打得小人死去活来,小人熬不过,就只好招认了。小人寻思着,反正这偷牛也不是死罪,豁出来挨顿板子,算我倒霉罢了。谁让我以前偷过牛呢。”     我对梁永奎说:“今后你们要记住,按照共和国法律规定,凡是刑讯逼供得来的口供一律无效,审问犯人时不许用刑。”     梁永奎只好连连点头,心中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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