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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很侠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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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很坑爹,逃婚难上天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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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你的技术怎么越来越烂了。”说着这句话的时候,我正躺在巫婆的身下。巫婆摸着我的腰,轻轻摩擦,时快时慢,时紧时松,技巧十足,而后慢慢往下……

    巫婆,是大名鼎鼎花邪派的掌门人残月,鄙人师父,性别……应该是雌雄同体,虽然外表看着是女的,但里面如何,也就我那二十三位师母才知道。年龄应该也就我那死去的老爹,它的师兄剑圣残阳知道(这里的它不是错别字,待我研究论证再改过来)。由于它用了一种至今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术,40多岁(也许更大)竟还是二十岁的摸样,让世人难以判断它的年龄,至今未有论断。

    花邪派是武林第一邪派。师父为人懒惰,创派时并没有起名字,花邪派是各武林人士赠的雅名。花来源于岛上无穷无尽的花卉。这点我很认同,由于岛上有一座海拔九千多米的天山,岛上垂直地域差异分布着各色花卉,几乎集合了世界的所有花卉。邪,估计是因为本派弟子及各位师母到山下干的大事太多。比如:大师兄孟骁勇下山一月便助紫金灭了角国;二师姐媚姬让花鳞国君为她修了一座宏伟的摘星台;三师兄花弄影谋朝篡位,把自己哥哥推下台,自己做了皇帝;香怡师母开了一家全国连锁的鸭店……

    本派有多种必学的技艺,比如:兵法,武术,法术,纵横……还有选修技艺,如:狐媚之术,毒,医术……这么多的技艺,鄙人愚钝,只有医术和毒学有所成,其他听不进,练不好,只够打小罗喽用。为了逃掉其他课程,我只有求救师父。发展到后来,就是被揩一次油,换几日清闲。

    忽然,我明显感觉到巫婆的动作一顿,静止不动。我泫然欲泣:“四师兄,你怎么才到啊?”

    还记得第一次四师兄救我时,我还老不乐意,凭毛打断我的清闲啊?四师兄被师父拈到瀑布下修行后,我与他说了我的目的。他回:“你想如何是你的事,总之我不允许其他人欺负你。下次,我依旧会这样做。”

    我听后便哭了,除了纳兰止,还没人对我这么好。我知道他是想偿还我,偿还由于他而让我失去父母的保护。所以他一直说要保护我,与暧昧无关,只是出于愧疚。

    四师兄从巫婆身后探出头,握紧手里架在巫婆脖子上的剑,深深地看着我点点头,而后转向巫婆冷冷道:“与我一战!”

    我抿着唇,一副“我要坚强”的样子。心里早了开了花。

    巫婆原本闭着的眼慢慢张开,瞬间玫瑰花瓣飘落。插一句,这是我心心念念且朝朝暮暮想要学的术,打架之前还撒撒花,真是太帅太有意境了。《倚天屠龙记》的那杨姐姐出场跟这就有异曲同工之妙。

    待我反应过来,纷纷扬扬的花瓣之中早已对峙着两人,一袭白衣,衣袂飘飘,玉树凌风,气质清冷的俊美少年和身着艳红长裙,凶神恶煞的巫婆。

    巫婆首先出招,它在空中轻轻一横划,火红花瓣顿现又消散,一把剑已握在手中。巫婆向四师兄刺去:“今天若不能把你拈到天山顶上,我便唤你一声师父。”

    四师兄以剑作挡,快速后退,黑发飘向他前方。我望着他深邃而认真的眼睛,一阵莫名的感动。

    不多时,屋外的竹林半空便多了一白一红的身影,伴随着刀光剑影。青翠的竹叶被频繁的剑气削落,两人便在点点落下的青色中打斗,招招致命。剑与剑的摩擦声十分刺耳,尖锐,引来了新师母冉熙。

    闻声而来的冉熙,是巫婆师父的新宠。她提着淡粉色的裙摆,小跑着过来,墨色的青丝在身后飘扬。即使小跑也带着一股特有的兰花般的孱弱,仿佛一不小心就会倒下,仿佛四周都有兰花馨香。我以为她是巫婆师父二十三妻妾中第二有气质的,第一是男妾纳兰止。忘了说,巫婆师父有女妾十一,男妾十二。而我有望成为第十二位女妾,当然,我在努力抗争着不成为如此无所作为的职业。

    冉熙在离师父十米外的地方停下,右手执着手绢擦下巴若有似无的汗,顺过气后朝师父和四师兄喊:“快别打了,都是一家人,为何要这般比试?别伤到了……”

    冉熙的话还没说完,一杆被四师兄因脚踏而压倒的竹子便到了下来,不偏不倚地往冉熙砸去。我正想施法劈断竹子,却被师父抢了先。师父手执剑劈向竹子,一阵乱扫,火红花瓣落下,可怜的竹子被碎尸万段。师父抱着心神未定的冉熙师母落到十米开外。冉熙师母脸色苍白,师父紧张道:“熙儿,没事吧?”

    冉熙师母勉强一笑,气若游丝:“我没事。”

    师父把冉熙师母交给我,甩甩手中的剑,怒气汹汹地走向四师兄。瞬间,师父四周布满火红的光。

    哦呕~师父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冉熙师母还想劝架,被我劝了下来:“师母,论剑道,他们两个不相上下。最多四师兄半死不活,师父半活不死。”

    我话刚说完,冉熙师母便昏了过去,我抱着不重的冉熙,望着百米外的屋子暗骂:娘滴,你要是装的,我非掐死你!

    晚饭时分,师父回到谷里。月光惨淡,天气转冷。

    结果如我所料,四师兄被拈到了白雪皑皑的天山顶上,终日只能与苍鹰豺狼为伴。思至此,我无比惭愧自责,若不是为我,四师兄也不至于到如此地步。于是,我树立了一个远大抱负:到天山顶上照顾四师兄衣食起居!

    晚饭时,师父神色自若,但各师母都绝口不提失踪的四师兄,因为师父脸色越冷淡,说明它心里越愤怒。再加上,四师兄被师父派去极端之地“修行”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

    午夜时分,我收拾好行李坐在窗前,望着如墨的夜色犹豫着:上次到天上山腰上就把我冷了个半死,这次到山顶不是要成冰棍了?但若是到天上顶上,在师父找到之前到山下,那我和四师兄闯荡江湖,行侠仗义的伟大理想不就可计日程功了?

    我抓起剑,潇洒地迈出门。背着包袱越过桃花阵,就在快到渡船处时,隐隐约约看见前面有一人影。以为是纳兰止,于是兴高采烈跑过去。不料前方站着的是一身红衣的……

    “师父?!”我惊恐大叫。这师父可不像纳兰止那般好说话。我那远大抱负怕是实现不了。天山,你等我……

    师父挑眉一笑:“这次你怕是去不了天山了。”

    我撇撇嘴。早知道了。之前能跟着四师兄不过是因为师父睁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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