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空气不错,而且大家都是女人,黄瓜顿时自在了。
夜勾追了上来,拉住黄瓜的手。
黄瓜错愕地转头看他,然后视线不自觉地,瞟向他的下面……
夜勾脸更红了,白皙粉嫩的脸颊仿佛上了胭脂一样,黑白分明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黄瓜。
黄瓜立即转移了视线,拉着夜勾往旁边随意一站:“我只是出来透透风,你出来干嘛。”
夜勾迟疑着没有回答。
黄瓜也不再说话,心中想的是,要不要考虑给夜勾上上生理课了?
这样说回来,夜勾到底几岁?她一开始武断地把夜勾判断成**岁的小鬼,就一直这样认为,但事实上,长期营养不良什么的,导致身体特别瘦弱,特别是小孩子,很容易让人看不出年龄的。
黄瓜心中这样想着,便开口询问了。
夜勾闻言,茫然地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黄瓜又问:“那你有记忆到现在,大概过去了几年?”
夜勾又摇头:从来没去记。
黄瓜扶额。
台上香艳的舞蹈终于表演完毕,灰尔要出场了,黄瓜牵着夜勾的手回到自己的座位。
夜勾的手,修长白嫩,手感比黄瓜的还好,此时也许因为某些特殊原因,又也许因为害羞,掌心热热的,湿湿的。
黄瓜牵着夜勾,感觉从他手心传递过来的湿濡热意,不用回头,也知道此时夜勾的脸还是羞红的。
回到座位,调整好心情的黄瓜拉长脖子期待灰尔出场。
“刚才那些跳舞的女人,光是这样远远看着,我都快忍不住了……”
“每个长的都不赖啊,还有那身体,要是摸上去的话……”
“今天运气实在太好了,正巧赶上时间,不用花钱白看啊……”
尽管舞蹈结束,四周那些男人却在交头接耳地讨论者。
即使不想听,声音也不断传过来,竞技场的蜘蛛正在将灰尔和他的狼一只一只抓上来,黄瓜闲着也是闲着,转头看着夜勾精致的侧脸,凑过去问道:“夜勾,夜勾。”
夜勾转头看黄瓜。
因为黄瓜离他很近,说话的时候口中的热气喷到他的脖颈处,一路酥麻,耳朵倏地就红了。
明明平时也是这样相处的,为什么今天……
夜勾在心中暗暗懊恼,同时庆幸因为灰尔他们的出场,台下灯光变暗,于是他佯装镇定地看着黄瓜。
“刚才那些女人跳的舞怎样?”
夜勾磕磕绊绊地比划:我从来没见过……所以觉得……很特别……
黄瓜抿嘴笑了一下,不再调戏纯情的小少年,转头看向竞技场。
灰尔和他的狼群已经傲然站在竞技台上,而他们的对手……是手无寸铁的,奴隶。
完全一面倒的比赛么。
从着装和神情上看得出,这些奴隶虽然身强力壮,但衣衫褴褛,精神萎靡。
而灰尔那边的狼群,每一只狼的肚子都是凹陷进去的,应该是饿的狠了,此时两眼绿光地看着对面的奴隶们。
随着台上最外圈的防护魔法罩开启,比赛开始。
不出黄瓜所料,灰尔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
至始至终站在原地,连脚步都没挪动一下,他操控着狼群,和那些在生死间挣扎的奴隶进行拼杀,并且巧妙地用最小的伤害,赢得了最大的胜利。
鲜血溅满整个竞技台,狼尸人尸,到处都是令人作呕的血腥。新鲜的血蔓延满了整个竞技台,然后慢慢流到暗格里去,魔法罩被去除,灰尔面无表情地下台。
台下的观众不久前刚受到美女的刺激,此时竞技场的鲜血给了他们最大的宣泄口,黄瓜看着千篇一律的,疯狂的人们,和夜勾悄悄退出了竞技场。
就是这样,适者生存,生与死,竞技台上最简单,也最艰难的选择。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