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的确确看到了老周,今天还参加了他的葬礼,可是现在他就站在我眼前。
“老周你也变成了鬼吗?”
“他还没资格当鬼呢?这只不过是他的三魂而已,他的头七还没过所以七魂不能归位,算不得是鬼。”
“三魂七魄就是一个人死后凝聚的一种怨气,只要全部聚起了才能变成鬼,而变成鬼需要七天的时间,所以也叫做头七,南方人叫做回魂夜,”
“哦,原来是这样”
我叫张玉芳,我和我女儿来到这个城市是一场阴谋的开始,而我的丈夫,就是这场阴谋的策划者"。张玉芳讲到这里,她坐在沙发上,身体向前倾,本来我们母女俩在家乡生活得好好的,就是他和我丈夫把我骗到这儿来的,嘴上说得好听,说什么一家人团聚,我们母女来到这,却中了他们的阴谋。"
张玉芳看着老周,老周却在一旁一言不发,“是你自己说呀,还是我代你说。”
“还是我自己说吧,她们母女是我杀的。”
我听到从老周口中蹦出的那几个字,目瞪口呆结结巴巴的说:“是你杀了她们母女俩?”我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老周开始讲述着他和周宾(张玉芳的丈夫)的卑鄙龌龊的阴谋:“那是我刚到公司上班的第二年,那一年的秋天到处都是一派萧条的景象,可萧条的景象却也挡不住公司招新人,单位又招了一位新同事他和我一个姓叫周宾,一个农村小伙子,人长很挺秀气的简直不像是从农村出来的,他很快就熟悉了工作业务,所以没到一年就被公司重用了,说实话,我在公司一直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凭,可领导却不重用我,反而重用一个进公司不到一年的新人,所以我决定把他拉下水。
听到这儿我用鄙视的目光看着老周,心想这世上怎么还会有这样的男人呀,真是男人们的耻辱。老周没在意我的目光继续说下去:“周宾也认为我和他都是出来打工的,以后出什么事相互也有个照应,就这样我和他到了无话不说的地步。”
有一天下午我带着周宾去喝酒,当时他喝高了,就说到了他的一块心病,说他想把他老婆和孩子接过来,但由于暂住证问题一直没能接过来。
“你是不是想老婆了,”
“想她才怪呢?我这婚事是父母包办的,本来我在大学就有一个很好的对象,我喜欢那个乡下大脚女人才怪。”
“那你和那个大学同学结婚不就行了,现在恋爱和婚姻都是自由的呀,而且现在也很不兴父母包办婚姻了。”。
“事情那有你说的这么容易呀,婚姻再怎么自由,还不得考虑父母的感受呀,而且我也没来得急说,那个大脚女人就住在我家了。”
“现在女人多的是,为什么非要接过来呢?在这找一个不就行了,”我试探着周宾。
“不能找,虽说我和她算不上有感情,但她对我父母真的很孝顺,而且在这找个女人,被她知道了,我就得不到那件东西了。”
“什么东西?”
“看来周宾真的喝高了,把一切都告诉了我。
“他说那是一件祖辈传下来的宝贝,不知道是那个朝代的文物,他妻子嫁过来的时候当嫁妆陪嫁了过来的。
“一个纯金打造的金麒麟,”周宾,顺嘴一说。
“什么?金麒麟?”我听得有点兴奋,脱口而出。
“我听得入神所以不管周宾说的是否是真是假,决定帮他把老婆接过来。”
“有一次我带他去喝酒,周宾很快就喝醉了,我就把他丢在了一个小姐那里,随后就走了,第二天周宾在单位悄声的问我他怎么会睡在那?我随便说了几个理由就这样搪塞过去了,就是从那天晚上开始周宾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花天酒地到处找女人,这样的周宾是我愿意看到的,没到两年周宾的积蓄全部挥霍光了。有一天周宾神秘的向我说:“前次我和你说的金麒麟的事你还记得吧?”
“我看你那天喝多了还以为是你随便说说的呢。”
“真有其事。”
“我故作惊讶,他接着又说了一个惊人的计划。真可谓是无毒不丈夫!周宾说只要把他老婆接过来就可以了,到时候找到金麒麟卖了钱和我对半分,我点头表示同意,或许是真的人一旦对金钱有了欲望就变成了野兽,因此一个阴谋就这样产生了。”
“周宾开始着手实施计划,把老婆接来,我东奔西跑的帮忙搞暂住证,就这样轻而一举的把她们母女接过来了,后来周宾让我去了一趟他的老家,本来说好是俩个人一起去的,可是周宾怕他的老婆起疑心就让我去了,我找到了那个金麒麟,可我没告诉周宾。周宾心里生出了一个更歹毒的计谋,说要杀了他的女儿。虎毒还不食子呢,怎么可以杀自己的女儿呀。我本来不想这么做,可是我想一个人独吞金麒麟。因为当我看到金麒麟时我就知道这个东西一定能卖个好价钱,所以只好将错就错了!
“周宾是个很阴险的人,他为了杀死他的女儿做了很多的前期工作,还分析得头头是道,他的分析道:“张玉芳她很爱她的女儿,如果女儿死了,张玉芳一定悲痛欲绝,糟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这样就可以放心的找金麒麟了。”
居然有如此歹毒的父亲,看着眼前的女孩我突然心生怜悯
我找了一个叫楚光中的人,这人我很熟悉,他开出租车,在没有开出租车之前他因刑事罪坐过七年牢,出狱后就买了有辆车开起了出租车,但这人不是很老实为了钱他什么事都肯干,有段时间他经常向我抱怨说开车辛辛苦苦可却赚不了几个钱,听到他这么说,有一天周宾约我去KTV,当时我也把楚光中叫了去,周宾看了很满意,所以当时就开出了五万的价钱,没想到楚光中也没有还价一口答应了,这事就这么了了!
“是不是那辆撞向交通指挥台的那位司机?”我插了一句。
“他不是撞在交通指挥台死的,他是被我妈妈杀死的,”小女孩插口说道。
“是呀,是我杀死的,我女儿不想无辜的人死,所以你在那天晚上过马路时她拍了你一下肩膀。”
我用感激的目光看向小女孩,小女却说哥哥我叫周琳,随后就露出了天真的笑脸。说来那天也巧,我买了一些菜到周宾家,想留在那儿吃饭,周琳在屋里玩,周宾看见我来了,就叫周琳屋外玩,小孩满心欢喜的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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