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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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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六章,回来(十六)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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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家里,我见到武昌侯才说吧。”

    朱宣心里回想起今天见太上皇,太上皇看着虽老,思绪依然清明:“身边的人,就得换一个位置才能看得清楚。”以前的郑贵妃可不是这样飞扬跋扈,太后当上以后,就足的变一个人,变得太上皇都看着可憎。

    只是这转变太大,太上皇是觉得不能接受:“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就变了,能隐藏这么深?”太上皇弄不明白哪一个面目才是郑贵妃的真实面目。朱宣听着这样的话,只能是听着不说话。太后干政,人人怨言,此时这京里依然是一片风云,象是时时就有风云。

    离宫宴日子越来越近,妙姐儿心里只是不舒服,郑太后的一些话传到南平王妃的耳朵里,说齐文昊的亲事许得太早。太后举出一堆例子来说别人家的女儿更好。

    如果是说沈玉妙,或许她只是一笑了之,可是自己的女儿是掌上明珠一样,原先看这亲事好,现在看着这亲事也一般,难怪有人说过,亲家不可以是朋友是熟悉的人。

    一个人忧心的妙姐儿想想朱宣又决定要为朱闵求聘于飞扬跋扈的康宁郡主,京里没有人不说小郡主娇横的,心里更是忧心。

    太后大摆宫宴是在二月里,宫宴是在下午,宫里堆花砌玉,太后也是难得的高兴,此时厅上坐着陪伴太后的就是相熟的几个人,也有刚进京的南平王妃妙姐儿。

    世子朱睿比先警醒不少,内外照看一回家人,父亲与几个年老的官员们在陪着太上皇池边垂钓,妹妹和文昊在一起,却是伴着高阳公主,两个弟弟和十五皇弟、十六皇弟在一起,再看看母亲和太后在一起象是还好朱睿这才转身去看雪慧。

    和姚夫人在一起的雪慧应该是在御花园的那一头,漫步走过御花园的世子不时与官员们寒暄,让岳父姚御史看在眼里也是抚须点头。

    经过竹林的时候,朱睿才觉得背后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不经意地回身看过去时,朱睿略为愣了一下,立即转身就要走,听着身后是幽幽一片叹息声:“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突然一阵恼怒上心头的朱睿脚步儿又停上一停,真想回头去骂上一句:“卖花姑娘,如何能入宫闱,”再想一想就消了火气,两家世仇,他要我倒霉,我要他遭殃。南平王世子当然是守卫家族,朱睿再也没有回头就往前面而去。

    身后的章紫泪眼盈盈,追上两步又是幽幽一句:“我在京里时,先是不知道是你。”朱睿不回头淡淡道:“我知道。”既见君子,这句话不是说得很清楚,把你的心事表示得很明白,可是喜与不喜又能怎样,后来再去南疆,你总是知道的。

    “所以我要去见见你,并不仅是为父亲让我去。”身后又传来章紫的这一句话,朱睿站住脚,听到身后脚步声也停下来,略一思忖世子道:“你回去吧,西北好风光,何必京中来。”

    章紫的长兄中的春闱,世子朱睿淡淡一笑,或许章家还不知道,这位章公子马上要放的官还是在西北。

    这样一耽搁再离去,朱睿眼睛里只能再去找父母亲,此时只有再看看父母亲才觉得心里会好些。

    左看右看找父亲,身后被人轻轻一拍,回头来看却是父亲含笑看着自己:“你话说完了?”朱睿只是怔怔地看着父亲,突然问出来一句:“父亲在母亲以前,可有……”

    “没有,”朱宣特地来解儿子忧愁,却不是神知妙算到知道这一会儿儿子见阿紫,朱宣是昨天就看到今天宴客的名单,这位章姑娘许亲给京里的一位大人。

    儿子嘴上说着会忘掉,再见会怎么样,南平王一直就分一只眼睛盯着自己的长子,在一旁看够多时,这才走出来。果然儿子委屈了,可怜一场少年情事,放在世子朱睿身上,就只能成为一道迫不及待要丢弃的烂糟糠。

    “她订亲了,是户部的小蔡大人。”朱宣对着儿子轻轻道,朱睿垂下头,没有想到父亲这个也打听得一清二楚:“儿子知道,就是觉得心里不舒服。”

    南平王一声叹息:“这就算是你生为我的儿子所必有的不好之处吧。”然后对着已领兵权的长子好生抚慰道:“是为父没有照顾到你。”

    再回身看一看,对世子道:“雪慧和你岳母在那里呢。”朱睿嗯一声,凝视父亲一会儿,父亲与母亲也是订亲,父亲大上母亲那么多,现在长大的朱睿是明白过来,以前以为父亲严厉,母亲多多容忍与他,现在明白过来,才想起来父亲和小自己十四岁的母亲在一起,他又是什么心情?

    是引导是指点还是多多的容忍,朱睿在心里咀嚼着这个答案,父子两个人互相看着,耳边传来一阵喧闹声,就有人在喊:“不要惊了太后。”

    两父子一起快步往喊声去走去,却是有人惊了太后的驾。

    这位惊驾的又是皇帝身边一位新得宠的才人梁才人,此时手执利刃,昂然立于太后面前正在斥责太后:“皇上登基多年,太后却不还政,岂不闻牡鸡司晨,天下大乱乎。”

    冷笑的太后眼睛里闪着冷酷无情的光芒,与刚才的亲切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只是死死地盯着这个当着众人犯驾的小才人:“哪里大乱”

    夏季泛河水,冬天有雪灾,一到我这里就成我是大乱的理由,郑太后与群臣顶到现在,也就是为着不服。

    “四时有灾情,圣贤之君也应布衣求祷,求上天好生之德,今太后专政,不许宫人擅言,太后是一女子,或是可以行政,臣妾身为女子,自然可以犯谏”梁才人语声铮铮,毫不惧怕,对着郑太后一番指责。

    身后侍卫们慢慢聚拢来,只等郑太后一声令下就上前捉拿,只为她手持利刃是与人有预谋,又怕太后要活口,只是先候着。

    不过三言两语,梁才人把话说完,这才仰面叹息一声:“话已说完,请太后三思。”把手中利刃举起来,就此香魂一抹西飞而去。

    嫔妃们一片惊叫声,看着那血不时的往外冒,不一会儿就染透梁才人的衣服。面前就有人自尽,而且是在宫宴的今天,当着众多命妇官员的面,郑太后不觉得没有面子,只是觉得脊梁后面一阵发冷,这个小小的女子,竟然是不要性命而来,不管成与不成,她都是不打算活了。这是皇帝的新人?

    一个鲜血染就的血人,被一路拖出去,在雪地里前面留下血迹,后面就有人来打扫,不一会儿,依然是干净的一个宫院。

    妙姐儿走出来,看到儿子和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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