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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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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七章,纷乱(二十七)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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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欠欠身子转身走进房里去,让如音打水来重新洗手,又怕一身油烟气,让如音找衣服来换。     在外面酒楼上订菜的朱禄路上遇到荣俊和方裕生,就带了回来。妙姐儿房里换过衣服,听着外间已经是欢声笑语,两个书生又要取笑:“这儿盐商最多,盐商豪富,家里不容就安到外面来,不想冲撞到朱大哥你这儿来了。幸好是嫂夫人宽宏大量,不然的话送去见官也是一场羞辱。”     荣俊则是接话道:“盐商只知道弄钱,哪里管羞辱不羞辱。”毅将军走进房里来给母亲悄声道:“母亲,你又要在房里吃饭了,还是我来陪你。”     沈玉妙对着儿子笑眯眯道谢:“有劳。”     一时酒楼上饭菜送来,妙姐儿自在房里吃,同时送来的还有一小瓶葡萄酒,却是朱禄看到以后要的。     店伙计点头哈腰地道:“这酒在产地也是上品,万里千里运到这儿来,却是不菲的价儿,这位小哥让送来给爷尝一尝,尝一口是不要钱的,如果要,却是十两金子一两酒。”     两个书生又吓一跳,荣俊先笑骂道:“你这是金汁吗?十两金子一两酒,这通红的是什么酒?”看着店伙计用随身带着的一个极小的杯子,问朱禄要了热水烫过,倒上一口酒给朱宣,朱宣微微呷上一口,对朱禄点点头就不再说话。     朱禄交待店伙计:“酒放这里,随我去拿钱,你们还有吗?”店伙计跟着朱禄出来,在后面道:“这酒是上品,店里还有两瓶。”两个人走出房去,犹听着朱禄的声音:“那你一总送来吧,这个钱我先给你。”     方裕生眼睛直直看着那酒,然后对朱宣道:“朱大哥,你还真是不含糊,这酒值那么多钱。这一瓶酒可以买一桩房子。”     “如音,”朱宣不回话,先喊了一声。如音走出来,听着王爷交待:“把这酒拿进去吧,再去厨房让乌珍把昨儿朱禄买的酒烫些来。”     这才看着两个书生道:“还有几天要进科场了,今天少喝一点儿,权当给你们送送行。”     荣俊往房里看一眼开玩笑道:“我却想尝尝那金汁。”十两金子一两的酒,当然都想尝一尝。朱宣立即拒绝道:“这酒是暖身子的,西域所来,到了这里好的是价值不菲,眼前只有这一点儿,全部是给内人。两位想喝,夏天过去时到我家里来,一个人管你们一瓶子。”     在房里微笑的妙姐儿立即掐指算一算,家里的商队再慢夏天也能回得来,家里的葡萄酒也不多了,还是自己看着快没有了,一向节约着用。     酒过三巡问功名,荣俊和方裕生颇有几分洋洋得意,夸口道:“自我们赶考,这已经是第三科,理当要中了。有句话说,龙头属老成,火候到了,自然要中。”     朱宣微微一笑道:“说的是。”徐从安老成龙头久矣,三科之内也没有中。眼前这两个人依然是“狂生”两个,只见轻狂,不见稳重,少年书生这样的人多的是,朱宣也没有说什么。     倒是荣俊性子急,说了出来,从袖子里取出一件东西,递给朱宣道:“朱大哥,你谈吐不凡,应该也是中过的,你看我们兄弟今年魁星高照,居然弄到这个。”     纸上是三道试题,朱宣看过还给荣俊道:“这要是真的,你们不中真的是说不过去。”朱宣不是考官,试题皇上圈过亲手封起来,这三道题居然是看着不错,朱宣也不知道是也不是,就算是真的,他也不会说。     方裕生也道:“当然是真的,这可不是容易弄来的,各人缘法罢了。可笑与我们同住一屋的人,我提点他们,居然还不信。”朱宣听过只是一晒,提醒道:“不管真假,自己知道就行了,不用告诉别人。”如果真的是漏题,这不是没事找事情吗?     看看眼前两个“狂生”的狂态想上一想,这题未必真,如果是真的,他们能弄到,别人也会弄到,那就真的是漏题,这场春闱就好看的很呢。     荣俊只是在房里打量,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东张西望:“朱大哥,真是佩服你,这地方寸土寸金,据说物价腾贵,你携着家人打算在这里长住吗?”院子里花草也有了,有些一看就是自己买的。     朱宣也就实说实说:“这天气太冷,出门容易生病。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等天暖和了还要别处去呢。”两个书生听朱宣这样说,不能不看一下他身上的单衣和房里的大火盆。     “那你应该晚些出门才是,先时还以为你也是赶考的,只是赶考带家人的可是不多。”方裕生笑着又问道:“这房子象是在收拾着,怎么却不雇个厨娘,倒是酒楼送菜,这两道菜倒是很不错。”     朱宣看着那两道菜,却是妙姐儿煮的,当然不会告诉他们。只是道:“我们住不到夏天,所以不雇厨娘,酒楼每天送来也就是了。”     “这得多少钱,还是雇个厨娘省一些儿。”方裕生笑道。荣俊拉一拉方裕生笑着提醒他:“你看朱大哥象是个省钱的人,你看看这房里的那盆花,花房里才能养得出来,至少一两银子一盆,又不长住,就这样花费。”     手中有试题,又觉得自己胸中有万物,两个书生在朱宣这暖和地方一直盘恒到晚上才走,朱宣才走进来看妙姐儿,因有了酒,斜身在床上歪着,看着妙姐儿身上一件新衣服,是下午铺子里新送来的。     “表哥,和人谈天说地一下午,怎么倒象是有心事?”沈玉妙正在看一件毅将军的新衣服,随口问上一句。     朱宣淡淡:“没有,就是这两个狂生拿的试题,我看倒象是真的。今年这里的主考,却是有名的方正,不象是漏题的人。”     “漏题了会怎么样?”妙姐儿很是好奇问上一句。歪在床上的朱宣过上一会儿才回答:“要是一个地方漏题不过重考,要是从京里漏题出来,那就麻烦了。”     沈玉妙想一想,叹一口气道:“就是一个地方重新考过也是麻烦的。表哥想想,咱们一路上来,有的书生都是步行,自己担着书,一餐饭只吃一个馒头,让他们再考过,这盘缠路费住店费用对他们来说就很难了。”     朱宣也是淡淡一声叹息,自己出一回神,才对妙姐儿道:“后天毕长风就到了,虽然是带着儿子出来游历,功课也不能茺费。”     “表哥,”沈玉妙丢下毅将军的衣服,走到朱宣身旁坐下来,拿起他的手亲一亲,眼中颇有情意,这么辛苦为家人所备的一切都是样样尽心样样操心,不能不感激他。     朱宣微笑,拉过妙姐儿来亲上一亲笑道:“把毅将军交给毕长风半天,天不冷的时候我带着你出去玩去,在这附近玩一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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