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床下去,而不用像现在这样,尴尬而又各怀鬼胎地互相对坐着。
我感觉到他的眼神一直逡巡在我脸上,我低着头作娇羞状。我们默默无言很久,然后他终于开口了:“为什么叫小丢?”
我诧异了,我以为以他的作风和性格,大概会以肢体动作上的轻薄来代替言语的调戏,但他居然问出了这样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我思考了一会儿:“不知道。”
他又问了,不过更像是喃喃自语:“是因为被丢弃过吗?”
他戳到了我的痛处,让我恼羞成怒:“谁被丢弃过,你吗?你以为我当年像傻子一样在那里等你吗?做梦去吧!”
他看着我:“小茴,我……”但他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完整的句子,只是眼神落到我唇上,紧接着唇也落了上来。
许是怀了歉疚或者别的什么我不知道的感情,他这个吻缠绵悱恻,像烟花三月苏州的雨,悄无声息地潜入夜里,然后生了失心的根,发了情|欲的芽,但是这芽很快长成了疯狂,蠢蠢欲动令人恐惧。
我撇开头,讥讽他:“商陆,别太自作多情。你以为三年来我心里始终只有你一个?从御廷尉手中救下我的是白蔹,从你的公主手中救下我的是白蔹,把我带到寨子给我无忧岁月的也是白蔹!他比你英俊比你忠心比你对我好,我为什么要对你念念不忘!”
我说到最后,已经是朝他嘶吼了。
阿弥陀佛,无辜的白蔹我对不起你。
商陆的动作突然停住,然后怔怔地看我。
我这时候才开始有些恐惧,因为他的眼神沉沉,墨黑中隐隐泛起一层赤红。
我很没骨气地开始颤抖,试图逃跑。商陆突然离开我,一把捞过我腰身将我丢到床上,然后又迅捷地压上来,一手慢条斯理地解自己的衣带,一手去撩开我的衣襟。
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只不过当时那个情动起来令人心惊的少年,如今长成了一个成熟的男人,当时那个什么都不懂的我,如今却痛恨自己那时的年少轻狂。
很多往事一一闪过,让我忽然觉得现在的自己很愚蠢。我愤怒地在他身下挣扎,他腾出一只手来将我的两只手腕抓住,沉沉压下来,直视着我道:“迟了。小茴,我从十七岁开始便爱上你,直到如今——你只能是我的了。”
他说完便埋首于我胸前,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我惊叫起来,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弓起,他趁势用手垫住我弓起的腰身,慢慢地在那一片摩裟,又渐渐往下。
我眼前一片血红,一口咬住他的肩膀,恨不得撕扯下一块肉。他猛地一颤,但手下的动作却不停顿,我看着他被我咬的肩头慢慢润开一片血迹,衬着他乌发,愈发显得触目惊心。
商陆任我咬着,手中用力,我们的喜服在一片烛光下渐渐剥落,分崩离析像是一只蝴蝶的破茧。然后他扒光了我们两个,重重压下来。
他低低喘气,额头胸前皆是密密汗珠,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恶狠狠地瞪着他。
他抵在我腿间的情动很明显了,可他却还是忍着,一手探入我裙底取悦我。尽管我反抗的态度很坚决,可身体却还是背叛了,于是我愈发恼怒:“商陆,我告你强|暴!”
他腰身猛地一沉,同一时间亦在我耳边低声说道:“你是我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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