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被车内震动的臀部有些不舒服微微侧坐,对于小李毫无根据盲目信任,他不知道是喜是悲……豆芽菜,第一次被人这么称呼的白墨脸色不大好看。
车内的寂静气氛让小李后知后觉连忙解释道:“我不是嘲笑你身子瘦弱啊。”
瘦弱……白墨深呼吸,温柔的对着小李莞尔一笑,表示不介意他的无心话语,但不言不语懒得和小李继续交流。
小李透过反光镜看到白墨眉目如画脸颊有些泛红,手心潮湿用力攥着方向盘,心跳莫名的加快:“到了。”小李提醒着看似入睡的白墨。
见白墨没有理会他,小李扶起白墨的身子往外走着,想着白墨明明和他一样高却给他一种很娇小的感觉。看着白墨刚刚睡醒迷惑的揉了揉眼睛,小李居然觉得很可爱,同时心里又默默的厌恶自己,身为男人又觉得另一个男人很可爱。
白墨清醒中发现自己正靠在小李的怀里,轻轻推开唐突的小李:“我可以走。”
小李的手尴尬的停在了半空中。白墨难受的晃着手上厚重手铐:“我什么时候可以卸下?”
小李带着白墨进入屋内,喝了口办公桌上的茶水,慢吞吞的说道:“证明你不是嫌疑犯吧。”
白墨忍着手腕上的难受看着小李和周围的同事打过招呼后,带他来到了隔壁的屋子内坐下。
隔着桌子小李拿着手中的本子记录着。
“姓名?”
“白……”白墨思忖,‘是否需要说出全名?口袋内的□号码是什么名字?’蹙眉努力想起那个名字。
小李听白墨只说个姓就停止,耐心的继续问道:“全名?”
“白白。”白墨斩钉截铁道,终于想起来那个假名字。
小李拿起水正含了一口还没来得及咽下,听到白墨的话噗嗤的乐了,呛得直咳嗽。哪有叫这个名字的,但是看白墨严肃的模样,他尴尬的干笑几声后苦着脸道:“哪有叫这种名字的,身份证拿出来我看下。”
白墨看着小李不卫生的乱喷水,厌恶的撇过头:“在我裤子兜里。”白墨双手被禁锢手铐内移动不是很方便,让小李帮助拿出能证明身份的证件。小李掏出来一看还真的是白墨的照片旁边姓名写着白白。小李一下子不好意思了,没仔细多看就放回白墨的裤兜里。
小李轻咳几声继续询问:“职业?”话语刚落门嘭的一声被人强行推开。
薛洛看着白墨脸色憔悴手腕上还带着厚重的手铐,心疼极了。眸里怒火更深:“你凭什么抓大叔?”
小李对于执行这个毫无理由强行抓走白墨的命令本来就很愧疚,一时间小李对于薛洛的问话怔怔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薛洛对小李这种闲杂人丝毫不放在眼里,坐到白墨身边,双手将白墨冰凉的指尖包在手心内。小李见到他们这么亲密的举动有些奇怪,但是想到可能是叔侄之间的友好表示又释怀,没想到白墨看起来这么年轻居然有薛洛这么大的侄子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薛洛没有回答白墨的话,只是习惯性的转动那条带有黑宝石的手表,在灯光的照耀下流光溢彩。
白墨瞧着薛洛的动作:“你在我身体哪里植入追踪芯片?”
小李听到这有些呆愣……这是科幻电影么?芯片都有了……用力的掐了自己一下觉得今天的一切像是做梦一样。‘嘶’好疼,原来不是在做梦。
薛洛摸了摸鼻子,突如其来的转移话题,不客气的问道小李:“大叔可以离开?”
小李为难地看着白墨和薛洛亲密的贴在一起:“这事,我们局长才能做主的。”言外之意他也没有办法解开白墨的手铐,对于薛洛和白墨亲密的动作皱了皱眉头,感觉有些碍眼。
薛洛听到小李的话,居然没有震怒把桌子掀起竟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喂?”
“嗯……你的手下把我叔叔当成嫌疑犯,审着呢。”
小李听到薛洛的电话呆呆的有些不相信,瞧着薛洛身上朴素的装扮本能的一种优越感油然而生,薛洛怎么可能会认识他的上司。却没有看到薛洛隐藏暗处所带价值连城的手表。
几分钟后门外传来嘈杂的声音,一中年男人推门走进来,朝薛洛歉意的笑着。
小李不可置信得看这局长走过来朝薛洛道歉:“真是不好意思抓了您叔叔。”局长擦了擦额头冒出的汗珠,谁不知道薛洛的干叔叔是白墨。得罪的话保不准什么时候局长之职就要让位了。
“小李,你怎么能私自做出这种举动……”局长不满的责怪道。
小李低着头知趣的没有说话乖乖听训,没有说出这一切都是局长的亲戚所下的命令。局长瞧小李聪明伶俐的没有说话给他个台阶下,暗地里默默的对小李好感加深,今天过后给他升职。
“快去给人把手铐解开。”
小李心里有些落寞的伤心解开白墨的手铐。白墨看着眼前的男人像只垂头丧气的狼犬,尾巴摇来摇去。白墨伸手摸了摸小李粗硬的头发,刺得手心有些发痒抽回手,朝外走着,却被一脸献媚的局长友好的拦住。
“您就是白老板,年轻有为,中午我一定好好招待您和薛老板为你们压惊,让小李好好给您们赔不是。”局长温和的热情邀请道。
白墨优雅的打个呵欠,薛洛见状婉言拒绝:“杨局这句话太见外了,我和大叔都比杨局小几岁,理应是您的晚辈怎么能让您请我们?改日我们做东请您吃饭,您可要赏脸啊。”
局长被薛洛的话捧得晕乎乎的,爽朗的笑道:“好好好,那改日再聚。”说完送着白墨薛洛离开屋子,满意的瞥了小李一眼赞叹他的机灵。
白墨坐在薛洛的车上,对于薛洛成熟的转变微微满意,悄悄地瞧着薛洛紧绷的侧脸,轻声道:“我只是想去泡温泉。”语气里有缕示弱的意味。
薛洛专心的驾驶车子像是没听到白墨的话,别扭的连姿势都没变。
白墨碰了一鼻子灰,懊恼的沉默了。别过头在手臂的肌肤表面摸来摸去,感觉肌肤下面有着硬结,站起来拿起薛洛身边的针包,拿出最粗最锋利的一根针,猛的划向有硬结的肌肤出。
‘吱!’一直默默关注白墨的薛洛,不经意间看到白墨自残的举动,猛的踩住刹车。
“你疯了?”怒意的大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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