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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解公子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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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体会过这种感受,三伏天里冷得打寒战,左手也止不住右手的颤抖,此刻我便是这种感觉,不得不说,很糟糕。     商清珏关切地看着我:“小茴,没事的。大哥不是那样的人。”     我瞅了瞅他,可怜他比我还受打击,我挺能理解,毕竟商陆在他心里头是图腾一样的存在,可这事儿彻底让商清珏明白了,图腾也是要吃饭要拉屎要打嗝的,也不过是一个凡人。     但我还是很感激他在此刻的安慰。     商敬之在前头带路,一张老脸严肃得仿佛他下一秒就要自刎以谢天下,何必呢,我都还没想去死呢。     商敬之先带我去看丑八,这个从小跟着我长大的丫头此刻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脖子间有一道勒痕,但是呼吸尚平稳,面容也安详,我放下心来,她果然还是如同往常那般健壮彪悍,不愧是神一般的存在。     接着商敬之带我去“审讯”商陆,我的心肝在路上就开始扑通扑通地折腾,等见到商陆的那一刻,却突然停了。     我深深吸一口气,顿了好几秒才缓缓地吐出来,以抑制住我内心把商敬之抽死的愤慨。     商陆跪在地上,全身就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鲜血淋漓啊!惨不忍睹啊!他听到脚步声,反射性地抬头朝这边看来,娘的,结果我看到了一张血糊糊的脸,吓得我一瞬间以为自己到了剥皮地狱。     我言语有些艰难:“你……我……把商陆先弄起来,商大人在朝为官,岂不知按我朝律法,动用私刑乃是死罪?”     死老头子很狡猾:“启禀公主,这是我商家家法,不是私刑,只是为了让那小畜牲说出事情经过,届时画押的画押,收审的收审,老夫绝不徇私。”     我瞥了他一眼,谁家的家法是把子子孙孙往死里打的?搞得我很想脱口而出祝福商敬之千秋万代断子绝孙。     “我也以为不妥。如此行刑,商大人就不怕屈打成招?”     这话说得极好!我决定欣赏这个说话的人,结果我循声望去,却看到了宋子远。     我无声地瞪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回我一个飘渺莫测的笑容,道:“商大人,如今方小姐和出云公主都到场了,这事儿可以开始问了吧?”     我怀疑商敬之是打定主意要把商陆弄死,死了个碍眼的不说,还能博个大义灭亲的美誉,简直太完美了。于是只见他夺下下人手里的竹板,劈头盖脑往商陆身上打:“小畜牲!还不说实话吗!”     商陆的骨头很硬,这样都还坚持着不软倒在地,辩道:“不是我。”     我知道不是他。这里面的疑点太多,头一个该怀疑的就是方汀兰。     我恨得咬牙切齿:“商大人,本公主见不得这些血污,您这是特意想恶心我呢?”     所以说贱|人都有一个共通点,不撂狠话不见好。我都把话说成这样了,商敬之才恋恋不舍地放手,那样子居然还有些遗憾。     宋子远摇了摇头,问方汀兰:“方小姐,你可是亲眼见着商公子对丑八姑娘实施暴行了?”     方汀兰点头:“嗯,我亲眼见着的。”     他娘的,我一边摸下巴一边上下打量方汀兰那细皮嫩肉,心里揣摩用什么刑才能让她说实话,结果大概是我的眼神太凶残,方汀兰抖了抖,缩到了商敬之后头。     接下去宋子远又问了几个问题,不得不说他是个能言善辩的人才,那几个问题个个犀利,譬如这么晚你为什么会在商陆院子里出现,再譬如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是怎么救下丑八的,可是方汀兰居然都答上来了,她回答得也很巧妙,你明明知道那不可能,却偏偏挑不出什么纰漏和错误来。     最后宋子远无奈地朝我摇摇头,那意思是听天由命了,我没有资格去怪他,他的确是尽力了。可我也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商陆陷入这样一个圈套,这么明显的阴谋,说是方汀兰与商敬之合谋陷害的也不为过。如果没有新的主意,商陆十有**是要被商敬之投到大牢里去的。     我心里已经九曲十八弯地绕了无数个线团,最后一咬牙,正打算开口,宋子远忽然扯了扯我的衣袖,我回头去看他,他的眼还是注视着别处,嘴唇却在不动声色地微微开合:“公主,事关公主清誉,请公主三思。”     我心里一惊,这宋子远好生毒辣的眼,居然看穿了我心里所想。难怪他对我是公主的身份毫不惊讶,我迟钝得现在才明白他根本就是父皇派来的!     我略微迟滞了那么一会儿,回头看见商陆鲜血下的眼睛,一咬牙:“商大人,我实话和你说吧,昨夜和商陆在一起的人是我。”     我听见宋子远极轻微的一声叹息。     我听见商敬之不可置信的疑问:“什么?”     我听见我自己的声音冷静地在述说:“我说,昨夜和商陆在一起的人是我。我对商陆很有好感,但商公子谨遵夫子礼教,从不曾与我狎昵,昨夜我假扮成丑八,想与商公子……”我咬紧牙关,终究还是难堪地说不出那几个字,于是只好跳过:“不想被找我而来的丑八看见,于是便将丑八打晕。就是这样。”     我一口气说完这些,霎时四周一片寂静。我在心里佩服自己,如此暗渡陈仓一波三折跌宕起伏惊世骇俗的情节,要是写成戏本子,一定很精彩绝伦。     你看,在座的这些听众果然从心灵到**都被震撼了。     他们细细品味这动人情节很久,然后商陆最先反应过来了,他霍地睁大眼睛,怒气勃发:“你胡说什么!这事和你无关!”     我打定主意不能让任何人坏我的事,于是猛地扑向商陆,一口堵住了他的嘴。     他的嘴里全是浓厚的血腥味,不复我强吻他那一夜的清醇,却还在负隅顽抗,不停地挣脱开我,断断续续道:“与公主……”     “无关”两个字被我吞下去了。     他又挣扎:“事情不是……”     “这样”两个字被我舔没了。     最后他似乎是怒了,恨极似的咬我的唇,想让我吃痛然后放开他。可我当时有一种孤注一掷背水一战的激情,不仅没有躲开,反而迎合上去。我们互相撕咬,直到我嘴里也渐渐漫开血腥味,像是两只作困兽之斗的野兽。     最后,商陆不敌我落败,薄唇已被我咬破了,说话很不利索,讲起话来含糊不清谁都听不明白。我这才放开他,站起来一抹嘴唇,朝着惊呆的众人宣布:“事情就是这样。”     在场众人看我的眼神就像我头上长出了一根草,良久,商敬之才艰难开口:“既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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