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少夫人的叫,我比你年长你就叫我姐姐吧。”月红娇笑道:“那太好了,按理我们共侍一夫就该以姐妹相称的呀!”茉儿不屑的撇撇嘴,心知这月红是故意这么说,好抬高自己的身价!鸳鸯倒不和她计较,微笑道:“自然是。”月红走到八角桌旁停了下来,她不动声色的把手反到背后,悄悄的将一粒指甲大小的红丸丢进了茶壶内。随即若无其事的道:“其实我在屋里实在闷的慌,姐姐要是不嫌弃就去我那坐坐吧?正巧我没事,姐姐可愿教我刺绣?”鸳鸯答道:“有时间我会去的。”月红走到炉旁亲切的拉着鸳鸯的手道:“择日不如撞日,等过了晚饭我来叫姐姐如何?”
茉儿打岔道:“少夫人,你身子不适改日在去吧?”鸳鸯本想推脱,无奈月红一直拉着她的手,若不去倒显得她不大度,于是点点头应承了下来。
冬天黑的早,原是傍晚的时辰乍一看外面,已是乌起麻黑了!这时候,下人们开始忙碌着晚膳。好不容易从书房出来,冯清远长长吁了一口气,父亲终于可以放过他了!连着一个下午,父亲都在训他!训他都已成家却不知道谋份事业来做;训他为何不同自己的新岳丈学做生意;总之就是训他没出息没前途!冯清远听烦了就找个借口溜了出来。回到屋里,见鸳鸯独自一人拿着一支白玉簪看的出神,他静静走上前贴在她耳边问:“想什么的?”鸳鸯这才醒神,把簪子插在头上淡淡道:没什么,在想我娘。”冯清远双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乱摸:“不都说好了吗明儿一早我就派人把他们接过来。”鸳鸯一笑:“真的吗?”冯清远将她的一层袍衣褪了下来:“我还能骗你不成?热吗?在脱一层。”鸳鸯使出浑身解数拿开了他的手,弯腰捡起地上的袍子:“呆会要用晚膳了,我得去前堂。若是迟了老人家该不高兴了。”冯清远赌气道:“你哄着他们高兴却存心叫我扫兴!”鸳鸯套上衣袍道:“你去月红那儿吧。这几天我来葵水了!”冯清远不温不火道:“除了你,我谁都不碰。”
说的好听!谁都不碰?那月红是怎么怀上的?总不会是她自己弄的吧。鸳鸯觉得冯清远太过虚伪。她不理他,径直走出了房门。
晚饭吃过,冯有道和那五位随从去书房密谈了好半天。等到戌时才见六人从书房出来。之后冯有道换上了长氅同他们一道出了冯家。因冯有道听说有了纪云泽的下落,才会心急如焚的赶去县衙公办。老太太湿润着眼眶,心神不宁之余又埋怨起当今皇上。自家老爷都一大把的年纪为什么派这样危险而又辛苦的差事给他啊!娥婶见她伤心,就陪她去了祠堂上了柱香,老太太心情这才好受些。
鸳鸯来到了月红的暖阁,见四下无人,便走到炉旁独自坐了会儿。过了很久,鸳鸯等的有些不耐烦,于是起身准备回去。恰巧月红打着帘子进来了。月红假意愧疚道:“让姐姐久等了。”鸳鸯一笑置之:“没事,在哪个屋都是一样坐着。”月红从箱屉里拉出几缕绣线道:“我素爱姐姐绣的芙蓉,你快教教我怎么绣?”鸳鸯在帕上熟练的回针,月红连连夸赞。鸳鸯有些别扭,这个月红定是有什么事求她,有事就说事!何必这般拐弯抹角?鸳鸯绣了片刻问道:“妹妹是有什么事情吗?是少爷他。。”“没有没有!姐姐不要误会,我是真心诚意的想要和你说会体己话。”鸳鸯心下冷笑,来这么久了她可一句体己话也没说过!她见月红神色不对,时而总朝外面的窗棂看。鸳鸯又纳闷了起来,她是在等冯清远?于是鸳鸯起身道:“妹妹我先回去了,你放心等会我叫他过来。”月红啊?了一声,拉着鸳鸯道:“夜还长着呢?姐姐何不在坐会?”鸳鸯道:“不了,我有些困倦得回去休息了。”说时,人已经走到了门旁。月红一福身:“那我就不送姐姐了,姐姐记着明儿还过来啊。”鸳鸯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走在厢房外围的游廊子里,鸳鸯听见隐隐哼哼唧唧的人语声,说是人语却更像是女子的低吟。鸳鸯好奇,这深夜难不成有人在外面哭诉?鸳鸯又朝前走了走,声音又没了。鸳鸯疑想很有可能是吹刮的风声。然而,她走到厢房门口,不由止住了步。那种低吟的声音竟然是从自己的房间传来的。她心口噗噗直跳,僵着步子轻轻推门迈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宫图!榻上的男女浑身赤裸,绻恋旖旎的交姌在一起。女子媚眼如丝欲罢不能,男子沉重的喘着气压在她身上欢快的驰骋。榻上皆是一片狼藉!鸳鸯浑身的血液充涨着脑髓!她捂着难受的胃大吐了起来。她吐出了胆汁吐的面目湿濡!看看!这就是她的好丈夫——冯清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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