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更难得安静,教人又怜又爱——偏她又犯起犟,非要李璨也喝一口不可。
李璨浅笑着躲了开去,林小胖哪里肯依?四顾无人,喝了一口酒便凑到李璨唇上去,一时连雨声风声都听不到了。
要依着林小胖的评价,所谓雨中游虎丘不过是装浪漫,到得下处时两人身上早已湿透,李璨轻咳一声,她便觉揪心,一叠声的催人烧姜汤,又推他去泡个热水澡,到她自己也沐浴出来,李璨早已经换了件天青寿字暗纹的蜀锦夹袍,坐在书案前出神。
林小胖早命人拿了件宝蓝嵌白狐裘,照面先严严实实的将他裹起来,笑道:“可不许说我乱拿衣裳,总归是你的身子要紧。”
这时节就算真冷,小毛的衣裳裹三层皮都成,可是拿这个来就有点小题大做了,李璨知她殊少理会这些俗规,便拉她来和自己一同坐,笑道:“妻主大人说的是,过来我教你写字。”
李璨是当世的书画名家,林小胖的字便是他教的,闻言心下一暖,笑嘻嘻的取了一支细笔道:“弟子愚钝,多年未有寸进,求师父指点。”
李璨含笑将自己的手在身上焐暖了,才如当年一般自她身后伸臂过去握住她的手,一横、一竖、一撇、一捺的写——原来竟是“李璨”二字。
他笑道:“还从未教你写过我的名字呢。”
林小胖这日便练了半天的“李璨”二字,墙上,柱上,桌上,花上,衣上,帐上,举目皆是李璨。
08.11.26改bug,多谢yunlinzisucu
08.11.27改错字,多谢分分
08.12.03修改个别段落
08.12.05添加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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