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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缘慈之永乐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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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声声情泪煎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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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武二十七年三月清晨,北平南郊。     “徐大哥,你拉我过来又不说话,真是急死人了。”夏青槐直跺脚,再次小心翼翼把头探到马车侧面,见朱棣领着徐怀素和孩子们仍在同增寿、妙锦依依不舍,这才放下心来,回头遇上徐辉祖如沐春风的笑,她狠狠瞪了一眼。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魔王总想杀了我,你单独拉我到这边来,落他那儿肯定又成了我是妖物的证据,你还嫌上回永安的事闹得不够大?到现在都还没完呢!还有,我只向张大哥告了半天假,操练若迟到了,张大哥往他那儿一报,肯定又会军法处置,你莫要害我啊!”     见她心急如焚,徐辉祖收了笑,问你这是何苦。夏青槐一脸茫然,怒其不争的徐辉祖更加恼火,遂沉声道:“你没必要受他折磨。”     “他没有折磨我啊,青槐是自愿的,谢徐大哥好心。时候不早,青槐得走……你放开,放开!”     夏青槐被咬得魂飞魄散,怎样也挣扎不出这身高八尺五寸男子的怀抱。徐辉祖料定她不敢喊,她只要喊出声,最近颇有些狂躁症状的朱棣一定口口声声妖物将她扫地出门。他不喜欢别人作践她,朱棣每次骂人或动粗,他都恨不得把他杀了,可就如夏青槐自己所言,她是自愿的,你能对一个自甘堕落的人怎样?只能是恨铁不成钢。     “你别装,我知道你是谁。”被夏青槐狠咬一口,多年对疼痛没感觉的徐辉祖觉得唇上火烧火燎,心头更有撕裂之感,她竟然舍得伤他!     “徐大哥认错人了,对不住。”夏青槐根本不想伤他,刚才纯属正当防卫,他若不被咬伤,她就要被咬死了,而且,她本想把这辈子的头一遭用来非礼那流氓,如今却被光明之子拿了去,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喜欢堕落,我就要堕落,谁也管不着,好人上好姑娘去,坏姑娘自己会往坏人身上爬,即使他不喜欢我,即使我鄙视他。     “你莫骗我!”夏青槐的冷淡换来徐辉祖更可怕的拥抱:“你是否知道,你那套拳法天下间只有你我才会,那是我专为你防身自创的。”     夏青槐在铁证如山面前噎住了,原来徐辉祖早在龙庆峡就认出了她,那时不过头脑混乱,想进一步求证。     “他有什么好?你说给大哥听听,大哥若有地方不对,若有地方及不上他,一定改!你给大哥一次机会可好?”徐辉祖是真觉得朱棣不好,这同玉梨的遭遇没关系,他从小不喜欢这不干不净的家伙,认为在**上不检点,人品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你哭什么?”铁骨铮铮的徐辉祖果然依旧受不得张家姑娘玩了十几年的圣母做派,立马心软:“你如此爱哭,同溢儿一模一样,只要有心,谁都认得出来,那人实在有眼无珠!别哭了,你若再掉眼泪,大哥就只好带你走了。”     夏青槐诡计得逞,依言止住眼泪,怕他反悔,又抽抽嗒嗒了几下,结果最后这段做过头,弄巧成拙了。只见徐辉祖叹口气,握起她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吻起来,心疼万分地说:“你宁死都不肯做大哥妻子,大哥是知道的,所以大哥其实也没指望带你走,这才尽量教你功夫,望你独自一人也能过好,可如今……大哥暂时离开一阵,你保重,千万保重,除了钦儿,这世上原本没人能再让大哥牵挂,眼下钦儿也长大了,大哥放不下的就只有你。”     “大哥不要这样说,不是还有锦儿?”夏青槐急忙转移话题,可当提到徐妙锦,徐辉祖面色犹豫起来。“怎么了大哥,锦儿有事?”     见她一脸关切,徐辉祖摇摇头笑了,心想这姑娘若真是男子,和自己的小妹妹倒会是段好姻缘。“青槐,你那心上人不怎么痴情,说一套做一套呢。不过,所有男子见到锦儿都是一般模样,大哥早就见怪不怪了,可你若打定主意留这儿,又不准备告诉他你是谁,这种苦迟早是要受的,即便你告诉他你是谁,也未必能不受这种苦。”     听到人暗示朱棣的种种流氓行径,夏青槐果然沉郁之极。见状,徐辉祖脸上划过一丝捉狭。“但大哥不会告诉他,青槐你也不会吧?”     “大哥怎么知道我不会告诉他?”夏青槐有所警觉。     “你若会,一早就说了。若没特别理由,你怎忍得住被他三番五次羞辱?至于锦儿,你放心,”徐辉祖意味深长地笑起来:“大哥总想,可能这妹妹一生吃的最大苦头就是在北平这段日子,可人一生又怎能不吃苦头?她从小被众星捧月,要有经历才能成人,才会懂得世间苦比乐多,而且她受的苦,不过其中小小几味。”     车马绝尘而去,夏青槐满心满脑仍是徐辉祖的话,以及徐妙锦临去时眼中的悲。     “夏青槐,你给本王过来!”魔王不知何时打发走了老婆孩子侍卫,独自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见她愣在那里痴望远去的车马,又想杀人了。     “王爷,青槐又做错什么了?”夏青槐小跑过去,行为像个听话的小兵,心态却属于逆来顺受的小媳妇。     “随本王去个地方。”     “青槐没有马,怎么……”她话还未完,朱棣已面露鄙夷。     “你这不男不女的妖物,没长腿么?跑步前进!跟不上要腿也无用,不如砍了,省得本王见了心烦。”     半个时辰后,朱棣用脚踢了踢躺在山坡草地上已成烂泥的夏青槐,见她一副口吐白沫的样子,心头阴霾一扫而光。“妖物就是妖物,果然不济!”虽然照旧觉得夏青槐碍眼,他这次却好心用马鞭把她拉起来。“看看,这地方美不美?”     夏青槐舍不得放开马鞭,朱棣没听到回答,转头又见这人紧握着他的马鞭不知所谓地发呆,心头火起,顺手抽了回来。夏青槐没留神,跟着鞭子向前扑倒,摔了个嘴啃泥。待她艰难万分地从地上爬起,朱棣已在一棵桃树下坐着了,正遥望东北边的万寿山。     “王爷,这儿当然美了。”她一边说着,一边蹑手蹑脚蹭到朱棣的下风头,想就着春风嗅嗅这男人身上的味道。今日没有白雪,只有马革的气味,要是能再近一些多好,干脆来个……想到实际上属于**的洞房那晚,小贱人面红耳赤,却又忍不住口水,忽然间醍醐灌顶,觉得当兵真是个不错的职业,锻炼身体不仅可以卫国,还可以保家。     “这里曾是西内,住鞑子皇帝妃嫔的兴圣宫,”朱棣没有留意到她的小动作,仍遥望着春日里石秀草茵的万寿山:“本王命人把宫殿拆了,又圈了起来,你可知为何?”     夏青槐没听清他说什么,随便摇了摇头,脑袋里还是那些龌龊事情。     “你这妖物当然不知!”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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