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教他武功,以及如何处理家族事务,稍有行差踏错,便要罚跪或者挨板子藤条,除非他身上寒毒发作,否则从早到晚总有大堆逃不掉的功课等着,他虽然才十多岁,老成之处倒似几十岁的
。
可怜的娃,林慧容心里叹息,脸上当然不敢有半点怜悯之色。这孩子虽然年少,行事作派却让
油然而生敬畏之意,不比林十五天真可疼。
慕容夜知道钱凤兰是故意逗自己乐,笑道:“多谢,那就权且寄存钱总管处罢,待有用时再请来也不迟……”
他话才说完,便听见有急促马蹄由远及近,紧接着便是一声马嘶,倒似
窗户外,来
竟是直接将骑到院子里来,跟着便是个沙哑的道:“报,朱嵇求见!”
慕容夜笑的更是欢畅,道:“滚进来吧。”
来
却是个身材瘦小的汉子,抱着一个三尺来长的条形包裹,样貌普通,扔
江南水乡的
堆里再寻不着,他先拜见过家主,又要挨次见礼,钱凤兰含笑一把将他怀里的东西夺下,说道:“
拿这东西就是家主等的那个罢,还啰嗦什么,这儿没外
,不用客气。”
朱嵇笑道:“钱总管虽如此说,可是林将军到底是小的第一次见,可不能失了礼数。”
他和林慧容相互见礼,钱凤兰已经将那长条包裹呈给慕容夜,原来却是是一把长刀,形制与中原兵器迥异,刀身狭长而微弯,倒象是中原剑与刀的组合体,慕容夜以指轻叩刀身,作龙吟之韵,他叹气,问道:“这就是朱如海从匈奴那边弄过来的东西?”
朱嵇告罪,从他手中接过那把刀,退了两步,因见钱凤兰手中拿了根藤条,便将刀刃翻转向上,笑道:“钱总管莫恼,帮把手。”
钱凤兰知他是要试锋给慕容夜看,便将手中的藤条往他所持的刀锋上挥去,口中笑道:“到底什么神兵利器,把老朱小朱都吓的七死八活?”她口中的老朱是燕州分舵的管事朱如海,小朱当然是眼前这个朱嵇,两
论辈份算是远房叔侄,实则年纪相差不多。
藤条应手而断,钱凤兰俯身捡起藤条,见缺口平整,不由得微讶,似藤条这样柔韧之物,她又没使多大的力气,切口本应略斜才对,这样平整的原因,除却刀锋锐利之外不作第二种可能。
“这把刀得自匈奴的御造铁器营,据说……已经装备匈奴羽陵王新组建的精锐部队,番号天狼。”慕容夜若有所思的望着林慧容,缓缓说道。
林慧容苦笑道:“中原军队的佩刀、长枪呢?”
朱嵇叹道:“试过不同军营的装备,基本上是应手而断,不堪与之匹敌——请咱们家的铁匠瞧过,都是制刀的钢材闻所未闻,且炼制方法似乎也与中原刀剑的制法大相径庭。”
林慧容无奈的望向慕容夜,道:“第一,朝廷突然开放长枪、佩刀等常规兵器的给普通商贾制造的事
们沾都别沾了,肯定是个陷井;第二,继续加强备战备荒工作吧……对了,
们既然有……有强势的海上战斗力量,不如考虑向琉球方面开拓根据地,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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