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涕泗横流。隆科多眉头皱地愈发深了,他也是个纨绔贵介公子哥儿的出身,于这飞鹰走狗哪有不知的,此间道道自是熟络,听了冯遣朝的话,只想了一发便明白了。他心中计议已定,却不打算说明,何况这本就是八阿哥为康熙厌弃到极处的明证,心既存疑,自然怎么做都是错,上了侍卫牵来的马,扬鞭指着冯遣朝对侍卫道,“把这奴才绑了,上路。”待隆科多走远了,却是其中一个押着冯遣朝的侍卫心内暗笑,“蠢才,塞上的天是汤泉的天儿?甭说还是两只雏儿了,再就你这个喂法,就没冻死,那也不是个鹰性子了,你道海东青扛饿受冻是怎么熬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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