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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明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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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灾祸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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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突然寂静的可怕,只能听见远处火把燃烧的滋滋声,火把的光亮照到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显出疑惑的表情,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严铁衣的脸上,都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真的忘记了你们五人所做过的事?”轻蔑的笑容在叶欢脸上一闪而过,看他们吃惊的样子,就知道确有其事。在场的所有帮众看在眼里,不由得有一种感觉,那就是青龙社五位当家的真的做过一件对不起叶欢的事。     “你们做的丑事在先,就不要怪我们事后报复。”小六子不依不饶的说。     严铁衣四人都不出声了,一脸的惊讶,彷徨,无奈,好象现在已经到了穷途末路。     “她果然还活着,她是杀不死的,都剁成肉酱了,她还能存活下来,老天,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严铁衣都开始出声了。     “怎么会这样?不会的,不可能啊!老天真的要亡我?灾祸,灾祸。”青龙社老二薛敬堂也叹息了一声。     “她的腰是我斩断的,肚肠都飞出老远,我记得很清楚。不可能还活着,不可能啊!”老三庄空奇的话更加清晰了当时的恐怖。     “没有的事,是叶欢欺骗我们的,是他找的借口来灭我们,不能相信啊!”老四屠长乐已经开始疯狂的大叫。     这时的叶欢,面色开始变的诡异起来,说出的话好象是在诅咒:“是谁一剑削下的脑袋,是谁用枪把前胸刺成了筛子,是谁从身后把她的腰斩断撤出肚肠,是谁双斧齐飞剁成肉渣,是谁用峨嵋刺猛扎她的脸,是谁在事出之后隐瞒事实。”     叶欢的话给所有人的震撼,不亚如晴天霹雳。四人低下头,开始喃喃自语,灾祸,灾祸,人类的灾祸。周围一片寂静,而他们的喃喃自语让每一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五个武林高手确实在围攻一个女人,在那女人死后还在痛击,把那女人剁成了肉酱。杀人不过头点地,那样做太过份了,简直是没有人性。可令他们没明白的是,那女人现在还活着,这可能吗?可是现在只有少数人在考虑这个问题,包括叶欢也没多想这个问题,他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表现出来的只有诡异。     严铁衣一直是青龙社受人尊敬的魁首,弟子们都以他为荣,没想到他也会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若是他们的领袖真的曾经这样做过,那么也难怪叶欢采取这样的报复手段了。那人到底和叶欢是什么关系?青龙社和那人又有过什么不解的仇恨?到现在还没有人知道答案。     “她真的又活过来了?”严铁衣仰天长叹。     “你们只要承认曾经做过这样的事就足够了,杀!”鹰刀疯狂的斩出,冲上前去,一场更惨烈的撕杀开始了。     薛敬堂最先清醒过来,大吼一声,振枪迎击叶欢。叶欢鹰刀翻飞,瞬间接下了二十七枪,身形贴向枪杆滚斩向前。薛敬堂急退,屠长乐的双斧劈了过来,力道十足,开山裂石的刃芒向叶欢剁了下来。叶欢不敢硬接,跃起斩向屠长乐头顶要害。屠长乐没想到叶欢会这样勇猛,仓惶翻出战圈,叶欢尾随切了过去。庄空奇看到危机,手中刀横向击出,架住叶欢的鹰刀,解了屠长乐之危。     叶欢身形急转,鹰刀变向切往庄空奇的左肩,攻其必救。庄空奇闪开稍慢,被刀尖在肩头开了条血槽,血喷射。     看见庄空奇受伤,薛敬堂再一次挺枪拦住了叶欢。这时,鲁达和小六子也上来了,接下了薛敬堂和屠长乐。两帮弟子展开了混战,一时间黑白分明,刀光枪影,鹰爪翻飞。场中的尸体在逐渐增多,血流成河。直到现在,严铁衣还没有出手,他在思考,这场撕杀到底是为了什么?     残酷的拼杀,各人都展现了各自的武功修为,叶欢以一敌二,尤占上风。鲁达和一人战成平手,小六子可就不行了,他找上了严铁衣,在严铁衣手下留情的状况下,还是险象还生。青龙社以薛敬堂武功最高,和屠长乐敌住了叶欢的鹰刀,还是被叶欢*退了数丈。刀锋劈向严铁衣,解了小六子的窘境。连斩三人,鹰刀鹰翅打开,十几枚刀片凌空向屠长乐袭下,屠长乐急摆双斧,暴喝声中,一道极阴的斧风撞向叶欢的双腿。叶欢比他更阴,随即刀刃贴上斧柄滑削五指,屠长乐一斧脱手。薛敬堂看在眼里,缨枪疾投叶欢,枪快如闪电。如果叶欢斩杀屠长乐,他也会倒在缨枪之下。     危机时刻,叶欢丰富的格斗经验再次显现,鹰刀外挂,鹰翅锁住枪杆,向屠长乐背上抽去。本来屠长乐想反手一斧切削叶欢的后脑,可迎接他的是缨枪的枪杆,枪杆蹦开了他的单斧,背后空门露出,破锦声响,两股鲜血齐射,那是鹰刀的杰作。     严铁衣见四弟受伤,再无保留,剑影重重,日照剑法的紧密使叶欢突感压力徒增。薛敬堂的缨枪再一次脱手激射,大出叶欢意料之外,他看到薛敬堂的背后有几人给他传递缨枪,仓促间让开了要害,缨枪从右臂穿过,在鲜血的喷射中,脸色苍白。鹰刀斩断枪杆,带领少数爪堂弟子冲出包围,鲁达和小六子护住叶欢左右,向荒草滩退去。     徐州府南七里沟荒草滩,本是黄河支流淤积而成,河叉密布,河水不是很湍急,但是淤泥软厚,人掉进去就别想再爬出来。叶欢只有往那里退,他们没有马,只有那里可以摆脱青龙社的追击。     青龙社的弟子已经把屠长乐抬了下去,其余的都跟着严铁衣三人追了下来,马嘶声中,无数火把燃起,狂追不舍。     一条河拦住了叶欢的去路,也给叶欢带来了逃脱的希望。河上没有桥,如果能顺利逃过,就可以挡住他们的马。河面很宽,不深,如果涉水泅渡,那么等待他们的只有死亡,他们快不过狂奔的马匹,如果不是荒草淤泥的阻拦,早就被追上了。爪堂弟子遇到意外也没慌乱,大喝声中,抛出手中的鹰爪,抓向对岸的柳树,软索的一端钉在地上,扯紧。在河面上搭起一条索桥,纵上绳索,手脚并用,很快到了对岸,只剩下断后的叶欢三人。三人才跃上绳索,薛敬堂和严铁衣就到了,严铁衣伏身马腹,长剑削出,斩断了他们三人的软索,三人一起落入河中,向对岸涉去。     薛敬堂的缨枪脱手向叶欢投去,双手同时向身后伸出,又抓起两支缨枪,不分左右一起投出。叶欢右手用刀拨开飞来的第一枪,右臂的创口崩开,疼痛使他的右臂抬不起来了,左手游水的动作也慌乱起来,身形往水下坠去。第二支缨枪他是再也躲不开了,就在这时,鲁达挡在了叶欢身前,他也挡不住那致命的一枪。缨枪入前胸,从后心穿出,鲁达一声惨嚎,死尸跌入河底,河面上飘起了血红的水花。叶欢看的清楚,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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