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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外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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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耕女织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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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他开始过起了一种“男耕女织”的生活,只不过我时常早晨睡到10点钟才起床,不知为何,自从失去了从前的记忆之后,每天如果睡眠不足,脑袋就像被刀剜一样疼。冯颂一开始对我甚为戒备,大约他是个保守的男人,对于这个“买”来的媳妇始终是不适应的,而我却过的出奇的适应,因为看出这男人只会搞些研究,对于感情的木讷实在到了一定境界。于是我放心的住在了他家,加上这里和村上稍有段距离,再也不用每天看见那些八婆。冯颂又是个知识小青年,在家装了一条网线,虽然电脑的型号已经是最老的一批,看起来陈旧不堪,机身还泛着黄,网速也时常如龟爬,据说是在镇上买的二手货,可好歹还是能用的,闲暇的时候,也算是一种娱乐的好方法。     我对于从前的身世,也存着一丝好奇,可青城山到底是落后之地,各种信息闭锁,村里人收信都要集中到村口的传达室去,如果有包裹,要到镇上的邮政所去取。村里真正有文化的不多,年轻人几乎全体外出打工,田地大都包给别人种,真正在村里的,只有一些老人和孩子。     我趁着网络勉强能使用的时候,搜索了“铭城东方医院”,结果却是出来了一堆广告,除了知道那是一家三甲精神病专科医院,医资力量雄厚,专家众多之外,其他一无所获。     以我现在的状况,完全没有精神病的征兆,为何从前我进了那家医院?又是为什么我后来失忆了?     思考的时间久了,脑袋里就如同要爆炸了一般。     冯颂的住处,只有一张床,上面被子床单乱糟糟的,桌子上的混乱情景,如同屋里遭了贼。我来到他家之后,他才尽心的收拾了一番,由于没有新床单,就把铺过的旧床单翻过来,床铺是1米2宽的规格,是个典型的单人床,让给我之后,他只有打地铺的份儿。     我心下略略感动,对于一个买来的媳妇,通常男人花了钱,会选择先来个霸王硬上弓,享受一下闺房之乐,冯颂似乎丝毫没有这种想法,反而跟我保持着礼貌和距离。我判断这男人如果不是正人君子,一定是因为看我傻呆呆的没有“性”趣。不过这反而让我对他放了心。     勉强睡了几天,我还算舒坦,可他每每半夜就被蚊子叮的受不了,屋里蚊香旺,打地铺只能在外间,蚊香不足,因此成为蚊子的聚集地。     冯颂起来扇着扇子,涂着风油精,有时仍不顶用,接连几天,他半夜被蚊子叮醒后,一个人到一边看书。     他似乎从没抱怨过,这种日子过了大半个月,待到科技所发了他工资的当天,他给了我一千元钱,要送我离开,我偷看了他的工资单,他每月的薪水只有1200元,而他竟然把大多数都给了我这个还算陌生的“媳妇”,我当即判断他果真是个好人。     有了这种认知以后,我反而不着急离开了,我要慢慢等着我的身世水落石出,或者有了自己的生存能力再离开。     “你买了我,还掏钱放我走,这么亏本的事你也做?”我揶揄的问道。     “你是大城市的女孩子,这次被拐,家里人一定急疯了。”冯颂将钱塞给我,眼神却始终没敢注视。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略微放低声音,“我失忆了,从前的家在哪里,家里还有哪些人,我根本不知道。”     冯颂怔怔的看着我,似乎不相信我的话,末了转过身去:“随你,我工资不高,平时也没多少积蓄,生活很清苦,也不知道哪年才能混出头……连像样的家具也没有……”     我判断他的话语里带着紧张和羞愧,末了声音小的如同蚊蝇。     我没再多说,第二天一早,拿着钱,赶着早班摩的去了镇上,买了一张钢丝床,两套被单被套、两身衣服还有一些生活必需品,镇上的物价当算便宜,请了送货师傅帮我将床抬上了进村的拖拉机。一路颠簸才来到了冯颂家。     那天我累的浑身要散架了,拖了一摊东西站在他家门前,高声叫他的名字。他从屋里跑了出来,看到我的瞬间,似乎整个人都石化了。我气喘吁吁的叉着腰,盯着他叫道:“还愣着干嘛?快来帮忙搬东西!”     我第一次看到冯颂的笑容就是在那一天,他的眼睛很漂亮,笑起来神采奕奕的,他只是看着我笑,眼神柔柔的亮亮的……     在我的身世没有搞清楚之前,我对于这个栖身之地还算满意,尽管穷困落后,可起码我知道这个男人不是在处心积虑的骗我。     日子住久了,加上现在的生活毫无目标,我开始帮助冯颂打理他的实验基地,偶尔也调剂调剂生活,捉弄捉弄这个书呆子。他发的工资里,除了买下这一堆东西,还剩下300元钱,我本想还给他,他却让我自由支配,我拿着钱,最终还是给家里添置了些东西,在我的布置下,这间陈旧的单身男人的房子里,多了一种别样的生机,因为我看到他的笑容越来越多了。     那之后的半个月,他试验田里的西瓜成熟了,冯颂依言摘了一颗大甜瓜跟我分享,我们俩就坐在山腰的石台上,看着夕阳落日,光着脚丫吃的满嘴西瓜汁,果真香脆甜润,我那时候就知道这小子有才。     第二天他带着我拉了一车西瓜进了县城的集市上,那天刚下过雨,天气凉爽,他负责卖瓜,我负责收钱,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以至于我后来都在问他,为什么放心让一个失忆的傻子来收钱,他只是笑,笑的憨厚而腼腆。     卖瓜的当晚,我们就住在县城里,躺在拉西瓜的车厢中。我塞给他50元钱,将他推进了一家小型发廊。因为这炎热的天气里,再也受不了看到他那艺术家的胡子和头发了。     我躺在车厢里,渐渐的睡熟了,一天卖瓜的经历,让我筋疲力尽,可心里充实的满满的,甚至兴奋不已。待我醒来的时候,清晰的看到身边坐了一个清爽帅气的小伙子,头发极短,笑起来两排牙齿却很白,吓的我一个激灵,下意识的蜷缩到一边。他忽而大笑起来,我认得那声音,正是冯颂。     我简直不敢相信,冯颂剃了胡子和头发以后,形象上的改观如此之大,以至于我久久的看着他发呆而不能回过神来。     如果有人问我,我绝不承认留下来的理由是因为冯颂的形象发生了突变,虽然那一时刻我的确猛地荡漾了一阵,但我对外宣称的最主要原因是,为了能吃到秋天他研发的葡萄。或者说我知道冯颂是个好人,虽然这里穷苦,可离开这里,我实在不知道该去哪里,如果从前的线索是“铭城东方医院”的话,我实在不希望再回到那个地方。     一整车的西瓜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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