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八个人围攻沈玉堂,侍机扑向雷阵雨,但都不能。沈玉堂虽然没打中他们,他们也无法打中沈玉堂。
“梅姑娘!”一人突然由外冲进九个人的战圈,正是那中挑中花魁的东方公子,直接就走向雷阵雨,居然无视九个人,沈玉堂身子一晃,就去阻拦。东方公子一声大喝:“滚!”伸右手快速的抓住沈玉堂的左肩,往旁边就势推倒,脚步不停,在堪堪触及雷阵雨一步时,落地的左脚不动,空中的那条右腿向后旋风般踢来。逼得从后面攻击他的八人纷纷后跃。
“扑!”“砰”两声重物落地和桌椅翻倒断碎的乱响。
沈玉堂被他一抓一推,身子一麻之后软倒。那八个人中一人反应慢了,一腿正中前胸,被撞得向后飞去,直接撞在门楣上。落在地上张口就是一口鲜血喷出!估计胸骨没断也伤了内腑。
“你一定知道梅寒雪在哪里是不?”东方公子出手如风,瞬间点了几处雷阵雨的大穴,止住那汹涌的血,蹲下身子,紧盯着雷阵雨的脸。
“多谢!”雷阵雨直到现在,终于长出一口气,睁开眼看看周围,说道:“老夫其实也不知道她在哪里!不过……”
东方公子突然站起回身,盯着正待出击的那七人,冷笑道:“还不滚,是否全都要本公子赏你们重伤或死?”
七个大汉你看我我看你,他们心里明白:这个人,武功高出沈玉堂太多,可不是沈玉堂那样只有来势没有杀伤力,方才只不过一招,不但推倒沈玉堂,逼退自己人,还一腿将环眼踢成重伤。能在群雄中脱颖而出成为夺取花香楼花魁的人,必竟不是混出来的。当下扶着环眼大汉走了出去。丢下一句阁下有种和恶毒的眼神。
“若想报仇,本公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东方诩!随时随地候教!”那东方诩淡淡的语言麻木的表情,转问雷阵雨:“不过什么?”
雷阵雨道:“不过白云追也消失了,你若找到他,就可能找到梅寒雪!”
白云追!!!东方诩心里一震,一种又是忌又是恨的感觉在升腾,沉默片刻,大步向外走去。
“前辈!”东方诩一走,沈玉堂走了过来,就去扶雷阵雨。
雷阵雨道:“想不到老夫居然落到这样的下场!”话中夹着无奈和悲凉。在沈玉堂的扶持下无力的站起,突然想起为自己而被重陵候带走的风不留,不知道现在是死是活!
沈玉堂携扶着雷阵雨走向外面。之前的花香楼可是莺声笑语,灯红酒绿。现在却是另一番景象:除了还没来得及熄灭的蜡烛油灯还在亮着,人声都没有,一个时辰不到,几百号人居然走得所剩无几。要不是灯是亮的,楼是干净的,就跟野外的无人住所一般。
老板娘走了,花魁也失踪。若大的一栋楼,只有老鸨,能否继续经营,就看她的造化了。
一辆马车在夜幕下急驰,奇怪的是没有马蹄声和车辙声。出城一刻着不多时间,车速突然慢慢的停下。五丈外,传来那种劲气划空的响声。马车上的人进退也不是。
“袁紫衣!你们还走得了吗?”后面一个声音传来,再是一声轻哨,出现三人,黑夜中看不出服色容貌。
车上人道:“你们还是追上了!”正是袁紫衣那动人的声音。
一人轻笑一声:“我们不想伤害你们。不要作任何反抗,跟我们走吧!”
袁紫衣柔声道:“你们不敢动手就明说吧!”
那人道:“哦!此话怎么讲?”
袁紫衣道:“前面有你们害怕的人,不是吗?”
“ 不见得!”那人向前走了一步:“我们只是不想对袁美人动手而已!”
“真不见得?”袁紫衣轻声反问,突然催动马儿,那车就向前跑了去。“那你们动手吧!”
车向前去,那三人叹了口气,其中一人道:“好容易发现追上来,却这般又失去!”
另一人道:“择机再擒下她们,谁让我们遇上的是朱明基!”
三人往来的路上隐去。
奔跑的马突然一个立定,两支前腿腾空而起,差点没将车上的人掀出来。前面的一个白影迅速掠来,硬生生将惊马拉在原地。
“小白!”袁紫衣跳下车,很意外的发现竟是白云追。
梅寒雪一听跑了过来,高兴的叫道:“姐姐,是你啊!?”
“阿雪,原来你在这里,你没事吧!”袁紫衣关切的搂过梅寒雪。
梅寒雪道:“你们来就好了,严爷爷跟坏人打了好久,白哥哥不说话,我都快闷死了!”当下将三人在这里的事说毕。
袁紫衣道:“那是淮王朱明基!”
“淮王?”白云追接口问:“他不是重陵候吗?什么时候成了淮王?”
“江湖人只认得重陵候,事实上他本身就是淮王,也多亏了他,不然都没法甩掉大漠三杰。”袁紫衣和梅寒雪松开彼此,对车内说:“小梅,没事了,快来见过小白和阿雪!”
白云追哦了一声。就听车内响动,片刻走下另一个女子。
“白大侠!看到你真好!”语气中几许惊慌,更多的是快慰,又朝梅寒雪侧身作礼:“小梅见过梅小姐!”
白云追和梅寒雪各自回礼。
那个小梅叽叽喳喳将花香楼在白云追走后的事添油加醋叙述一遍。
白云追道:“那雷阵雨估计从此再不能动武了,福兮祸兮!”一代高手只当昙花一现,当真是悲剧!
小梅道:“那是他的报应!谁叫他敢对我们小姐无礼?唉!要是姑爷在多好!”
白云追一听心中不是个味,本想说些歉意的话语。看他们三个女人已聊在一起,最终还是闭口。而将注意力转到打斗的二人身上。
严密同玄冰掌对上淮王的纯阳掌,都是相互克制的功夫,一时半会,功力不相伯仲,是绝难分个高下。百招之外,周遭树倒花残。人没什么事,却害了大片花草树木。这两个都是宗师代的人物,没有隔挡的碰撞声,只有呼喝声和掌气破空声。刚才向前奔跑的马就是被两人的冷热气浪一激,才会惊起!两人的周围方圆三丈,全都充满霸道的劲气!
“十年了,严兄还是一样威风不减当年!”听这口气,定是淮王。
听得严密同道:“老夫怎能跟王爷比威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可不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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