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年少不更事搞破坏瞎折腾的时候,还是他老人家大人不计小人过,没让我被踢出革命队伍。他老人家的任何一个决定,特别是关于你的决定,我自然是百分百支持。”
即使卫康不来起哄,邵识钧也打算回家看看了,临离开队里之前,卫康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我说咱们英明神武的邵队啊,你和盛小姐喜结连理的事儿家乡父老还都不知道呢吧?要不要我去传个信儿啊?”
推开家门,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邵识钧蹙起眉头,找了一圈却不见盛海薇的影子。正要打她手机,却发现阳台有些异常。
盛海薇倒在阳台的大理石地面上,昏迷不醒。就在那霎那,他突然担心她永远都不会醒来,就像童童一样。未阖好的窗在风的吹拂下击打着窗棂,一声重似一声。
邵识钧抱起她发疯似地冲出大门,刚把她安放进那辆揽胜极光的副驾驶座上,她柳眉微动,醒来了。她揉了揉眼角,瞥见从车前一闪而过冲进驾驶室的邵识钧。
“这是你的车?”盛海薇问。
他一怔,看着突然清醒的她,不放心似的摸摸她的额头:“你没事?”
她慵懒打了个呵欠,“我能有什么事?可能有点喝多了吧。”
“喝多?”邵识钧一脸肃杀,拿着车钥匙的手停在半空。
“独守空房的女人喝点酒怎么啦?只许队长找旧爱,不许本姑娘独自买醉啊?”
邵识钧下了车,关车门的力道不重却也不轻。盛海薇随后下车,跟着他往回走。她的脚步踉跄而凌乱,那显然不是酒醉的步伐。只可惜,他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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