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汇报演出的时候表演双人舞。我父母结婚后,我妈知道她的姐妹过的不好,还接她到自己家来住过一阵子。”
盛海薇沉沉地叹了口气,“那你妈后来对纪青做了什么?把她赶走了么?”
邵识钧摇了摇头,双眸沉沉地望着面前的酒杯,杯中的红酒好像翻腾的红色海洋,激荡着血腥的浪花,他的妹妹纪青就像是浪花击打下艰难求生的小舟,无论如何挣扎都难以保持混乱中的安稳。
他说:“我妈妈知道后,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在一个冬天的晚上,她给了纪青一盆水,让她把手放在水里,整整一夜。后来,每天晚上,她都做这同一件事情。至于为什么,她知道,纪青也知道。白日里,她依旧为纪青忙前忙后,给她做好吃的。而夜晚一来临,她就会继续这个冰冷刺骨的惩罚。奇怪的是,纪青一直默默忍受着,没有告诉父亲,也没有告诉我,直到有一天晚上被我撞见。我把那盆水端走,让纪青离开,她却不肯。没过几天,纪青就病倒了,病的很重。父亲去医院看她,发现了事情的蹊跷之处。即使纪青不说,他也从医生的诊断中猜出了那个最不可能的可能。再后来,纪青就从医院里消失了。纪青这个名字,就成为了这个家里再为谈及的两个字。而那个我妈妈当年特意为纪青布置的钢琴室,里面的东西大部分都已被移走,只剩下了孤零零的一架钢琴。我妈妈再也没有弹过,甚至都不愿意探进去一步。”
“可是三十那天,你爸爸却让我弹琴?”
“嗯。”
“那纪青呢?后来你们找到她了么?”
“我找过她,却始终没有找到。我相信父亲一定也动用了很多力量在找她。也许他已经知道她身在何处,而把她保护了起来。也许,她出了意外,或者消失在了茫茫人海。这才更能说明我父亲大年夜里的举动。”
“这件事情上,已婚男人沾花惹草有错,把私生女带回家有错,隐藏自己犯的错误有错,但显然,你妈妈对丈夫和别人生下的孩子的迫害更有错……纪青是无辜的。”
“这句话说起来很简单,我妈应该很懂,但那些该不能释怀的,她永远都不会释怀。而我爸呢,还不是一样?”
盛海薇和丈夫一起陷入了沉默,两人似乎都在沉思着什么。忽然,她幽幽地说:“所以啊,这件事告诉我们,男人是不能随便在外面拈花惹草的。如果连孩子都生了,那简直是一个悲剧的开始。这根本就是对那个孩子不负责任。邵识钧,你可不能干这种事情哦。你知道我哥是干什么的哦。”
听到这句威胁,沉浸在对纪青怀念情绪中的邵识钧忍不住笑了,他捏了一把怀里那如玉人儿的鼻尖,“你哥是干嘛的没人比我更清楚了。怎么?你是让我去抓他?”
“切!我是给你个警示。你要是敢在外面招惹别的女人,什么小涟啊小漪啊,我哥一定会开坦克车把你轧平的!”
“你可真够狠心的!”
说到狠心,貌似还是婆婆更狠心啊。一想到邵母对纪青的所作所为,盛海薇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她也更加明白为什么邵识钧不希望她和公婆同住了。他只是想保护她。
“不过,这样也算公平啊。你有个妹妹,我有个哥哥。不如……”她的美眸一转,“把他们凑一对吧!”
“睡觉吧,宝贝。别胡思乱想了。”他将酒杯放到一边,反身一压,将那个还在开动脑筋为苏印和纪青的未来命运勾画美好蓝图的娇妻拥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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