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于天啊,一句不守妇道,乌拉那拉家的女儿就全完了。
“爷,你说这话是要将证据的,就算您是天潢贵胄也不能随意冤枉人。”景娴的话里全是颤音。
“你说,你给哪个野男人绣过荷包?”
“景娴从未给外人绣过荷包,爷要是不信景娴愿意以死明志。”到此,景娴已经明白她是被冤枉了,可自己的荷包只送给了阿玛和哥哥,又是用的独门绣法,所以景娴相信这个荷包一定是假的。
弘历看着景娴的样子,也慢慢的回过神来了。
“爷可不可以把那个荷包拿来给景娴看看。”
弘历囧了,他根本是听了清雅的话就来兴师问罪了,哪里有什么荷包,于是他让容嬷嬷把清雅带来了。
“姐姐,我明明从承乾宫的侍卫身上看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荷包,您怎么不承认呢?”清雅这话说得万分委屈。
这时的弘历并没有心情去看她的委屈,他满心满眼都是景娴有没有给别的男人绣荷包,为什么没给他绣过,其实这时宝亲王并没有意识到他纠结的只是景娴没有给他绣过荷包,却给别人绣了,却没想过要处罚景娴。
“妹妹说得侍卫叫什么名字呢?”景娴看到清雅已经知道她说得侍卫是谁了,除了二哥还能有谁?
“妹妹好像听周围的人称呼他为隆裕吧?”
听到这儿,景娴淡定了,弘历懵了,怎么野男人变成了大舅子,弘历当然知道隆裕,还在宫里见过几次。
“如果爷没事了,就带着清雅庶福晋回去吧。”明明说过不再失望的,现在还是忍不住,原来一个人的本性真的难移,又是这种莫须有的罪名!
“景娴,我……”弘历看着景娴的脸庞,好像觉得有什么东西失去了,心里很慌。
“爷,我真的累了。”
“好,好,那你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
清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情况陡转直下。
跟着弘历走出去,“爷……”
看着眼前的女人,弘历想着景娴更加淡漠的样子,觉得眼前的女人令人厌恶极了,于是“庶福晋钮钴禄清雅,搬弄是非,贬为格格。”
清雅也懵了,被身边的人扶着回了院子。
“格格……”容嬷嬷担心的看着景娴,刚才在宝亲王进屋的时候她就退出去了,后来清雅庶福晋来了,宝亲王也没让她进屋,所以她压根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嬷嬷,我没事,明明没有期待,却还是……,嬷嬷休息吧,我累了。”
看着景娴疲倦的面庞,容嬷嬷只能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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