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少年带着银色面具,可是他找了十年却一点音讯都没有,也许事实便是如此。
九重门,早已经毁在了他自己的手里。
“师兄,你的念去了哪里?”纯阳看着沧海,忽然问道。
微微抬头,沧海将手一抬指向天际,许久才道:“云端。”
这是第一次,纯阳深刻的领悟到了关于二十一世纪说的“一切都是浮云”的意义,也许他达到那个境界还差很远很远。
丁小离冒雨从后山跑到蜀山大门前,远远的便看见白衣男子像一座雕塑一样跪在雨中,只是他身边还站着一位陪他淋雨的灰衣男子。
小离驻足,没有往前。
成然顺着丁小离地视线看过去,穿过寂落的秋雨,那两人的存在在雨帘中就似梦境。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黯了,观内也点起了灯火,一片透亮,却在雨中收住了昔日的光芒,朦朦胧胧,碎了雨帘。
“纯阳,放下吧,你的执念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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