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爹聪明一世怎么糊涂一时。”
“你真没拿?”夜溢不甘心,因为张定边说那是他最心爱的物事,她想也许与自己难产而去的娘有关。
“你说呢?”李景隆有点心虚,赶紧脚底抹油了:“椅子,我真得走了,你想留人也不是这种留法。我去了,别担心,本少爷会时常来陪你。”
李景隆走后,夜溢一人在屋门口发起了呆,心想莫不是爹爹搞错了。一直守在旁边的玉梨却以为她是对李景隆依依不舍。
“公子,左风又犯了么?”美人的脸色很难看。
“你这丫头,一天到晚左风左风的,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夜溢正心烦,立刻回了嘴。
“玉梨是不好,可玉梨还是比公子好。”美人反唇相讥,心里窝火得厉害。
“你这是什么话?”夜溢转身盯着她。
“玉梨虽福薄,但也知道一心一意对人,公子你便不同,心花得厉害。”
“我怎么花心了?”
“玉梨开始就觉得公子和这恶少不简单,之后他竟来求亲,公子虽说拒了他,可今日在玉梨看来,公子是打算和他就这么不清不白耗下去了,而且除了他,公子不还有一心上人?就是送如意的那位。玉梨没什么经历,但也知道公子化名恒月就是为他。前些日子公子从善世法门回来,一直捏着那东西说梦话,玉梨可是都听见了。”美人义愤填膺,提到送如意的那位,似乎还加重了语调,有仇似的,可夜溢当时想别的去了,没留神。
“我说玉梨,你怎么少说了一人?”夜溢一笑:“照你的说法,公子我确然不是好鸟,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实在罪该万死,但你要讨伐我,怎能不把罪状全列出来,难道那燕王爷竟给了玉梨什么好处?”
“王爷……”美人顿时语塞。
“他怎么了?本公子承认他比一般人生得有气势些,莫非玉梨那心心相念的有情人竟是他那般的男子?”夜溢邪恶地笑着,差点决定撕破脸了。
“公子这样说,是在责怪玉梨吃里爬外了?玉梨从未在公子面前掩饰自己的好恶,那恶少一开始就调戏玉梨,玉梨怎能对他有好感?送公子玉如意那人,玉梨又从未见过,三人之中自是倾向燕王爷多了些。公子若不喜欢玉梨多言,玉梨往后不说便是,只是公子那日就不该向玉梨询问对他的看法。”
美人气得妙目含泪,不像造假,夜溢心一软,觉得自己过火了。“好了玉梨,实在对不住,小生这厢给你赔理。”说罢,又学戏文里的段子朝她一拜,抬头见她似笑非笑,想是已原谅了自己,不由头痛欲裂,心道丫头啊丫头,亏你比人家多活一辈子,对男人多情,对女人也多情,往后怕是真要短命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溢儿,你的眼睛怎么还是如此?”夜溢正陪玉梨说话消气,道衍走了进来。
“昨晚喝多了水。义父有事?”
“魏国公府刚派人下了帖子,说是午后接恒月公子过去,”道衍一脸阴沉:“你好生收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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