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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雍正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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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风雷涌动 (十一)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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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眼看了面前的康熙,太子仍有几分不太自在。]^www.kanshuge,com*看\^书*阁*“皇阿玛,儿臣……”胤?还未出言,已被康熙抬手打断:“你的身子好些了?”这句听来颇为温和,并不像是问诘之意。胤?稍宽下了心,仔细觑着康熙面色,小心答道:“谢皇阿玛垂问,儿臣已无大碍了。”见康熙并无开口的意思,又忙补着自责道:“的确是儿臣混帐,这些时日儿臣每日自省,忆及皇阿玛平素训导,愧悔不已,乞请皇阿玛……。”听至此,康熙只摆了摆手,听着太子每每如一的请罪之辞,虽是心中仍有不睦,然而眼下情形终究不忍再加训责,更多的,还是对眼前的这儿子存着几分希冀的意味。     康熙早先便听说太子居宫随性恣意,待下动辄责罚,这与之驭下严苛还不是同一档事儿。若言后者是刻薄寡恩,前者便是全无章法。不论是从心性,还是从行事上讲,都是甚欠妥当。念及此,康熙扫了眼跟前那些小太监,转而对胤?言道:“你便就打杀了这些奴才,于你病中将养可有益处?”这一问,正挑着胤?敏感之处,胤?正思索着如何回话之间,又见康熙接着道,语意却是稍缓了些:“朕与你都可谓是为人上者,患了疾病有这许多人伺候,任意可供驱使,都还尚且不满差池之处。如这等太监,抑或是民间贫穷之人,如遇疾病,哪来的伺候之人?又有谁能供其驱使?即便有这气愤之处,又向谁去泻火?”太子只默然不语,康熙微叹,又道:“几年前,朕患腿痛之疾,数月腿脚难以着地,魏珠,顾问行他们几个有时搀扶着朕行走,朕虽说疼痛难挨,却并无迁怒与人之事。朕和你说这些,无非是要教你一个推己及人的道理。这些子奴才,虽说做的是伺候人的差使,又哪一个不是爹生娘养?”这一番推心话出,一侧随侍而立的邢年、魏珠等早已是领头跪下,放了声感恩颂扬。到了这份上,胤?如何还能不知康熙训诫的用意,面有赧色,道:“儿臣知错,当谨记皇阿玛今次教导,涵仁以爱下。”     康熙闻言,尚算满意太子之言,先赦了那几个太监,俟后又安慰了胤?两句,方出了静业轩。才出院门几步,便遥见着一侍卫飞奔而来……     康熙住了步子,魏珠见来得是名蓝翎侍卫,看着面孔又似不太熟,便上前几步,拦住来人,喝道:“不懂规矩么?仔细冲撞了圣驾。]^www.kanshuge,com*看\^书*阁*”那侍卫闻声跪倒在地,道:“奴才受马齐、佟国维二位大人之命,有要事奏禀主子。”康熙略一颔首,吩咐道:“近前来回话。”     侍卫这才稍稍近了几步,复又打了一千,从怀中递出一道白面封皮的折子,低声道:“主子,恭亲王爷前日薨了,这是恭王府递上的遗折。”康熙见了那白皮折子,听得前句,已是难过的身子一震,想及过往种种,几欲落泪,半晌,方喃喃道:“老五呵,你怎么就先朕而去了呢?”魏珠见了,预先从活计袋中将苏合香酒抄在手中备了,小心翼翼劝道:“恕奴才多嘴,主子节哀,便是恭王爷在,也不想主子如此伤情。”言罢,狠狠瞥了一眼那报事的侍卫。     侍卫心内也是委屈,碍于职分,却又不得不说,只是稍顿,又道:“主子容禀,裕亲王爷眼下也是重病在身,太医诊看过,也报了宗人府,内务府,说…。”康熙刚定了神,再闻后篇,更是心都揪在了一处,急道:“太医怎么说?”侍卫面色黯了,回道:“说是王爷寿数也便在这一月之间了。”“什么?”康熙腿脚一阵发软,差些便站立不住,幸亏魏珠机灵,急忙扶住了,将康熙搀扶至一旁的亭中,侍卫也被唬得不轻,心中直埋怨,准是自己走了背字儿,怎么干了这一趟报丧的差事?若是康熙有个三长两短,怕是自己的小命也就搁在此地了。     康熙坐了一发,稍定了定心神,想及一桩紧要事,这才又开口问道:“恭亲王之事皇太后可知晓?”侍卫垂头道:“皇太后凤体不豫,原本照马、佟二位中堂的意思,不想禀奏太后知晓,还指望等主子返京之后再做打算,只恭亲王去了之后,宫里便传扬开了,太后传了二位中堂回话,这才…。”康熙已蹙了眉头,冷冷对着侍卫道:“往后再遇着这种乱嚼舌头的奴才,打死了喂狗!”此言一出,内监们跪了满地,一片请罪之声。康熙面沉似水,却并不言语,挥手让众人都起身散了去,只留了魏珠一人,道:“去把四阿哥唤来,朕有话要吩咐他。”     这头胤?听了传谕,丝毫不敢怠慢,便赶忙随了魏珠一道过来。待过得一刻到时,原处已见不着人,两人这才又往**去了,在回廊下追上康熙时,发觉康熙竟是斜倚着栏柱陷入深思中。胤?虽少见皇父这般,但也由不得多想,只恭谨地打下千去,还不及等着叫起,便听得康熙这么一句:“你去,着阿山等预备下回銮事宜,告诉他们,朕定于本月二十九起驾还京。旁的未尽事宜,你且看着料理罢。”     胤?闻言,蓦地一惊,圣驾今次南巡,大半是为着再度检视两淮河工,而到德州仅半月光景,便突然回銮,这实在令他觉得匪夷所思。他寻思了一遍晨间所见之事,但看康熙一脸的凝重,这又绝不像是在太子处置了气的模样。这事儿突兀非常,更找不着一丝直接诱因……。一路上胤?虽然也曾旁敲侧击问着魏珠,魏珠却是一句话都不敢应着,着实是被前番康熙的发作给吓着了。     胤?既不敢问,只得就势跪了,承旨道:“?,儿臣遵旨。”看康熙并无其他表示,胤?略略想了想,又补道:“儿臣今早接到滚单,索额图奉旨侍疾,已至德州城外二百里处。儿臣请皇阿玛旨,是否着其先行待命,等圣驾到后一同返京?”     “不必了,着索额图尽速赶至。”康熙挥手打断,又吩咐道:“再有,太子病体虽然稍稍见好,然仍处疾恙,尚须调理,不宜舟车劳顿。朕已有旨意给他,着其先暂留此处。”     这回胤?听了却是有些愕然,听康熙如此决断,毋庸置疑,显然是三思过后的。他隐隐有些不祥的预感:太子患疾、改胤祥祭泰山这些,他是清楚内里的,但回銮这样的变数,不应当只是前事。     胤?如是想着,正应了声欲退,却又被康熙叫住,抬眼看时,却是康熙递过来的一道白封折子。胤?翻看了两行,大惊之下,又听得康熙将裕亲王之事也略带提及,不啻一场更大的震惊,直怔愣了,木然捧着折子,半晌一句话也说不出。     康熙见状,知胤?与福全自幼来情分深厚,也不去计较这许多失态处,只更深锁了眉头,才要问话,方才注意到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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