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兀，哥俩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
狗狗等得不耐烦，摇动着小尾巴，撒欢般地冲上来，用湿漉漉的大舌头来舔成凌天的脸，尽情地表达着友好。
刚刚还是骷髅头怪物，逼得兄弟俩东奔西逃，成凌天尚不能转变惯性思维，周身泛起鸡皮疙瘩，抡圆了手臂，狠狠一巴掌扇下去。
热脸贴了冷屁股，万也想不到对方有此一手，“嗷”的一声惨叫，狗狗打着滚飞了出去。
八九米之外方才在半空稳住身子，扑打着一对肉翅膀，使劲摇动发懵的大脑袋，半晌回过神来，愣怔怔地看着邹谦。
“汪汪……你丫为啥打我？”
虽然是怪物开口，但句句理直气壮，义正言辞，反倒让成凌天无话可说。好在常年混迹于市井，跟无赖地痞们打过太多交道，这等场面见得多。
“打你，活该！”
“汪……汪汪汪……”
“小小年纪不学好，敢跟爷爆粗口，打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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