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的目地已经达到,快放了大叔,我由你控制。”薛洛虽然此刻跪着,但诡异的语调与嘴角毫无笑意的弧度,令人打怵发懵,背挺得笔直丝毫不显低三下气,俨然一副在命令吕延般。
吕延狭长的眼眸微微笑弯,一时错愕后,得意狠戾的大笑,果然薛洛乖乖听话了,感到怀中的人用力挣扎,他缓缓收紧双手,瞪着怀里不安分的白墨,在白墨耳边放肆的喃喃轻声警告着:“别忘了合作。”
“如果你愿意回到我身边,让我插你一次,我就放了他。”吕延粗俗的舔了舔唇,一副猥琐模样。
薛洛面色惨白,但却似乎被吕延这句粗俗的话气得脸颊酡红,不怒反笑轻柔悦耳说道:“垃圾。”语气陡然一变阴鸷的又道:“公狗”
“恩?小婊.子?想一想真可惜,这么久都没上过你。”吕延轻视的蔑笑,薄唇微开说出刻薄难听的话语。
薛洛并没有理会吕延的乱咬人的话语,眼神微变,琥珀色黯淡的望向白墨“……”心里恶毒的强忍着暴戾,看着怀抱白墨的吕延,眯着眼睛仿佛再瞧一位即将入土的死人。
吕延戏谑的挑衅缄默的薛洛:“既然不愿意,那就和老情人试一试。”吕延的手指探入白墨碎裂的上衣内,炙热的掌心缓缓抚摸温热细腻的肉体。
白墨被吕延吞噬入腹凶猛的眼神惊到,吕延该不会认真的想要吧,强撑起身子难受的挣扎却毫无力气,这几日由于一直吃的药瓶没有带在身边,无法服药虚弱的靠睡眠渡过,整个人都虚弱软绵绵的。
看到吕延对白墨狎昵的动作,薛洛脑海里面的一根名为理智的弦终于崩断:“住手。”薛洛无法掩盖的憎恨着吕延,大叔是属于他的,身体的每一米每一毫都是属于他的,连他都不忍心欺负的男人,此刻委屈难过的绑在吕延身边,虚弱的接受吕延的调戏。
吕延看到薛洛冷静的面具终于支离破碎,狂妄的笑道:“我现在不想听到你的答案了。”手指缓缓用力的拧着白墨脆弱的脖子,亲昵将白墨抵抗的手指叼在嘴里,吸吮着修长白净的手指。
白墨感到手指被炙热滑腻的东西缓缓舔舐搅动,心里一阵恶心,用力的扯出手指,修长冰冷的手指上印着牙印,还有透明黏腻的液体。
吕延嗤笑的看着白墨虚弱的模样,心里微微发疼,面上不屑的松开了手……
白墨一时间呼吸急促且凌乱。
薛洛阖眼忍耐着爆发的怒火,逼迫自己冷静的开口:“放过大叔,我随你做主。”
“哦?”吕延终于听到他想要听到的话语,高兴的从手下的手下抢过一手铐,丢到跪着的薛洛面前。
冷哼命令道“戴上。”
薛洛深呼吸乖乖的把手铐好:“大叔……”腥红的鲜血映衬着惨白的脸极为恐怖,眸却可怜极了。
被薛洛呼喊的白墨,心都软了强忍着什么,扭动着身子想要反抗……却被吕延轻松的用双手禁锢住手腕。
吕延的手下走上前去,将毫无抵抗能力的薛洛单手锁在手铐内,另一端锁在墙壁的吊环上。
吕延凝视着那阴冷的面孔,浑身打个寒颤,随后尴尬恼羞成怒的用力掐住白嫩的脸颊,在狠狠撇到一边,抬手用力抽打薛洛的脸,怒骂道:“婊.子。”
薛洛脸被打了一拳留下惨不忍睹的红肿痕迹,嘴角被割破的细小伤口留下淡淡血迹,阴森的舔着嘴角的血,唇齿间蔓延发锈的血腥味。
白墨眯着眼睛看到吕延暴戾的动作,一副沉默冷静但认真观察后明显瞧出不悦的神色。
吕延看着薛洛脸上被打出的痕迹着迷凝视,如果在添上一抹刀痕就更加美丽了。
薛洛动了动僵硬的手腕,强忍着反抗的欲望,若不是突然出现一国外的舅舅,那突如其来该死的血亲居然用商业来逼迫他,不然他也不会被复仇而来的吕延折磨。
吕延不怀好意的问:“你知道白墨不爱你吗?”
“知道。”薛洛淡淡的回道,声音有些落寞,虽然这是他一直不想承认的事情,但是事实就是这样,无法遮掩。
吕延很是惊讶:“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薛洛微笑痴迷的望着对面的白墨,琥珀色的眸底浮出一抹不甘心的神色,但终究释然的回答:“只要我爱大叔就好。”就算白墨想要抛弃他,他也会死缠着不放,永远不放,就算遍体鳞伤,就算自以为是的爱,是大叔最厌恶的东西,因为自己真的很深爱他,自以为是的占有欲只不过是不想让自己太过难堪的借口,肮脏不堪的一切都是他犯贱自找的,怨不得白墨,可是他内心却还是不甘心可耻有一点点奢求,只要大叔稍微爱他一点点就够了……只要一点点。薛洛语无伦次的在心里默念。
“切,装模作样,你知道这一切都是他指使的也是这样想的吗?”
“恩。”薛洛琥珀色的眸子认真望着白墨回答道。
白墨眼睛有些发酸,潮红满面的听着薛洛的告白,心里软软痒痒的,一颗名为爱恋的种子缓缓钻破土壤,长出了嫩芽。
吕延捧腹大笑,像是听到什么可笑的笑话一般,不屑薛洛嘴上的爱恋:“真蠢。”嗤笑的同时心里不舒服的扭头看白墨,一把年纪了还这么风骚,还会勾人了。
白墨被蛇一般的视线盯着浑身难受!
“虽然你口中的爱在我眼中只是狗屁,但是愿意堵一盘么?”吕延用力扯下紧贴墙壁上的红布,指着墙上的转盘狠狠问道,呵呵,在死亡的压迫下一点会自相残杀吧,这一定是一出好戏呢?
话语刚落,手下把毫无防备的白墨四肢呈大字型绑在薛洛对面墙壁挂着的轮盘上。
白墨头晕乎乎的挣扎着,墨瞳如泓深不可澈的往向对面,薛洛单手被挂在头顶,肩膀的血迹微微干枯。
“现在我也无法拒绝。”薛洛燥热微凉,糟糕因为伤口发炎眼前模糊不清。
吕延拿出一冰冷漆黑的手枪,看起来很像从白墨那里夺走的那把,轻松的交到薛洛手里:“转盘游戏……游戏规责,在转盘转动与停止时间内,飞快的射中一枪,若没有射到人而是射到转盘上的红色区域,我就放你们离开。”
薛洛此刻因失血过多眼前模糊面色惨白,又因伤口发炎整个人如堕入冰窖中强忍着颤抖不让大叔担心,或许大叔也从未担心过他,薛洛颓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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