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公休,冷清咬着吸管,边喝果汁边躺在床上看娱乐新闻。
第一条便是乔言的婚外情被曝光。
乔冷的花心早已被播烂,本也没什么新鲜可言,可这次的女主角宋洁儿却引起了各大娱记的关注。
宋洁儿和鼎星高层私交极好,此次却被雪藏,众人便猜测是这位高层和乔言争风吃醋所致。
矛头直指陆铭涵,甚至将他近日突改力捧沐珂一同爆料,两相对比,说的是头头是道。
冷清在电视前笑得灿烂,这男人昨天害了她一次,今天冷眼看媒体黑他,也算彼此打平。
可当头版头条出来时,她却猛然一抽气,整个吸管撞上咽喉,她一阵作呕。
“豪门准儿媳红杏出墙”!
她和尉迟勋一同吃饭的照片被人偷拍,再附上一张三人于医院外争吵的照片,力证她冷清劈腿。
陆铭涵同时被她和宋洁儿戴绿帽子,饰演两段感情中的无辜受挫方。
冷清好一阵郁卒,掏出手机,一个电话拨了过去。
*
冷清只知道绯闻被港台轮播,却还不知道整个港城的报刊行业,也都已经转载了这条消息。
她坐上尉迟勋豪车时的照片以各种角度刊登在大报小报之上,各种讽刺接踵而至。
助理垂头站在一边,胆战心惊地看陆铭涵翻阅剪报。
他的脸色向来是一张晴雨表,越是狰狞扭曲反而越无需担心,最可怕就是现在这样,抿着唇,面无表情。
陆铭涵合上文件夹,一掷,扔到助理脚前。
助理早已流了一头汗,此刻弯腰去捡,手都止不住地哆嗦。
“这件事到此为止,明天早上我不想再看见还有诸如此类的报道。”他抽出一支烟,走去一边,猩红的一点时亮时暗,“随便抽出一个报社,给点颜色看看,免得下次还有人不知死活的冒头。”
助理连忙答应,心里是清楚的很,今晚的香港必定又会减少一家八卦制造商。
不出几天,鼎星会再多出一个隶属机构,配合ST,在全港时时掌握言论的风向标。
在这片土地,陆铭涵便是主宰之一。想要打败神,真正难的,不是神有多强大,而是你同时听信于他。
助理又是唯唯诺诺地提醒,“上次的事故责任认定已经下来,双方各付一半的责任……”
陆铭涵没仔细听,一直想着顾少卿发来的那条短信。据他的职业敏锐力来看,车祸不像是偶发事件,更像是蓄意而为。
如果真是如此,便显得有点可怕,那个背后的人到底是要针对他,还是针对冷清?
他挥挥手,示意助理闭嘴,“去给冷小姐找一个信得过的贴身助理,身手一定要好,确保她的安全。”见助理风风火火就要出去,又拦住了他,踟蹰片刻,说,“最好要是个女的——不,必须是个女的。”
助理是讪讪的笑,趁着陆铭涵手机响时,火速溜了出去。
灭绝师太。
陆铭涵的嘴角倏忽勾出些弧度,电话另一头是那女人咋咋呼呼的质问,他一直绷紧的神经却莫名松了下来。
声音亦是轻松,“没事,我会处理。好,这一次不算是你违约。”
冷清见他是如此寻常的语气,被东西狠狠噎住一般,吞吞吐吐地问:“你——都不生气?”
陆铭涵是不解,“生气什么?是生气你和尉迟勋的关系,还是生气报道上对我的泼黑?”
冷清犹犹豫豫,“都有吧。”
“呵呵……”陆铭涵竟然是一笑,“前者本是我无法改变的事实,后者又是人为的子虚乌有,两者都与我无关,我为什么要在乎到为之生气?”
是晓之以理的一段话,连陆铭涵都差点相信,他确实是有如此洒脱。
冷清那边默然片刻,最终是她骂了一句“混蛋”,将电话挂了。
陆铭涵听着电话那头嘟嘟两声,一张脸又僵硬下来。
手上的烟早就熄了,他扔去烟灰缸,拨了内线电话给助理。
“备车。”
*
冷清扔了拖把,直直躺倒在床上。
心啊心,怎么就这么怪异,难受得捶胸顿足都好不了。
她便急中生智,想到了转移注意力。可将一整间公寓又扫又拖之后,身体的疲劳加上心里隐隐的难受,更是一种折磨。
脑子里始终闪现出电影里的这一幕,孔慈拿着绣有风和云的帕子盖脸上,不知道到底该选其中的哪一个。
她接过一边的果汁,踟蹰着要不要也绣两张手帕,然后……
门铃响了。
冷清手一抖,半杯果汁全部倒在了胸前,她惨然地嗷唔一叫,边擦边赶去开门。
可视门铃里出现的竟是陆铭涵的一张脸。
她几乎是一阵雀跃,立刻开了门。
陆铭涵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头发蓬乱,满脸发亮,冲他怪笑的女人。洁白的长睡裙上,还有一处黄色的水迹,不偏不倚,盖在酥`胸之前。
这男人的视线又一次直直盯上自己的……冷清低头一看,立刻掩在胸前,挥手将门关上。
陆铭涵死命推抵,终于开了下来。
这女人却掉头就跑,房门大响,不一会儿,穿着宽松长卫衣的冷清走了出来。
陆铭涵一挑眉,光洁的长腿,白`皙的手臂,还有胸前的起伏,这下子可是看不到了。
冷清看出他眼里的失落,却是得意一笑,“来找我什么事?”
“没事,十一月是ST台庆月,晚上有个大型的宴会,带你一起去。”
“凭什么和你一起去?”
“凭你是我‘女朋友’。”陆铭涵过去搂上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都拉进怀中,看她一脸纠结的神情,无奈地说一句,“契约女友。”
唉。
*
论冷清的收入,她并没有购买奢侈品的经济实力,论冷清的性格,她有着约束消费的一切理智。
可在这高级成衣店中,她却是一派闲庭信步,泰然自若地和店员交流一二。
陆铭涵在一边看了,嘴角是一抹淡笑,心领神会地点点头。
冷清在两件礼服的选择上犯了难,一件是白色一字领及膝礼裙,一件是金色曳地鱼尾裙。
陆铭涵并没有不耐烦,过来帮她出主意,“两个都要了吧,前半段穿这件,后半段穿那件。”
这男人开玩笑的语气怎么听不出,冷清冲他吐舌头,一翻白眼,还是自己去考量。
在镜子前踟蹰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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