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因此,今天必须全歼此敌。”
额勒登保对此坚决不能同意,他又据理反驳了起来,两个人唇枪舌剑地争辩,好像都忘了这里是一刻千金的生死战场,就在他们喋喋不休的时候,起义军忽然向着清军再一次发起了全面的进攻,整个战场杀声一片,纵然想走也不可能了。
原来,当传令兵将陆一苇阵亡的消息告诉我时,我震惊得好似五雷轰顶:天啊,就在这半天的功夫,我的左膀右臂一个重伤,一个阵亡,这是何等惨重的损失啊!我不禁大叫了起来:“航波,一苇,我的好兄弟!你……你痛杀我也!”
陆一苇的音容笑貌如同闪电一般在我的眼前浮现,他是对起义立下卓越功勋的人,我无论如何也忘不了他那为了收集情报,建立情报网络而日夜奔忙的身影,忘不了他和我促膝长谈的每一个夜晚,忘不了他那对于未来美好生活充满无限憧憬的神色。可怜他这两年来为了起义大业忙碌不休,连娶妻生子的事都顾不上考虑,刘二寡妇等人多次想给他说媒都让他拒绝了,他总是说等起义成功后再说,否则万一起义失败了,就连累了人家姑娘。他还对我说,等起义成功之后,要到外国去看看,看看是不是像我说的那么好,还要到我说的那个什么英国的“牛筋大学”去读书……可是如今,这一切都永远无法实现了。
我暴怒了,像一头幼崽被夺走的母兽那样爆发了。我拔出了宝剑,嘶声吼道:“传令全军,立即向敌军全线猛攻,所有人马都立即出动,和敌人拼了!”
一个卫兵说道:“总统,你不能去啊……”
我吼道:“胡说,我必须去,谁敢拦着我,我就让他死在我的剑下!你们也都跟着我来,杀——”说着,我举着宝剑,带头冲下了山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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