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睡觉要熄灯,但洞房可一定不要熄灯啊。
幸好自己没有听青儿的话,熄灯上床。自己这醉态,熄灯以后,这么黑,还能知道什么事。潘员外,我说你今天为什么拉着我非得灌我酒喝啊,在这儿想偷梁换柱。林雷恼怒地想着,这婚宴潘家的亲朋也没有来几个,大多都是清河县本地人,被菜色招引来的。
现在可是看清楚了,却让自己脑子转不过弯来,头就像被套了块铁铊一样,往下坠。只得努力睁大眼睛,眼睛一睁,再睁,带动额头上的青筋闪现,使自己保持清醒。手扶着床架,眼中只有青儿。
青儿看着林雷那布满血丝的双眼,那双眼,是如此恐怖,在那里面都能看到自己发颤的身影,在烛光下都能看到细微的额上的血管,现在的武大郎给自己的感觉就如第一次见到庙里恶鬼的雕像一般吓人。吸上一口被武大呼出的酒气,都让自己头晕。这可得要喝多少酒啊。
穿邦了,这可怎么办?青儿现在不去计算武大喝了多少酒,只是想着怎么应付眼前这关。青儿从没见过武大生气,以前没有交集,没想到一向木纳老实的武大郎生气,会那么可怖,吓得自己都说不出话来。
“给我个说法,潘金莲人呢?怎么会是你?”林雷喘着粗气问道,也不知是怒气冲脑,还是酒气上头,现在武植脸颊通红。
现在的林雷很愤怒。酒能壮胆,清醒的林雷也许还能克制自己,但现在林雷醉的不轻,此时的他只想发泄,想打,想杀,想撕碎眼前的一切。林雷轻咬舌尖,那丝疼痛还有咸咸的血的味道,才勉强让自己不发狂。
青儿看着那被武大用手攥着的床棱,那可是上好的松木做成的,竟然被他弄裂了。看着那断裂处,青儿就像看到自己的脖子一样,眼中满是惊恐。
“武大官人,求求你,就放小姐一马吧。你们不合适。我愿意做牛做马侍候你。”青儿害怕是害怕,还是赶紧把事先安排好的话,说出来,青儿怕说慢了,自己下场会像木棱一样。
“不合适?哈哈。我们不合适?”林雷怒极而笑。合适?怎么才算合适?这让林雷又回到了第一次表白的时候“我们不合适,我们做普通朋友吧。”一句不合适,就打发了自己,转身投入别人的怀抱,相处三年却不如相识三天的别人。此时,却在新婚之夜来了个不合适,换人。
笑话,老天对自己不公。自己凭什么还要委屈自己呢?
林雷另一只手托住青儿的下巴:“你在害怕?你害怕什么?放心,我不会害你的。我们不合适,那和你就合适吗?你配吗?你也就是侍候人的命。”
青儿动也不敢动,那话难听,但那双手是如此粗糙,指尖都是茧子,就在自己脖子处轻轻摩挲,此时她可不想刺激有点失去理智的武大。
“你以为你替了潘金莲,就可以了吗?现在清河县哪个不知,潘金莲是我老婆。你还想她再嫁?有人肯要吗?我逼你们?还是你们在逼我?”林雷像是自言自语道。
“我有兄弟,以后就是县尉,在清河县,也算是有头脸的人,但你潘家却干这这种事,是,我矮,但她还是得嫁给我,哈哈。”林雷笑得很悲愤,矮不是自己的错,自己也是受害人。
因为矮,所以自卑,但往往自卑的人,自尊心却比平常人都强,甚至有点畸形。林雷就是如此,渴望在别的方面高人一等,不想被人看不起,不想受歧视。但如今,老天却让自己摔了个大跟头。
“明天早上,我就要看到潘金莲,否则,潘府就如此床。”
说罢,左手发力,把之前攥裂的床棱整个从中折断,那床上的布幔倾倒下来,林雷随手把那半截木头扔在了地上。
“啊,”青儿在林雷发力之时,就吓得从床上站起,看到那从中折断的木棱,整个人吓傻了。
“还不给我滚。”林雷发狂道。
青儿这才如梦惊醒般,从地上爬起,向门外走去。
在扶林雷进屋之后,黄毛鼠就和武松躲到了这里,来听墙角。黄毛鼠对这回事,轻车路熟,这也是赵有财非得拉着黄毛鼠的原因。武松本不想来,想让他们走开,却被赵有财一句风俗如此搪塞过去,大喜之日,闹就闹呗,只要别太过分就行。武松也就留下,就怕赵有财这货闹出什么事来,耽误哥哥休息。也就蹲在旁边瞧着,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人放哨,两人偷听一样。
“怎么样?有动静了吗?我听听。”赵有财把那贴着墙壁倾听的黄毛鼠拉开,自己贴了上去。
“没有动静啊。是不是喝醉了,睡下了。”黄毛鼠听了那么大一会,什么也没有听到。
“嘿嘿,你知道什么啊,酒能助兴。只要喝了那交杯酒,再累的人也能龙精虎猛的大战三百回合的。”赵有财嘿嘿地笑道。
黄毛鼠一听,看赵有财那贱样,就明白了,武松虽说没经历过,但却听出赵有财在哥哥要喝的酒里放了东西,看赵有财笑得如此下贱,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武松一手抓住赵有财的胸襟:“你敢对我哥哥下药?”
“武二兄弟,消消气啊。那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不信,你问问黄毛鼠,况且我能害你大哥吗?”赵有财脸先避开那拳头,生怕武松控制不住一拳挥来,那自己可就是脸如玫瑰,红似火。自己一个月可就不用出门了。求饶的同时,忙向黄毛鼠求救。
黄毛鼠见了,忙点头。自己这到紧要关头,屋里头好像有动静了,这边却闹起来了。这会要闹大了,把自己老大吵醒了,什么都没得听了。
有了,有动静了。黄毛鼠敢紧示意赵有财过来。
“不对啊,黄毛鼠。我怎么感觉里面情况不对啊。嫂子就叫了一声,怎么就没动静了啊。”黄毛鼠听了一会,总觉得有些不对。
“怎么不对啊。那才正常呢。男人嘛,我第一次也那样。”赵有财一副过来人的口吻,赵有财就向黄毛鼠传授予他那所谓的经验。
“你肾虚,我老大可不一样。听听,我总觉得情况不对劲。”黄毛鼠没等赵有财胡扯完,就打断他说道,以自己丰富听墙角的经验来看,这绝对不正常。
“你才肾虚呢,男人第一次都那样。”赵有财可不承认这一点,打死也不认。
“有人出来了。”这回可是武松提醒的。
三人迅速躲到一边,看到从洞房出来一人,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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