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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缘慈之永乐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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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花殇缘尽时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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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了。爹爹、义父、笼子,溢儿亏欠你们的,可能永生永世无法报答,永别了。”     “姐姐,水凉了吧,芷儿帮你加些热的。”这是袁芷见到夜溢后开口说的第二句话,此前她只回答了她一个问题,答案很简单,“我没和他在一起了”。     夜溢泡在木桶里,看着烛火中模模糊糊的沉默少女和军士营帐,仍不死心:“芷儿,你和石头到底怎么了?太可惜了。”     “姐姐莫要问这些,芷儿实在不想提,”袁芷给她添了些热水,换了种心情:“今天是姐姐的大日子,不提这些丧气话,芷儿倒想问问,姐姐可甘心没有任何仪式就这么嫁人?”     夜溢淡然一笑,轻轻合上眼,过了会儿才说:“芷儿,九年的时候姐姐便打定了主意,想自己若能活到成亲的年岁,定不让人搅和了自己与心爱之人最值得纪念的时刻,如今,虽然他不是……”     她不愿同这素来与徐辉祖亲厚的小姑娘多谈自己的想法,于是换了个理由:“再说,姐姐虽没成过亲,名义上却早已嫁过人了,此番既是二嫁,也就无所谓了。”     她没再说下去,袁芷以为她累了,也开始闷闷地想起自己的心事来,二人再也无话。     新郎军务繁忙,一直到深夜都未归,袁芷只好服侍夜溢先睡下,说姐姐身子熬不得,都会体谅的。     寅时已过,夜溢从死亡的美梦中醒来,眼前仍是漆黑一片,但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自己被一名男子紧紧抱于怀中。那怀抱十分温暖厚重,还有一股马革和白雪混杂的气味。当温热均匀的鼻息从她耳后传来,她竟有些恍惚,觉得自己身处幸福之中,然而她知道,一切都是错觉。     她冰凉的泪水滴落在身后人的手臂上,他醒了,转过她开始吻她。她记得那是徐辉祖的风格,既有深入骨髓的痛苦,还带着莫名其妙的内疚,如今竟还有无穷的疲惫。     “再睡会儿吧,溢儿知道大哥累了。”     那人听到这话怔住了,立时停下了所有动作。夜溢只当他是真累了,还轻轻笑了笑,不料这一笑招来了非常恐怖的事,致使洞房花烛成为人间炼狱。     女人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一阵阵发冷,当感到胯骨像被撕裂了才如梦初醒,死死按住对方粗暴的手,哭泣着哀求,却又说不出完整句子,惟有一声声的“大哥”。那人原本略有迟疑,闻声却更加狂暴,连亲吻都变成了蹂躏。     黎明的昏暗光线下,女人皮肤玲珑剔透、光泽诱人,全身散发的淡淡幽香强烈刺激着男人高昂的□。他跪在那里疯狂地宣泄着,在大汗淋漓中迷醉,在气喘吁吁中癫狂,眼睁睁看着她娇柔的身躯不住发抖,看着她紧闭的美眸泪水肆虐,看着她由抗拒到绝望,看着她因巨大的疼痛支撑不住惨叫连连。然而,他不同情她,因为他满心痛苦,而他心上的痛远超过她身体的痛。他委屈,他愤怒,他觉得不值,他觉得好笑,他头脑混乱,不知道该怎么做。     女人美丽的脸庞扭曲了,长长的睫毛挂着晶莹的泪珠。她不清楚自己又做错了什么,竟让生命里惟一的洞房之夜变成受刑。那个叫“大哥”的男人,那个叫“丈夫”的男人,一反常态对她没有丝毫怜惜,每一下都让她生不如死,每一下都让她恨不得咬舌自尽。她没有力气,双手不再徒劳地推他,软绵绵地垂下,双腿不再徒劳地挣扎,无力地分开。她陷入半昏迷,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体上发泄原始的**。     “姐姐,昨晚上好吗?”     从夜溢开始沐浴到沐浴完毕,袁芷一直没留意到饱受蹂躏的新娘全身遍布的淤青。这不怪她,她一姑娘家没经验,而且那时心情很差,因为此前,她狠下心肠选择了一条不归路。     “芷儿,拿纸笔来,姐姐要写封信。”夜溢艰难地穿上衣服,连并上腿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姐姐的眼睛还未全好,芷儿代姐姐写吧。”袁芷还是没瞧出异状。     “不必,姐姐自己来。”     待嘱咐袁芷晚些将信送去,夜溢支开了所有人,说自己累了,要休息,勿扰,之后便躺到榻上。当那片锋利冰冷的金属深深划开手腕,她神色平静安详,因为记起奥勒留说,最长寿者将被带往与早夭者相同的地方。     “大哥,溢儿自诩比常人通透,然此生仍无法参透情字,并因执着于情,伤了自己,亦害了旁人。大哥待溢儿好,而人非草木,溢儿又岂会无情,只是这情字千差万别,溢儿对大哥之情止于兄妹,实难再进,然此皆因溢儿福薄,与大哥无关。”     “溢儿此生亏欠旁人太多,除了他,可惟有对他,溢儿才有刻骨铭心的男女之情,哪怕他不爱溢儿分毫。自古无情帝王家,那是他的命,亦是溢儿自作孽,无怪于人,但溢儿仍愿他能有情,此情无关男女,仅为天下。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大哥替溢儿转告他吧,十多年过去,他兴许忘了。”     “生又何欢,死又何哀,其始而本无生,非徒无生,而本无形,非徒无形。溢儿此去,于众人皆好,大哥莫哀,惟请大哥将溢儿焚化,于方便时将骨灰撒入东海,让溢儿随自己的娘亲去陪伴爹爹。溢儿永诀。”     镜渠桃源十年醉,月下软语,水畔山盟。痴睡不顾身何处。     灞桥风雪临别顾,莺燕不再,天地已老。君自早醒我犹梦。     洪武二十三年正月,明廷以故元丞相咬住、太尉乃儿不花、知院阿鲁帖木儿等屡为边患,命晋、燕二王分兵两路,各率师北征,敕王弼率山西兵马听晋王节制,傅友德等北平兵马为燕王节制。三月初二日,燕王率军出长城古北口,侦知乃儿不花等屯驻迤都,遂乘大雪直捣其营攻其不备。三十日,燕王师抵迤都,先派与乃儿不花有旧之观童入营求见,大军进围其营,乃儿不花等迫降,悉收其部落数万人、马驼牛羊数十万头。     燕王大宴庆功之时,一位少女神色惊慌闯入军帐,交予书信一封,燕王见信后未发一语速离筵席,众将士观其神色,皆以情势有变,亦罢宴,均返其职严整以待。     “溢儿,你不能死,睁开眼看看你夫君是谁,是本王,是本王!误会,何来如此大的误会!你不能死,不能死!本王怎不爱你?本王怎是无情之人?本王怎不记得你当日所说的一切?十年之约,本王一日未忘,如今本王做到了,可你莫要忘啊!”     哭累了,燕王从怀中取出一枚通体雪白的如意放在心爱女子枕边,无力伏在榻前,轻抚着她已无一分血色的脸。“本王不是说,你若忘了,这天下就将永远无宁吗?你心善如此,何以忍心见到天下苍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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