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茗不觉张大了嘴:“啊?你——做我助手?!”
她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高傲的总监Melissa,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口请求做她的助手?!
佳茗嘴巴长得有些久,又干又涩,急忙合上悄悄咽了口口水:“Melissa?这个?你?”
“佳茗~你不会嫌我不够资格吧?!我也是一步步靠业绩稳扎稳打上来的,要说实战经验我完全可以当你师傅的~”Mei言语间没有不悦,没有尴尬,反而推销起自己。佳茗一头雾水,这唱的哪出戏?尴尬的搓了搓手,才想起手里还拿着份文件。
佳茗看着文件,立刻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黑少的F1嘉年华!
这场比赛的确是个难得的可以接近豪门的好机会,怪不得Mei会不顾一切的向自己主动请缨,甚至自降身份来做助手了。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看着Mei望向自己殷切的眼神,佳茗想到她大自己几岁,是快奔三的人了,一心扑在工作上,至今也没有交男朋友。
佳茗心中一软,不禁点了点头,微笑道:“总监,你有兴趣就来参与策划好了。我可不敢让你当我的助手,一切听你指挥吧。”
Mei听完兴奋的握着佳茗的手:“茗茗,你真是太好了。这样吧,项目中你还是我的领导,但是你经验尚浅,咱们凡事商量着来好了。我有信心,咱们合作一定可以将这个比赛做到最好!”“嗯。”佳茗被她情绪感染,大力的点着头。除去私人恩怨单从工作上来说,Mei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两人立刻跟黑少方面联系,没想到,竟是黑少他本人亲自出面接洽。佳茗讶异,Mei则一脸掩不住的兴奋,言语间佳茗得知她工作这么多年达官贵妇见得不少,可是“西京四少”却也只是耳闻而已。
双方约在一家格调高雅的酒吧会所,地点是黑少定的,因为是会员制,佳茗和Mei之前都没来过。这是一家很隐匿很低调的酒吧,只是那“隐匿”的仅仅是地点,而“低调”则是在普罗大众的口中而已。
除此之外,这家酒吧一点也不低调,反而处处散发着张扬与奢靡。
黑少早已在大厅一处环形开放式软包的沙发中等候,“请坐。”见二人到来,他很绅士的起身打着招呼。
“谢谢。”再次见到黑少,佳茗不由生出几分亲切感。他冷峻的外表下,似乎也同样生着一颗热情奔放的心,就像他喜欢的运动一样,那么炽热有活力。这是佳茗欣赏的一种生活态度,无关金钱和地位。
“你好,我叫Melissa,叫我Mei也可以。这是我的名片,请多多指教。”Mei首先做着自我介绍,却难得矜持的没有主动跟黑少握手。
“幸会。”黑少接过名片看了她一眼,惊讶道:“总监啊,不简单呢。”Mei听完,脸颊立刻飞上两片红霞。佳茗一呆,这是自己第一次见她娇羞的模样呢,倒也透出几分清新。
接下来商谈很顺利的进行,没有任何客套话或者攀人情。只是黑少的要求颇多,甚至有些近乎苛刻。听得佳茗和Mei直皱眉头,简直想将这些“务必”做到的事情归类为黑少的刻意刁难。
比如,他要求维持现场秩序的工作人员和服务人员,务必精通5国语言。还要求宴会中饮料点心的种类务必不低于50个品种,而且要涵盖十国风味,诸如此类的苛刻细节数不胜数。最为夸张的便是开幕式,务必安排直升机在观看席上方倾撒樱花瓣助兴。
Mei看了看佳茗,忍着没有提出质疑,硬着头皮微笑着满口答应。
佳茗心知肚明,这偌大的场地哪里是三瓣五瓣的樱花能搞定的?虽然黑少说钱不是问题,可季节却是金钱买不来的问题。
九月,去哪里搞这么多鲜嫩的樱花瓣?况且时间仓促,黑少不会不知道樱花的盛开季节是在三、四月份。佳茗想了想,还是决定提出来。毕竟提前声明,要比到时做不到留下遗憾好得多。尽管自己会难堪尴尬,却能给顾客留下更换思路和创意的时间,不至于影响大局。
佳茗想着,见黑少说完,欲起身离开。急忙咬牙道:“黑少,樱花的问题是不是还有磋商的余地,毕竟这个季节,其实我们可以换成粉色的玫瑰或者其它?效果也是不错的。”
黑少听完,朝佳茗微微一笑,将佳茗看得一呆。不得不承认一向严肃的人一旦微笑起来,会有另一种不同的魅力。他平静道:“樱花其实不是问题,我相信你有能力解决的!”说完,向两人礼貌的点了点头,便提前离开。
佳茗呆在原地,什么意思?凭什么相信我?我又不是花仙子,一挥魔法棒便能变出花来!真是莫名其妙!
Mei捧着文件夹,望着黑少离去的方向,久久未动。
“嗡—嗡—嗡”佳茗的包里传来电话震动的蜂鸣声。她打开一看是俞家兴。三天了,这是他自那天酒醉后的第一个电话,佳茗心中埋怨,毫不犹豫将电话挂了。
合上文件夹,正欲拍醒Melissa一起回公司商量具体问题。结果电话再次响起,佳茗想了想,以家兴的脾气若是打不通他会一直打,或者再到公司来找自己的。佳茗不想他闹到公司,暗暗叹一口气,按下接通键。可没等她开口,电话中便传来愈少焦急的声音:“佳茗?是你吗?怎么不接电话?!你在哪里?”
佳茗又好气又好笑,只是挂了他一个电话便如此大惊小怪,若是自己像他一样,被拍到和异性搂在一起的亲密照片又传出绯闻,真不知他该如何?!
“什么事?”佳茗心里生他的气,冷冷道。
“亲爱的,对不起。我早就想找你解释,不过我觉得自己应该先为你做点什么。所以我先找了杂志社,又将事情跟父母解释清楚。那天真的是个误会,我真的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你,相信我好吗?”
愈少说着声音渐渐沙哑起来,佳茗不禁怀疑那是他在哽咽。心中一酸,想来那天电话里的确听得出家兴是喝醉了,而且还叫着自己的名字。佳茗听着电话那端粗重的呼吸,突然听筒里传来愈少吸鼻子的声音,佳茗不觉眼眶湿润起来。
他的确在默默哽咽抽涕着,想来,这几天他一定懊悔不已,和自己一样难过吧。忍不住轻唤:“家兴——”
“茗茗,我想你了。你在哪里?”愈少哑着嗓音急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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