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雷和武松进了屋,林雷换上了副笑脸,“癞大哥,你能收我当你的小弟吗?”
癞头三急了,“你才姓癞呢?老子我姓白,谁给你说我姓癞的,再说我打折你的腿。”
武松听了,步子向前迈了一步,林雷看了,赶紧使眼色让他停住。
姓癞?那刚才潘员外不是叫他癞壮士吗?
“白大哥,误会,我想跟着你们混,你看我可以不?”林雷又上前几步,站在癞头三面前问道。
“哈哈。”癞头三看着面前的林雷笑了起来,“你这么矮,这么瘦,你跟我,不是让人笑话我手底下没人吗?”
“白大哥,你没听过浓缩的都是精华吗?别看我有点瘦,可我混身是肌肉。”说罢,把胳膊竖起,鼓了鼓身上的肌肉。
“哈哈,”这回屋中所有人听到都笑了。
“你那身上的肉有几两?你能干什么?”癞头三觉得这小子挺能搞的,还是想逗弄他。
“大哥,我很能打的,两三个人不在话下。我还会按摩,让你混身轻松。”林雷想到个接近癞头三的办法。
“你这样子,还能打?是人家打你这样的两三个吧。哈哈。你说的按摩是啥功夫?”癞头三对按摩有点兴趣,听着新奇。
“按摩,就是在身上穴道处采用按,推,摩等手法,让自己全身轻松起来。”林雷自己可没给别人按摩过,都是自己被人按摩。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那全身穴道,自己说不出来,还能不知道在哪吗?
“是吗?那你给黄毛鼠试试。”说罢招呼站着最远的黄毛鼠,让他过来,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林雷上前,走到他背后,双手放在了那黄毛鼠两肩上,能感觉到他双肩肌肉地紧绷。
“放松,放松,别那么紧张啊。来,吸气,再吐出。”如是几次,黄毛鼠身上的肌肉才松弛下来。
林雷利用大拇指和手掌,从肩膀到颈部,或用揉,或用捏,一会拍拍,林雷第一次给人做按摩,力气也看着黄毛鼠地神情,或大或小。而黄毛鼠呢?一开始在那正襟危坐,到后来全身放松,躺在了椅子上。林雷都怀疑,如果自己松手的话,他会不会自己滑下去。
癞头三看到黄毛鼠那舒服地样子,心里也痒痒地慌。“三寸丁,过来给我按按。”
林雷等的就是这句话,自己来到癞头三身后,看到他头上的癞皮时,心里恶心得不行。如果头皮屑也算是老皮地话,那他头上的就是头皮屑的养殖基地。那成片成片地老皮,有些地方还被抓地通红透着丝血丝,连着些新皮,大有源源不断地势头。林雷忍着那想吐的冲动,拍去他肩膀上的碎屑,用着不甚娴熟地手法按摩起来。
一边按,林雷问道,“老大,你们这次来潘员外家,真地是为东方大官人来提亲?”
癞头三舒服地闭上了眼睛,懒洋洋地说道:“屁,东方大官人也就是想玩玩,我看你们小姐长得还不错,大官人吃肉,我们还能喝点汤。你说是不?”
“潘员外能同意?”
“同意好说,玩完我们再送回来,不同意地话,我们抢了人再说。他能把我们怎么样?”听癞头三那口气,大有老天第一,他老二。天不怕,地不怕。
“那潘员外报官呢?”林雷想看看官府什么态度。
“官府?我们抢人,官府又逮不着,能拿我们怎么着?况且有东方大官人呢,我们怕啥。要不,我们玩完后,把你们那小姐给你做老婆吧。”癞头三笑着说道。
林雷听着,手上力道加大。这西门庆还没出来给自己戴绿帽呢?倒先出来个东方大官人来抢人了。潘金莲早晚是自己的人,岂能让你们欺负?
“舒服,唉,你也轻点。”癞头三疼地叫了一声,吩咐林雷轻点。
旁边三人见了,“老大,一会也让我们试度,行不?”
“一会再说,你们着什么急啊。”正在舒服头上的癞头三想也没想就说道。
“老大,我看你这头有问题吧。怎么光脱皮呢?”林雷从他头上做文章,眼光向四周瞄了瞄,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家伙出手。
“唉,我也头疼啊。这头癞皮,我早就不想要了,可找的江湖医生,用药也不管事。只能这样了。”癞头三对自己那癞头皮也很反感,这真是影响自己的大哥形象啊。
“大哥,我能给你治,只不过开始会很疼,保证永绝后患。”林雷看到只有桌上有个小条香炉,伸手可及。
“真的?也是按摩吗?”癞头三睁开眼睛,扭过头看着林雷。“你要是能治好,跟着我,你以后在清河县横着走都行。”
“真的,大哥,就是开始会很疼,要用东西敲击头上的穴道。”林雷对着武松使眼色。武松看到,也上前移了几步,挡在了那三人面前,至于那黄毛鼠,早又躲到门口了。
“疼?我不怕,尽管来吧。”癞头三试过刚才林雷的按摩,信了那三分。但为了能治好那癞头,即使有一分的希望,他也想试一试,疼,怕什么?
“那我敲了啊。会很痛的,痛地话就叫出来。”林雷拿起旁边桌上的旧香炉,掂了掂。
“大哥,小心。”旁边三人看到林雷拿起香炉,出声提醒癞头三。
“叫什么叫,一会才轮到你们。急着投胎啊。来吧,用力打吧。喊疼的不是爷们。”癞头三训斥了那三人一句,生怕力气小了,治不好癞头,嘱咐林雷用力点。
林雷也没想过留手,打不死就行。林雷还不想打死人偿命呢。掂量了一下香炉的质量,照着癞头三的额头打了下去。
“啊。”癞头三惨叫了一声,睁大眼睛看着林雷,“我想到疼,没想到这么疼啊。”
林雷伸手把癞头三摁在了椅子上,“是你让我用力打的。潘金莲是我看上的,你敢动我老婆的主意。我给你留点记好,好让你长点记性。”说着挥着香炉照着癞头三的脸打去。
癞头三这回才清醒过来,顾不得额头上的疼,脖子向左一偏,躲过那迎头一击,招呼道:“兄弟们,给我把这三寸丁往死里打。”
说罢,伸手过来扯林雷,林雷扔掉香炉,抓住伸过来的手,反手用力一拧,另一只手对着手上的关节一拳下去,“啪“地一声脆响,癞头三这条手臂算是废了。
观其他几人,黄毛鼠躲在门口,没有想上来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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