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如此顽固的腹黑,一条如此温柔地腹黑,到底是谁会把谁给黑了!?)
苏以荷摸着黑打开房门的时候,以为可以看见容恒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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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机前的沙发上冷着脸生气地扭头亦或是把整个厨房都掀了顶的折腾着。
可是,屋里漆黑一片,安静得只听见她急促喘息的声音,苏以荷摸索着电灯打开,屋里还是上周末走时的样子,鞋架上没有刚摆上的鞋,她临走时摆好的沙发垫子一点儿都没有乱,厨房里也是干净整齐,没有被容恒祸害过的痕迹。
苏以荷跑到楼上去,容恒的房间没有上锁,顺着窗户洒进来的月光,床上一片冰冷的凝白色,不细看也知道,屋子里是空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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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光景。
看来,的确是还没有回来。
苏以荷走下楼,看着挂钟上尖细的指针,九点四十五左右。
也许是和朋友吃饭去了,苏以荷猜想。
这样就好,和朋友一起热热闹闹地过节,她心里略微放轻了。
苏以荷洗洗漱漱完了,自己看了会儿电视,大约十一点就着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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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的作息时间,睡下。
夜里,不知几点,苏以荷朦胧中醒了过来,看着窗外的月光,特别地美丽,一片冰清玉洁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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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约约的楼房暗色的墙壁上,影影幢幢的树枝丫里,以及木质的暗红色格子地板上。
月色轻巧灵动地洒满了屋里屋外,寂静中唱起了欢快地歌来:
月亮月亮明明,走路带上大烧饼,
一边走一边咬,到月底吃完了,下月十五又圆了。
月儿弯弯挂树梢,好像一把小镰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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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借它用一用,割把青草喂羊羔。
月亮弯弯弯上天,牛角弯弯弯两边,
镰刀弯弯好割草,犁头弯弯好种田。
天上一个月亮,水里一个月亮;
天上月亮尖尖,水里月亮弯弯;
天上月亮挂胸间,水里月亮当小船。
初一一条线,初二看得见,
初三初四像娥眉,十五十六圆又圆。
月亮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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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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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月亮交朋友。
袋里装着两只蛋,送给月亮当早饭。
月亮奶奶,爱吃韭菜,韭菜侯辣,爱吃黄瓜,
黄瓜有种,爱吃油饼,油饼喷香,爱吃片儿汤,
片儿汤不烂,爱吃鸡蛋。
紫不紫,大海茄,八月里供的是兔儿爷。
自来红,自来白,月亮码儿供当中,
毛豆枝子乱哄哄。鸡冠花,生个红,
圆月的西瓜皮儿青。月亮也吃得哈哈笑,
今晚的光儿分外明
八月十五月亮圆,月亮圆圆像银盘,
红木桌子金闪闪,西瓜月饼供上天,
海棠果,红枣鲜,当中摆个大鸭梨,
红白石榴两边站,手捧甜球把月拜,
拜的月亮爷爷心欢喜,银辉朗朗撒满地,
保咱天下都平安。
月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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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圆又圆亮又亮,
花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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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上,又美丽又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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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以荷眯着枕着这一片月光,被月色蛊惑着轻轻哼唱,柔哑兼带睡意模糊的濡濡嗓音,只是顽皮的调子轻转,词儿一个个顺着含糊的唇齿被隐没了。
故乡的歌声停了,故乡的月儿隐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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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天际的眼神望成了弧线。
永远画不到那端。
一曲唱罢,苏以荷是再也睡不着了。
打开卧室的门,走到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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