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葛风与刘志的瓜葛吗?”
“每个人都有过去,也有年少之时,无妨!”
对于这样的回答,慕容谨似乎很满意,但是还是道出葛风多年前,也就是慕容谨还在南照的时候,为了听从葛老将军的吩咐安插在赤魏,了解赤魏的信息以便有助于日后。就在那时,葛风遇见了夕佑城内的地痞流氓刘志,为了方便打探消息,俩人称兄道弟,诚然结拜生死相交,可最终刘志发现了葛风的身份及目的,割袍断义形同陌路。
对于这样的结果,虽然葛风早有预料,但是其中的感情还是有真有假,谁又能分清楚呢,所以两人战场上是如此的了解对方的一招一式,可葛风还是没有料到刘志会如此恨他入骨,竟然暗算于他,不仅如此,还……
刚走到葛风寝帐外,意外的发现云裳从里面出来。
可是,她的表情却是失魂落魄,根本没有发现慕容谨的靠近,等旁人提醒之下才发现他们,慌慌施礼,抬起头时对上慕岩白淡然的目光。
“云姑娘这是怎么了?”
“回皇上,方才葛将军伤势恶化,所以我赶了过来!”
“恶化!”慕容谨听到这两字显然有些吃惊,“为何没有禀报朕!”
云裳顿了顿,叹了口气,回道,“只因,云裳觉得一时禀告了皇上也无济于事,正巧皇上与云王在商议正事,我便自作主张让他们没有惊扰皇上。”
“无济于事!?”
“刘志的枪上淬了毒,我尽力护住了葛将军的命,只可惜他的脚算是废了!”
不待云裳说完,慕容谨已经冲进了帐内,显然云裳没有骗他,厚重的血腥味儿还没有散去,里面的医员们还在收拾着杂散一地的绷带,药瓶,他们的手上仍然可以见到鲜红的血渍。
葛风就那么平静的睡在那儿,早前走时还可以说话,虽然虚弱但脸色稍显红润,可是如今,就如同死尸一般一动不动,苍白到透明的肤色。慕容谨伸手拎起被角,想看看方才还好好的脚,怎么会……
慕容谨震惊,愤怒,转过身去,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那么重新入账的云裳想自己一定会立刻死去的。
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皇上,这是唯一保住将军性命的办法。”
“他是个将军!”
“可是,他至少还活着!”
“可……”
“皇上!”慕岩白亦走入帐中,截住慕容谨的话,“如今,葛老将军无须白发送黑发已经是最大的宽慰了。”
木已成舟,还能说什么呢,总不能失掉了葛风,还要葛万里后继无人吗。“为何当时没有发现?”
“因枪上淬的只是一味药,另一味药就是我给葛将军敷的止血药!两药相加,就是剧毒。”云裳跪下如实相告。
慕容谨再一次狠戾的瞧着她,他虽然知道不是云裳的错,可是如今他也不知道该要去责怪谁,刘志吗?那人已经死了,所以,没有人,没有人来承受他这份痛楚。
“这叫什么毒?”
“没有名字!”慕岩白上前站在云裳旁,替答道,“入账前,裳儿跟我说了,这种毒不是一般人能够配的出来的,因为枪上的毒就已经是上百种药按照特地的顺序而制成,且无色无味甚至对人没有半点伤害,但止血草的药性却与之相悖,混合在一起后迅速发挥作用,将之前几百种草药的毒性全部触发。”看到慕容谨满脸的怀疑,他继续道,“皇上定会觉得,既然我通晓其中原理,为何不治上这种药,便可抵御成千上万的兵马,至少稍稍让对方受伤流血,我们便能战无不胜。只可惜这种毒药的其中三十多种药材都是极为难得的,且制一丁点的药就需要大量的药材,所以五十年内能有人制得半钱的药就实属难得了。”
面对慕岩白的回答,慕容谨显得无力,看着从小相伴长大得好友,对自己不离不弃的人,若是葛风知道自己失去一条腿的话,他要怎么办呢。
“你们都出去吧。朕想陪着葛风,等他醒过来。”
“是!”
“是!”
慕岩白扶起云裳,退出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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