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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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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五章,纷乱(二十五)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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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说有书生聚众赌博,应该严惩才是。     又说书生人多,怕有人庇护一起作乱,调来了五百人来抓赌,一下子抓到一位自称五品将军带到自己的公堂上,而且大为咆哮不止。     刘大人心中欢喜,刚才搜的东西还没有去看。五品的将军,这一定是来私访的人,他心里只想着去晋王那里领赏,没有县官那么没底气,当下沉了脸道:“既然是五品的大人,为什么深夜聚众赌博,知法犯法,就是王子也与民同罪。”     再逼迫县官:“大人,这样的人也许是假冒的,不动大刑,恐怕他不会招。快动大刑。”眼前情势大变,县官倒要好好想上一想,人家报了官职,我要对他动大刑,听起来象是鸡蛋往石头上碰。     再看看这位狐假虎威,借着晋王威势的刘大人,他是想让我刑讯逼供,把罪名栽到眼前这个人身上,县官不乐意了,他要真的是五品将军,将来事情发了,晋王只会拿我送到京里当替罪羊,然后他装作不知道此事。     这样一想,县官就带上三分客气,一改刚才的怒目,对朱寿问道:“既然是五品的大人,这事很快就能弄清,只是五品大人不该微服至此,知法犯法,聚众赌博又是为何?”     刘大人听县官声音一下子变软了,气恼之余,也想听一听朱寿是做什么的?朱寿嘿嘿一笑道:”我是南平王帐下薛名时将军处当差的,陪薛将军奉命到此,我是奉命赌博,和我一起赌博的人就是这两位。”手一指刘大人和尚薄田。     县官不说话了,觉得自己象是趟入了一江混水中,南平王帐下的大将薛名时,也是朝中有名气的将领,他奉命来此一定是有公干,不是自己这样的官职可以过问的。看一眼刘大人,心中忿恨,这话不该我来问才是。     幸好刘大人开始问话了:“逃走的那个是薛将军?”朱寿劈面就是一句:“你放屁!你才逃走呢,你不逃走,为什么一起赌博,只抓到我没有抓到你。”     “对呀,”荣俊也想起来了,这个刘大人换了官服,一下子有些认不出来了,荣俊手指着刘大人道:“刚才是有一个人是你呀。”     刘大人有几分狼狈,怒斥道:“低头!”民见官还抬着头,本来是不放心县官一个人审,怕最后不合自己心意,没有想到朱寿一上堂就咆哮,口口声声指认自己,弄得这些低头的书生们都抬着眼睛看着自己,而且觉得越看越象。     (春闱也有乡试,参加乡试的是童生,所以不要再有人就此指认,是不是秀才,或是秀才见官,应不应该低头,这是网文,只能说一句,喜欢就看)     县官只觉得脑子嗡嗡地响,刘大人口口声声催促:“有五品的大人奉命赌博的吗?如果真的是薛将军,为什么不敢留下来,此人定是刁民,快动大刑。”朱寿口口声声指认:“这是你设的局,我们故意陪你玩呢,你想见薛将军,你又是什么官职?”     陪着抓来的几个书生目瞪口呆看着这公堂上难得一见的奇景,一个人身穿官服,头戴官帽,一会儿看着象一起赌博的人,一会儿看了那官帽,又觉得不象,只是口口声声要动刑;朱寿站在公堂上,一会儿也没有消停。  县官和颜悦色地先对衙役们道:“给这位大人搬一个座儿来。”刘大人气得眼前发晕,这就是承认朱寿的官职了,依着刘大人,把朱寿一带上堂来,就一顿大刑了帐,就是他再有文书拿出来,也说他是假冒的,几个赶考的书生非亲非故,未必就敢出头,也没有出头的证据。没有想到这人胆量惊人,上堂就咆哮。     而这位县官又实在是无用,正在心里骂他,听着县官转脸对自己也是笑容满面:“啊,大人,我看此事有待商榷。”对着刘大人气呼呼的脸,县官一时福至心来,小声地提醒一句:“这位大人是五品的武官,或许来的不是薛将军,是南平王也未必。”     这一会儿,已经有了一把椅子坐得舒服的朱寿忍不住微笑,无心之语一下子言中。抬眼看着刘大人倒吸一口气,然后立即反驳:“贵县这话不对,南平王怎么会来到这里?”一位王爷私访,除非是奉了圣命,想来想去,没有派南平王来的道理。     县官微笑看着刘大人,以目传神,晋王爷背后做了什么,或许做了让皇上不得不派大大员下来的事情,你刘大人也未必知道。     一心想在晋王面前邀功的刘大人,看一眼大模大样坐着的朱寿,心里恨上来,正在说话,朱寿一看他那眼神变狠,立刻先说话了:“你这个蠢才,你想刑讯结果了我,你也不想一想,我是一个人来的吗?你能黑得了我!就算你今天把我结果在这里,明儿你怎么死有没有想过,我主人一定活剐你,一定株你满门!”朱寿又开始咆哮了。     朱寿这么生气原因无二,他被抓的时候,挨了一个巴掌,到现在脸上还在疼,所以朱寿一看到这几个人,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刘大人又气结一回。县官一看这两个人又要开始一回,夜已四更,觉不睡在这里得罪人,不管是晋王,还是南平王帐下的大将,自己个个都得罪不起。县官当即站起来:“眼前事情不清,请这位大人回原客店住着,着人看管,候着事情清楚再议。”然后一挥袖子:“退堂。”     朱寿得意洋洋身后跟着看管的人往客店走的时候,朱宣在山里已经避开身后的追兵,一个旧庙里安了身。这一会儿身后已经聚拢得有五、七个人。朱宣这才把妙姐儿放下来。     后来的人都骑着马过来,解下马褥子在庙内寻一个干净的地方铺好。沈玉妙怀里抱着毅将军哄他睡着放下来,看着那还仅剩的睡卧的地方,对朱宣道:“表哥,你来睡一会儿。”背着我跑了半天,又走了这么远。     这一会儿不是凌晨也是快天亮了。朱宣对妙姐儿道:“你睡吧。”按着妙姐儿睡下来,沈玉妙小声问一句:“朱寿,不知道如何?”     朱宣安慰妙姐儿:“他向来机灵,不会有事。明天就会有人去保他。”只是今夜是什么样子,朱宣还不知道,如果自己留在那里,只怕当时就会有拒捕一事,就要动手把自己黑在那里。自己离开,只留下朱寿一个人,只要不是糊涂人,都不会黑了朱寿。     可是,就怕遇到糊涂人!朱宣心里也不无担心。坐在马褥子上,手抚在妙姐儿脸上,柔声道:“睡吧。”然后又说一句:“别怕。”     沈玉妙嗯一声,把朱宣的手拿住握在自己手上,轻声道:“我不怕。”     吃了这个大亏的朱宣在心里只是思量,晋王不惜一切要把来私访的人弄一身脏,只怕其中有隐情。     或者晋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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