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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嫁金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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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常里短,那些事儿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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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墨宣覆在她身体的上方,昏暗的烛火耀着朦胧的光芒,将他修长的身躯笼罩着,白皙光洁的肌肤仿佛镀金般地发出淡淡的亮光,他宽阔的臂膀和胸膛有着紧实的完美线条,双腿结实的肌肉下是滚动不息的力量。     每次一触碰都是那般霸道得让人无力抗拒,却又每每温柔回旋,暖进心窝最柔软的地方,直到浑身的酥麻覆盖了最初的疼痛,她生涩笨拙地回应,承着羞涩的轻吟,颤动着,化成一弯柔溪,瘫倒在他怀里。     他的吻,再次如细密的雨点一般,落了下来……     “小姐!你听见我说的了吗?”     “啊?”夏筱冉在身边丫头的叫唤声中,从沉浸在昨夜暖帐**的思绪里惊醒了过来,一张小脸正此地无银得红了个透亮,眼眸闪烁地问道:“你说什么?”     丫头从镜中看见夏筱冉烧红的脸蛋,慌忙丢下发梳绕到她身前,急声问道:“小姐你是不是哪儿不舒爽?早晨起来就见你脸色不大好,沐浴之后总算见了些喜色,这会儿怎么又红成了这样,看着都烫手。”     脸色不太好?     夏筱冉对着镜子摸摸自己的脸颊,想,难道是失血……过多?     这个丫头叫喜鹊,是夏筱冉从娘家夏府带过来的贴身丫头,也算是那十里红妆中陪嫁的一部分。     夏筱冉出嫁前,喜鹊并不是在她院子里的丫环,是大婚之前,夏家管事的瞧着喜鹊名头上那个喜字沾着喜气,才将她一笔划到了这嫁妆队伍里头来的。     不过,这倒是正中了夏筱冉的下怀,若是将原本那个夏筱染的亲近丫头放在她身边,保不住她这个冒牌货就要露不少马脚,就算不会东窗事发,也难保不让人心中生疑。     况且,这个喜鹊当真人如其名,唧唧喳喳的,能在夏筱冉一言不发的情况下,自己跟自己聊一上午,爆给夏筱冉不少信息。     也因为如此,夏筱冉决定将她留下来。毕竟,比起装失忆的烂招,知己知彼来得更明智。     “我没事。”夏筱冉拿下喜鹊放在她额间试温的手,仰起头看向一脸忧心的她,笑着转移她的注意力:“之前你说什么来着?”     喜鹊见她脸色渐渐平缓,也就放下心来,重新拾起发梳走到夏筱冉身后,叹了口气,边给她梳头,边接过之前的话题,说道:“如果大夫人尚在人世,亲眼见着自己的闺女出嫁,一定会开心死的。”     夏筱冉没理会她的措辞,只在心里一点一点地分析着喜鹊话中的信息。     她的娘亲已经死了。那就是说,她穿越过来的那个晚上,守在她床边哭得淅沥哗啦泪流成河的妇人,不是她亲娘?     记忆的画面,重新组合出她刚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个夜晚。     那一晚,她一睁开眼,就看见一个身着花锦罗裙的妇人坐在她床边打瞌睡。     她刚翻了一个身,那妇人就察觉到她醒了,直直地坐起身来,轮着两颗圆滚滚的黑眼珠盯了她两秒,跟着连酝酿感情的过程都没有,就变脸似的直接扑倒在她身上,哭得稀里哗啦起来。     等妇人的哭声终于在静黑的夜里引来了一大群人之后,她才一边抽泣着,一边从怀里抽出一条丝娟手帕,抹了抹眼角,再拉起夏筱冉的手,满眼心疼地注视着一脸茫然的她:“染染,是娘对不起你。     为娘的不过是想为你谋一门好亲事,沈家虽为商户,比不得京中权贵,可在这京城里头,也是有财有势,金砌玉堆的主。这沈府离家也近,往后你想回来看看你爹,看看我,也都方便。     要说这沈二公子更是貌态不凡,一表人才,是京城里头数一数二的良配。娘原本是寻思着,找了这么一门亲事,总算能让你离了这朝中争斗,过上平静祥和的日子,却委实没料到会逼得你……”     话未言完,妇人就低下了头,抬帕掩脸,再一次潸然泪下泣不成声:“若是你真不愿嫁,那就让为娘,明日亲自上沈府请罪,就算要跪下,娘也要为你悔了这桩婚事。管他沈家财雄势大,管他沈二少财貌双全,咱们都不嫁了!”     当时的夏筱冉仍在云里雾里,看着眼前上演的那出,比黛玉葬花还要煽情的苦情戏,不知是该坐起来对这位号称她娘的妇人说句谢谢,还是该入乡随俗地与妇人抱头痛哭,怀揣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大爱精神,答应嫁进妇人口中那个貌似是她高攀了的沈家。     然而,正当夏筱冉用董成瑞邱少云等一干烈士的英雄事迹激励自己时,从人群里走出了一人,只见他广袖一甩,下颚一扬,目光落在夏筱冉身上,气势威然地说了一个字——“嫁。”     于是她夏筱冉就这么嫁了。谁让拍板定案的是她爹,当朝的左相大人了。     再次神游归来的夏筱冉拉起唇角,对喜鹊勉强笑笑,说道:“其实娘对我也挺好的,我昏睡的时候,她一直陪在我床边,听说几宿都没好好休息。”     喜鹊一转身来到夏筱冉面前,瞪着眼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看上去似乎有些恼怒,又有些不可思议,她冲着夏筱冉反问一句:“小姐你说二夫人对你好?”     夏筱冉被她一问,心下一滞,心想这其中可能有些她不知道的路数,只怕言多必失。于是她神色淡淡的没有回话,就等着喜鹊接着往下说。     果然,喜鹊问那么一句,压根就不期待夏筱冉的回答,不等夏筱冉再说些什么,她就自发地张开嘴巴,吧啦吧啦就说了起来:“别看二夫人那晚哭得碎心裂胆的,还不眠不休地守在小姐你的床边,那全都是做给老爷看的。     要不是她之前逼着你嫁入沈家,小姐又怎么会想不开去跳湖。她明知老爷最心疼小姐,根本就舍不得小姐下嫁给一个商人,就故意唱一出苦情戏来给老爷看。     整个夏府都知道,老爷最疼小姐,二小姐的婚事老爷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任由二夫人折腾,他唯一的要求,就是二小姐的婚事要在小姐你出嫁之后办。     所以二夫人才急着捣腾小姐你的婚事,就怕小姐你拦在前头,耽误了她宝贝女儿的好姻缘。”     夏筱冉听着喜鹊酸溜溜的怪调,笑着问了句:“未来妹夫是什么大来头呀?犯得着这么含在嘴里怕化掉,抓在手里怕飞掉么?”     喜鹊扁扁嘴,拿起梳子继续给夏筱冉梳头,在后头兴致阑珊道:“也就是一个不怎么大的官。”     夏筱冉听她模凌两可的回答,又随口追问了一句:“不怎么大是多大啊?”     夏筱冉看见镜子里头的喜鹊翻了个白眼,吧唧吧唧答道:“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个几品芝麻官,反正没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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