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入夏后的第一场雨。声声响雷,跟随白亮的闪电,恫吓着梵城主家中跪了一地的南国官员。
梵城主背手
主席位后来回走动,皱紧的眉头,显示了他此时的心情有多么烦躁。
一道闪电劈裂天空,梵城主一挥广袖,对底下跪着的
吼道:
“
们派去的探子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闷雷声中,一个师爷模样打扮的男
拱手道:
“城主请稍安勿躁。姬已将北国使者给的毒药带去了。如果北国没有匡
们,不出几日,情态定能有改观。”
城主道:“北国北国……北国的话能尽信么?他们说最迟今日会有兵到,
呢?
城楼上等了整整一天,连半匹马都没有看到!西国打得是
们南国!死得也是
们南国的百姓!他们北国不落井下石就算是不错的了!”
底下的官员偷偷用袖子擦汗,头低得更靠近地面。
梵城主走至门廊,望向雨夜长叹:“
们南国已是瘦死的骆驼,空有一副比马大的骨架而已。愿老天保佑,姬是
们最后的希望。”梵城主提起衣摆,跪天拜地,“谁能保护梵城不变成第二个鲁镇,
愿交出城主印,保全这一方水土和十万黎民百姓!”
同一片天,同一场雨。刚经过战争洗礼的鲁镇,此时驻扎的,是西国的军队。
欢声笑语的大帐内,将军们围坐成一圈,食肉畅饮。主席位坐的西国皇帝也是打天下出身的武将,举杯邀众将,胡喝海吹,全无皇帝架子。
倒是侧首躺
皮毛上的尤郁,独自抱着酒坛,喝得前襟湿了一片,醉眼朦胧,呆视前方,也不搭理
。
钱智被他抓到眼皮之下,不给离开视线半步,丢给他一块烤羊腿,不再理会。钱智看他片刻,抓起羊腿,狼吞虎咽,吃得好似土匪下山。
尤郁讥笑,凑过去道:
“
倒真吃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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