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子!”
他几乎是在做无谓的挣扎,花影明白,认命的闭上双眼,含笑,倾城貌,此生,梦一场。
“等等。”
随着玉玲珑一声大吼,尉莫之明显感觉到自己手中的力道加重,看到玉玲珑拼命将一手的花影往上抛去,看得出力道之大几乎用上了内力,是生是死就得看花影自己的造化,玉玲珑也不过是在赌,反正都是死,若有幸能将她抛到山边上去,那么剩下他们三人也会好过些。
但是,花影似乎是被抛了上去,只是却没了下文,季文昭艰难的朝后望去,却看不到她得影子,任他们喊破嗓子都没得到她的回答。
“不管了,我们先上去再说。季文昭,你能接住绸子吗?”季文昭一愣,努力向下探到玉玲珑方才抓住花影的手中正抓着一根白绫。“我已无法使力缠住大树,我扔出绸子,你接住,把尉莫之放了,听天由命吧。”
“美人先生,我拼死救你,你就让我的命听天由命吗?”
“呵。有我陪着你不是吗?”
“那好!”
“来吧。”季文昭郑重的叹了一声。
便见白绫在玉玲珑手中抛出,落到季文昭眼前的时候,左手松了尉莫之的手,顺势抓住绸子,右手拼死使力将他的身子紧紧的靠向树干,尉莫之往下掉的力量让绸子在季文昭手中勒出痛感。
尉莫之瞧了瞧脚下深不见底的沟壑,再往上看去,嬉笑道,“美人先生,往上瞧你,亦是这般美啊。”
玉玲珑对尉莫之苦中作乐的本事不得不佩服,再看看季文昭,已经慢慢的将绸子绑在了树干上。她手中的绸子是天蚕丝所作,作女装时所为一种武器使用,亦许是男子做久了,竟忘了袖中的白绫。
好不容将两人拉了上来,找到了已然昏迷的花影,还有等到了姗姗来迟的奴才们。
几人已无言。
……
可是,回到镇远府,迎来的却是府门口等候已久的世子妃,“姬影”——七绕。
“世子!”七绕飞奔到季文昭身边,季文昭也瞬间变作了一副小孩儿的模样,笑逐颜开的拉着世子妃的手。
“世子……我们……”七绕要说什么,眼角的余光似乎看到了什么,顿时真个人都木讷的盯着前方。
玉玲珑顺着目光瞧着亦是同样惊讶的花影。
所有人的视线似乎都在两个女子身上来回打量,七绕颤抖几乎害怕甚至是担忧,脸色顿时煞白……这一刻,玉玲珑终于明白是这么回事了,难怪她总瞧着花影熟悉,甚至有些亲切,她不得不去笑这命运的戏弄,来来回回想要撇开的总是送到你面前,就算是如何再躲再逃,他们都还是会掺和进自己的生命中来。
“世子妃,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既然掺和了,既然相遇了,总是故人,不是吗。
“哦。”经玉玲珑提醒,七绕终于回过神来,明白当下的情形,“世子,咱们赶紧跑吧,之前我在宫门等你的时候,有人来通报我说禁卫军在朝文殿搜出了黄袍,父皇下令将朝文殿所有人下狱,来不及了,我们赶紧跑吧,跟我回南照。”
当场所有的人一愣。
没有等到任何回答,云隋宫中的禁卫军已经悉数来到了镇远府,然后没有任何交代便将季文昭与七绕带走。
“先生……”
尉莫之淡笑着看着玉玲珑,“不知先生可否帮我们一个忙?”
“我不想参与进来。”
尉莫之拉住玉玲珑的臂膀,“只是举手之劳,就算没有这句话我们依旧可以做到,可是也算是一个情不是吗?”
玉玲珑转身瞧着他,似要将其看个明白,“你……”
“公子!”
马蹄声传来,但见王则翻身下马,细细打量一身是泥的玉玲珑,有些诧异,“公子你这是!”
“无碍,何事?”
“前辈来了,在宫内,云隋王请你过去。”
玉玲珑点了点头,转向尉莫之,他却无谓的耸了耸肩,拽着胳膊的手,换做执起玉玲珑的纤纤玉手,王则一怔,欲怒。可是,玉玲珑似乎不在意,倒要看个明白他要做什么。
“我尉莫之不敢说阅人无数,但是看女人可是看了不少,只要这轻轻一碰,便知雌雄。你骗我骗得好苦……”
玉玲珑看了看自己的手,想起之前在山边上尉莫之震惊的表情,不想竟是为这事,想来自己就算如何装扮骗人,但手软无骨始终不是男人。于是,将手抽了回来……翻身上马。
“你叫什么?”
“下次见,便告诉你。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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