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
拿走第一把凶剑时,他便被仙界之人锁定了。
他知道,却没有丝毫的犹豫。
他拿走所有的的剑,用灵魂去熔炼它。
因为他知道,只有这样,他才能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带走剑和剑中藏下的人。
他来到这个世界,所求的便是长琴,长琴是他的执念。
他不知道这种情感算什么,但是,他知道,他必须去做。
人嘛,总有那么一件事,一个人是刻在胸口的,难以忘却的。
长琴虽不记得了,但是...没关系,只要他记得就好。
他不会忘记,不会忘记榣山之上,太古之约,永不相忘。
他应承过的诺言,就一定会做到。
虽然渡魂中的XX,XXX,XXXXX....各种讨厌。不过,既然是长琴,他就大发慈悲的原谅对方好了~
来到了这个世界,他遇见了欧阳少恭。
不过这个伪君子,似乎和记忆中的有些不同了。
到底是哪里不同了呢,他似乎也有些说不上来。
不过精神病人都这样,放心,这病啊...有他在,以后一切都不再是问题。
后来,他忽然明白,自己就是一蠢货。
对方那么明确的暗示,他居然现在才听懂。
不过...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时间不晚,我们还有很多很多时间,可以一起看遍风光齐月,山河万千。
天命...将不会再成为你的束缚...
他很久很久之前就说过,“我乃你之琴弦,若你不弃,我亦不离。海枯石烂,沧海桑田,吾心不变。”
所以...就算劈死劳资,劳资也会拖着你回家!!
琴
他伸出手,指尖冰凉,心湖荒凉...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徘徊在榣山之下,他他日日夜夜望着那苍穹,望着那遥无止尽的天界,望着那明知道什么都不可能有的远方....
他在想什么,他在想什么呢,他,什么都没想。
因为,他已只剩空白,无论是脑海,还是心房,早已什么都不再剩下...
五十弦琴碎裂,琴弦崩碎,在电光火山,狰狞的天罚下,劈成碎片,随风消失,未有剩下。
他知道,那个人应该会撑着下巴,抬眸微笑,静静看他。
他知道,那个人应该会一直在他身畔,呼唤他的名字,“长琴...”
他知道,那个人会为他担忧,为他悲伤,为他不甘,为他去死....为他...去死...
他想啊,那个人定会很可爱,不...他一直很可爱。
虽他们从未相见,但他...就是知晓。
他一直都知晓。
他一直在想象,木子...到底会是什么样呢?
他曾经在识海中无数遍的模拟对方的身影,现今,却终是看见了...
不过,他宁愿看不见。
有些时候,当你看见对方的第一眼,你便知,他便是你所寻的那个人,无论...男女。
后来,他才想啊...其实,一见钟情,也不过是一刹的心动而已。
仙人冷漠,情感更是淡薄。
即使,父神祝融让他拥有了生命,但其实两人之间的情感,也并不是很深。
毕竟他只是对方的一时兴起的造物而已,若论起感情来,还未有悭臾来的深。
他的挚友有二,其一为悭臾,其二便是木子。
至少,在对方消散之前,他一直是这般认为。
后来,他才发现,早已在对方声声“长琴”中,他便已沦陷,而不自知。
他不过是,不过是相处的太久太久,日日夜夜从未分离,才模糊情感,未有深想罢了。
他的容貌,如他想象的那般钟敏灵秀...可惜,如今他已没机会再见了。
天罚之下,他一直记得清清楚楚,从未忘记。
不是不敢,而是忘不了。
他怎么能,忘得了。
那是...彻底消失啊...
他怎么舍得...他怎么舍得...
每每想起,恍若剜心之痛,刻骨难忘。就连,被强行分裂灵魂,也未有这般痛过...
不过,如今想再多,也没用了。
因为....他已经,什么也没有了。
他日日夜夜徘徊在榣山,望着天际,空洞而茫然。
魂魄铸剑,受魂魄分离之苦,他只得以渡魂之术,苟延残喘。
他不知道,他为何还活着...
他只是知道,他想活着。
因为...他...已忘记了缘由。
后来,渡魂之术的反噬,让他宛如活在苦海,永无宁日。
即使,这样,他还是要活着。
是为寻找半魂,也是为....为了什么呢?
缘由...他忘了,他只记得,他在找...找什么呢?
人?或许是吧,物?或许是吧。
因为,那时,他对那片空白的记忆,只剩下了痛。
温暖到极致的痛,这种痛楚,让他想忘也难。
许多世之后,他早已不是天界那位弹琴作乐无忧无虑的仙人,他努力的活着,不顾一切的活着。
但那永世孤苦,实在太苦,太苦了...
苦的他,记忆错乱,越加偏执,越加阴沉。
长琴啊...长琴...他早就不是了...
不知道,每每想起如此,都是心痛难当。却也不知,在心痛什么...
后来,他杀了一个叫李木子的人。
后来,他找了个叫做李木子的备用身躯,在对方欲要放抗时,杀死了他。
那之后,他便开始做梦,那些断断续续的梦,却是说不出的温暖。
明知是梦,他却还是忍不住沉浸,因为太熟悉了,熟悉的令他泪落满裳。
李木子这个人,再次出现在他的生命中,但又很快消失无踪。
再后来,他又做了一个很长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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