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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嫁金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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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金婚,欲嫁予之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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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姑爷,你们……”愣在阶梯口的喜鹊双眼圆鼓鼓的瞪着,眼前夏筱冉正被沈墨宣压在身下,两人衣衫凌乱,夏筱冉雪莹的胸口露出一大片,而沈墨宣的右手正放在她起伏的弧线上,空气中飘散着暧昧的味道,眼前旖旎的风景,让尚不懂人事的喜鹊都看红了脸。大文学

    夏筱冉见那丫头看呆了似的,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和沈墨宣,脸颊更是烧成了一团火。她一把抓过沈墨宣的外衣掩住自己,又拼命往他身下缩了缩,躲起来尖着嗓子叫道:“死丫头!你再看我……我把你的眼睛……”

    “挖了。”

    夏筱冉一愣,微微扬起头瞧见沈墨宣的下巴,他脸上虽有笑,夏筱冉却感觉到一点寒意,估计是某人被破坏了好事,心里正不顺畅着。

    喜鹊也被沈墨宣掷地有声抛出来的这两个字吓醒了,她头一缩,身子往下一蹲,结结巴巴的话语从阶梯口处传上来:“姑爷,实在不是奴婢不知趣来打扰你们,可刚才外头来了一人,奴婢着实不知道该怎么安置,眼见这夜越来越深了,总不能让他躺在院子里头过夜。”

    沈墨宣拉过夏筱冉的衣服替她遮好,问道:“来得是什么大人物,倒是挑了个好时候。”

    “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喜鹊停顿了片刻,回道:“他就是个厨子。”

    “厨子?”沈墨宣皱了眉。

    夏筱冉从沈墨宣怀里钻出来,眉目间也是疑云浮浮,“这大晚上的,我们也都已用过膳,厨子不在自己房里暖被窝,到这里来做什么?”

    喜鹊见夏筱冉误会了,赶紧解释道:“小姐,不是我们院子里的厨子,是外面来的厨子。”

    “耶?”夏筱冉眨眨眼看向沈墨宣,“夫君,你真的去找了个新厨子?之前我不过是做个样子唬唬他的。”夏筱冉口中这被唬之人,指的自然是陆晓。

    “不是我请的。”沈墨宣的声音有些低沉,他翻过身将身上的衣物穿好,又将夏筱冉带了起来。大文学

    “不是你请的?那这厨子难道能掐会算,自己找上门来的?”这就奇怪了。

    “小姐。”喜鹊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这一次她的话说得有些吞吐,似乎有些忌惮,“这个厨子,他说,他说他是,是表少爷请来的。”

    喜鹊一说完,便从阶梯口处伸出手挥了挥,那手中正举着一个信封,“这里还有表少爷给你的信。”

    沈墨宣起身走过去,拿了信回身递给夏筱冉。

    夏筱冉也毫不避讳,当着沈墨宣的面抽出书信还不够,还要拉着沈墨宣坐下,依偎在他怀里,将信笺递到他手中,闭上眼,对沈墨宣道:“夫君,我有点累,你念给我听。”

    沈墨宣也依着她,展开信笺,借着皎洁的月光,一字一句地念。

    听着听着,夏筱冉忍不住睁开了眼,笑眯眯地插嘴道:“夫君,你念书的声音真好听,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以后你得了空,每日睡觉前都给我念念书,你说好不好呀?”

    沈墨宣看着她月牙一般弯着的眼眸,也跟着牵起了嘴角的弧度,心中堵着的那股气,像是被人在不知不觉中松了塞子,转眼化成了乌有。他笑得柔和,温柔地抚了抚夏筱冉的脸颊,应道:“好,为夫答应你,等我们的儿女能够独当一面,继承沈家的家业之时,我便每日陪着你,做什么都好。”

    夏筱冉哈哈一笑,那可是不知道多遥远以后的事情了。

    心中一念,夏筱冉又对沈墨宣道:“夫君,我听说过一个说法,说是成亲一年,叫作纸婚;成亲五年,叫作木婚;成亲七年,叫作铜婚;成亲二十五年后,叫作银婚;结为夫妻,一同相濡以沫相守五十年,叫作金婚;成亲后六十到七十年能逃过生离死别,仍然在一起的,叫作钻石婚。”

    “钻石?那是一种什么石头?”沈墨宣头一回听见这个词。

    夏筱冉也忘了,以古代这种纯人工机械式的生产制造方式,确实不大可能有钻石这种精细打磨的产物出现,于是她解释道:“那是一种世界上最坚硬的石头。大文学它的产生要经过几千年,受到极度的高温高压,自然侵蚀,最后产生出一种叫做金刚石的原石,然后人们再用人为的手段,将其切割打磨,百般磨砺才能成一颗钻石。所以后来也有人将它寓意为爱情的坚贞,象征着经历无数风浪与磨合,最终成就的结晶,是世上最坚硬的石头。”

    沈墨宣抬抬眉,某种闪着光亮,“走南闯北许多年,奇珍异宝我见过不少,但这种石头,还真是闻所未闻,娘子是从何知晓的?”

    夏筱冉一怔,解释的太来劲,差点说漏了嘴,“相府的书堆成了一座,世人都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虽也想步履万里,无奈女儿家半步不能离开家门。爹爹虽然疼我,但在这一点上,却是很有原则。无法行万里路,就只能退而求其次,闲来无事便读读书,这种石头便是其中一本杂书上记载的。”

    沈墨宣呵呵一笑,“书中自有黄金屋,在我看来,娘子的见识并不比那些走了万里路的人少。”

    夏筱冉嘿嘿一笑,对沈墨宣的赞美很受用,“夫君,我们现在是纸婚,你知道为什么叫纸婚吗?”也不等沈墨宣回答,夏筱冉便自问自答的说道:“所谓纸,一撕就碎,一湿即化,脆弱不堪,迎不得风雨,经不起考验。”

    “娘子是如此认为?我的看法却有不同。”沈墨宣笑道:“纸虽易破损,但却轻巧,也单纯,能随意书写,宜贴身携带。正因为人人都知晓它的脆弱,所以对待起来则会越发小心翼翼好好珍惜。”

    这么一听,沈墨宣说得也并无道理。

    夏筱冉扬起头冲他一笑,说道:“夫君,等我们成亲满一年那一日,我便送你一张纸,等到满了五年,我会送你一块木头,等到第七年时,我送你一块铜,二十五年后,我再送你一锭银子。等到五十年后,你要送我很多很多的金子。”

    身为商人的直觉告诉沈墨宣,若是答应这单买卖他怕是要亏本,但望着夏筱冉那张洋溢着得意笑容的小脸,还是忍不住要答应她,“好。”五十年后,她还有什么不是他的?

    夏筱冉听了,果然笑得更开怀,一张小脸像一朵绽放的小花。

    “那第六十个年头,娘子想要什么?钻石吗?”

    夏筱冉摇摇头,回道:“这个世上或许根本没有钻石的存在,我很知足的,只要两个人能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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