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族的人,也是汉人……”江渊道:“奴才不是汉人,只是大首领身边最忠实的奴才。”
“有你这份心,本王一旦翻过身来一定不会亏待你……”充善一面说,一面目光也黯淡下去,他还能翻过身来么?实际上他就算有机会都没斗志了,他的心早已累到了极点,从辽西走廊一直打到赫图阿拉,没打过一场胜仗,来去奔波,疲惫至极。想当年项羽在乌江之畔自刎,江上有船其实可以渡河有机会东山再起,可他放弃了机会,就是再也没有以前那份斗志再重新开始了。
江渊也明知那是不可能的事儿,但他依然感恩戴德地道:“奴才谢大首领隆恩,奴才生是大首领的人,死是大首领的鬼。”充善微颤颤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抓起他的刀,居高临下地回顾左右:“没人来就罢了,明rì我和你二人上城头御敌。”
只见整个大厅里黯淡异常,丫鬟奴才们都跑光了,油灯里的灯油烧竭之后也没人再添加,自有几盏yù灭不灭的死气沉沉的灯火在风中摇曳,仿佛随时都可能熄灭一般,让大厅忽明忽暗,犹如有冤魂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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