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蹭着侯思南的分 身,睡得舒舒服服,美
抱。
如此几次之后,侯思南被钱智折腾得一夜不眠,第二天清晨,顶着两只熊猫眼给钱智梳头。钱智笑眯眯地瞅着侯思南的裤裆,“先生好精神啊,看来您的身体……已经无恙了。”
侯思南手中的梳子‘乓当’一下掉落于地,跪下去,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钱智却瞧着他红红的耳朵,眼睛弯得更厉害了,“最喜欢先生给
梳头了。您的手指……让
很愉悦。”
侯思南‘唰’地一下面红耳赤,颈项连着领口的皮肤,都是红的。
上朝的时候,议事太久。快要结束时,钱智斜眼瞧见侯思南闭着眼睛
‘钓鱼’。嘴角一咧,对诸位大臣们说:“
们先退下吧。
还有事找太傅商议。悄悄走,不用见礼了。”
大臣们退去后,钱智一改方才严肃的面孔,笑嘻嘻地走到侯思南身侧,朝他耳朵根子吹气。
“太傅?”
侯思南“嗯?”了一声,缓缓睁开迷蒙的眼睛,呆呆望着钱智,眼神慢慢清明之后,渐渐变成了惊愕。之后脸颊由粉转红,直直跪了下去。
“微臣该死,请皇上责罚。”
钱智蹲下。黑色的绣金龙袍衬托出他雪面斯文的贵气,眼神却很痞。
“先生看样子昨夜没睡好啊。是寡
的龙床不够舒适?还是寡
睡相不好,打扰了太傅?”
侯思南结巴道:“龙床甚好……不是,皇上的一切都很好。是微臣不好。微臣……微臣还是回屋睡吧,以免夜里惊扰了圣眠。”
钱智叹息一声,“太傅果真如此讨厌寡
么?寡
昨夜可是睡得前所未有的好。有太傅
,寡
感觉十分安全,睡得也分外香甜。以往夜里头疼,总会醒来那么一两回,可昨夜寡
却一觉到天亮。这都是太傅的功劳啊!”
“这……”
“太傅要是没什么特殊理由,今后还是继续陪寡
睡吧。”
侯思南眨了眨眼,额头流下一滴冷汗,“臣……遵旨。”
可仅仅只过了一个时辰,侯思南又来了。
钱智拿着本参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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