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叛军竟敢攻打租界?”阿礼国接到禀报,屁股就象被火烧了似的,噌的就跳了起来,“***,这些背信弃义的叛贼,辱没上帝的杂种,我……”他忘记了什么是绅士,开始破口大骂。
马沙利厌恶地瞅了那个英国绅士一眼,他不喜欢听“杂种”这个字眼儿,因为他到现在都搞不清楚,自己的血管里流着的到底是爱尔兰的血多,还是法国高卢的血多,抑或是什么法国其他的血。“阁下,现在不是骂的时候,要想办法制止他们才是。”
“办法?”阿礼国摸了摸嘴边儿的吐沫星子,狠狠地剜楞着马沙利,“公使阁下,那就赶紧动用您还漂泊在吴淞外面的战舰吧。”他现在可是痛恨的牙根儿都疼,这个混蛋只顾自己,闹的他身边儿连能够救驾的兵都没有。
一提起漂泊在吴淞外面的军舰,马沙利心里真是在偷偷地笑,还是本人聪明啊,及早留下了这一手。可是,面对阿礼国明显带有责难的话语,他可不能有什么得意的表示。他叹了口气,愁眉苦脸地一摊双手,“阁下,他们既然来了,是不会给我们出去的机会的。”
“算了,”爱棠缓缓地站起身,“这里是领事馆,有外交豁免权,要和叛军们申明,他们没有权利在这里胡闹。”
马沙利眨巴眨巴眼睛,看着爱棠,啧啧,高贵的法兰西怎么净出这种奶毛都没退干净的外交官。还什么外交豁免权?哈哈,亲爱的阁下,那您就等着看吧!
本书来自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