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洛瞧着白墨离去的身影,漫不经心的哼唱着诡异冰冷的曲调:“出来吧,弟弟?”
听到薛洛的话,隐藏在黑暗角落里的江惟,无辜天真的眨了眨黑瞳,舔着手上红润美味的冰糖葫芦跳着走出来:“哥哥,我好害怕,这个叔叔流出红色的眼泪。”他装做无知的模样,指着被黑衣男人们压着跪在地上的胖经理,胖经理脸上被白墨割伤的伤口流出的血液渐渐干枯,在脸颊留下淡淡的血迹。
胖经理原本一直紧张的情绪看到江惟后,一直无措担心的模样逐渐放松,面上回归平静求饶道:“您让我羞辱白墨我完成了,但是薛总好像误会了,您快帮我解释下吧。”
薛洛听到胖经理供出这事是江惟指使,嘴里哼出的曲调愈加惊悚狰,嘴角勾起狞笑着望着江惟。
江惟看着薛洛阴森危险瞪着他的模样,背后凉凉的,心理因这不懂眼色的经理恼火,苦着脸和薛洛解释:“……你听我解释。”心里暗暗的决定如何处置这名笨笨的经理比较好呢?
“恩?”薛洛语调怀疑的上扬。
“我是因为你和大叔,想让你们更加恩爱。”当然也是想看热闹,江惟心底暗暗想道。
“别碍我的事,不然我不会留情。”薛洛冷漠的撇了江惟一眼,抬手打开手表看着白墨的路程轨迹渐渐偏离回家路上线,缓缓又道:“还有……管住你的宠物。”
江惟哀叹,果然让自己的小情人偷跑私会白墨,逃不掉薛洛双眼。
随后江惟又伪装出怯懦的模样,乖顺的点头应道:“恩恩。”然后开心雀跃的走到那胖经理身边,轻声和身后的助手说道:“把我最喜欢的药水拿出来。”蹲下身子爱怜温柔的抚摸着相貌并不帅气的经理,红润的糖葫芦顺手丢到了一边。
“你你……你想做什么。”胖经理对于江惟在白墨眼里很惹人怜惜的表情,但在他心里只有无尽的恐惧与了然。他毕竟也经过大风大浪在死亡的阴影压迫下眸内一片灰暗,眼睛酸酸的不由自主的流出眼泪。
江惟看着胖经理惊慌失措的样子,不知所措的擦了擦经理流出的眼泪:“怕什么?我又不杀人的,我比哥哥温柔呢。”拿过手下捧在手心的注射剂,缓缓吸入淡白色的药水,挣扎无效的经理左手被抓在江惟眼前,他缓缓拉高经理的袖子,露出麦色松弛的肌肤,针头未消毒直接扎入皮肤内,冰冷的药水在纤细的手指推入下,缓缓流进身体内。
薛洛漠视着江惟变态的举动,猫总是喜欢吃掉老鼠前先逗弄一番,对于江惟口中的温柔,他抱有嗤之以鼻。
心满意足的江惟看着注射后连一跟手指无法动的经理,笑嘻嘻的和薛洛报告:“把他送去警方吧,他偷偷□了公司内好多美女姐姐呢。”用手指戳着闭眼睡着的经理。
“送去之后,他说出机密怎么办。”若是他鱼死网破供出大叔,事情又要麻烦。
江惟略显得意的说:“这药很安全,保证查不出并且他还会永远的呆呆的。”
薛洛看着手腕上,不停闪烁小红点的手表,不知想着什么事,许久才回答:“只要别惹出麻烦。”把表盖合上,袖子垂下遮上华贵的手表,步伐迅速朝外走去,他有些不耐的想要把贪玩的大叔抓回家。
江惟见薛洛要离开,急忙的抓住薛洛的手腕:“先别走嘛,我答应他可以和白墨相见一小时的。”
“你可以得到什么好处?”薛洛低头看着比自己矮好多的江惟。
江惟听到薛洛的反问,脸色泛红有些害羞羞哒哒的开口:“三次恩爱。”想到BEN不甘愿主动的为他服务,面上的天真表情有些难以维持,粉嫩嫩的舌尖舔了舔嘴角。
“脑子里除了做.爱没有别的东西的废物。”薛洛深呼吸怒斥着,拂袖而去。
江惟看薛洛渐渐远去的背影,与薛洛极为相似的脸上流露出不屑神色,心想‘你不也一样?’看到白墨便扑上去,只能怪他们身体内流淌着同样的血液。
从办公室刚出门的白墨,慢悠悠地走到楼下,坐到车里胃疼的厉害如火炎灼烧一般,头上冒出密密的冷汗,面色惨白的不顾保镖的阻拦将座位换成副驾驶,混身无力的瘫软车上。车内其他的保镖换坐位间就被一位黑装男人趁机推下车,那男人匆匆开车扬长而去,只留下一缕淡淡的白烟。
车后的保镖在阴暗的地下车库一边追赶一边惊慌的喊到:“是道上的?还是条子?”
开着车的男人转动着方向盘不屑的鄙视道:“条子?阿咧,港剧看多了吧。”小心翼翼操终车子平稳的离开地下停车场。
几经周折终于甩开薛洛那群黏人的手下,他扭头看副驾驶位的白墨,满头黑线。白墨淡然的闭眼养神,睫毛长长,呼吸平稳,毫没有惊慌。
他看着那微微红润的唇,吞了吞口水,将车子停在一边,俯下身……
一点点的凑近……凝视咫尺突然睁开的墨瞳。他怔住一秒……五秒。然后猛的抬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扭头望车顶。
白墨敏锐的查觉情况不对从梦中惊醒,看着黑暗中一点点凑近他的男人,静静的审视后,迅速趁着男人还没有防备,敏捷的利用巧劲扑倒男人,缓缓用力的掐紧脖子:“BEN,你刚才想做什么?”胃里依旧火辣辣的疼痛,他蹙眉问道。
车窗外阴沉的夜色,路灯的照耀下模糊看着微微飘落的纷飞小雪,偶尔还有行人路过的踩踏与说话声。
BEN措不及防被白墨白皙的双手所桎梏的呼吸微窒,声音断断续续说道:“白哥,江惟说我亲吻除了他之外的人,就放我离开。”
白墨怀疑的瞪了BEN几秒钟后,松开禁锢的双手,左手悄悄揉着胃减轻疼痛,清冷的奇怪问道:“他为什么要求你做出这种奇怪,并对他无好处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诶,可能是因为他有病。”BEN的语气严肃又认真,看着白墨不相信他的样子,委屈死了。
白墨狐疑的观察一阵后,虚弱的摸了摸BEN的头,终于切入了今天的正题:“计划没出错吧。”
“白哥,今天我出来就是要和你汇报,还有一个月左右就可以去国外了。”BEN按开车内的灯,微弱的灯光不算太明亮,但依稀对着车内的镜子能看出现在的容貌,他惊奇发现他现在还是那副化妆后面容极为普通的样子:“白哥,你怎么知道是我……”路边的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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