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曰:着赵昊元即往杭州见朕,钦此。”秦南星正色念道。
赵昊元不动声色拜谢起身,恭谨接过那张纸——果然是皇帝的书法,钤“紫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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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用的是洒金玉版纸,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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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中多奉密诏,倒也见惯了,重见这字迹与印鉴时手颤了一下,终于忍住没有大笑出声。
秦南星笑嘻嘻的告辞,赵昊元的镇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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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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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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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理之中,他既然不问大过年的皇帝怎地突然跑到杭州来,自己正好省了这份解释。
何穷早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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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门口,将一个小匣子递给赵昊元,后者不着痕迹的递过来,笑道:“怕耽误秦侍郎行程,不敢相留,略备薄礼,聊表敬意。”
秦南星哈哈大笑,客气了几句,袖了匣子便走。到寓处一看,却是一对流云百福青玉佩,虽非什么了不起的古物,却温润凝腻,一望便知绝非凡品,他合起匣子随手扔到一边,冷笑道:“数遍江南何所有,哼。”
赵昊元知道不告诉林慧容行程,她绝不会闹的惊天动地——如云皓远遁海上,唐笑失踪多时,李璨久不能见等等,她也没有寻死觅活了去。因此遣退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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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何穷说了皇帝的密诏,又嘱咐万不能让林慧容知道。
何穷嘿嘿笑道:“皇帝疯魔了?既摆明车马跟慕容府卯上,竟然还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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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踏入江南?只怕他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赵昊元摇头叹道:“只怕没那么简单——皇帝私德有亏,可也不是傻子——不管什么事,去了再说,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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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需管好那只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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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了。”
他只图一个快字,立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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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行装,这夜也不去和林慧容啰嗦,打算只带白茗并几员暗卫,第二天一清早启程。
次日晨曦才露,白茗笑呵呵的来报车马已经备齐,何穷亦赶来相送,赵昊元轻道:“放心,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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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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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管住她不让她胡闹就是了。”
何穷答应着,又嘱咐了几句,赵昊元谢过上车,哪知道车里正有个女子倚壁打盹,雪肤花貌,可不就是凤凰将军!
“白茗!”赵昊元反身揭帘怒喝道。
白茗不到跟前,倒退了几步,笑辩道:“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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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将军说一定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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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惊喜的。”
何穷走到车侧揭开窗帘往里看,哑然失笑道:“这是谁去做的耳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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