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开学,母亲给家骆准备了串亲戚的礼品,家骆去县城给大伯拜年。
这半年,钱忠林可算是让儿子气得够呛。家豪因为偷学生的车子,到集上去卖,被警察逮了个正着。还好,不够拘留的年龄,退还了赃物,批评教育了一顿,叫钱忠林把儿子领回家,并且通知了学校。因为钱忠林在学校当老师的原因,学校没给家豪开除的处分,换了个名称:劝其退学,反正是不要他了。钱忠林费了好大的劲,给家豪办了个转学手续,让儿子到镇中上初三。过年回老家,钱忠林怕人笑话,都没敢和亲戚们说儿子这档子事。
在大伯家,家骆很想和弟弟多说会儿话,但家豪自知理亏,又怕父亲当着哥哥的面揭自己的短,编了个理由出去了,中午吃饭都没回来,钱忠林只剩下叹气的份了。
李老师把期末成绩单用信邮了过来,成绩单上没有写评语,只是有李老师写的一句话:钱家骆,你的学习成绩和综合成绩在班里都是第一名,希望你再接再厉。
正月十四,家骆坐上了返校的火车。其实学校正式开学的时间是正月十七,为了避免学生返校的高峰期,家骆把回去的日期提前了两天。还有另外一个原因,父亲和大哥从初十就下窨子编上了簸箕,没有人陪着家骆说话、下棋,拿来的那本小说也早就看完了,也不能帮家里干些什么,还不如早回去两天。还好,火车上还能找到座位,家骆轻松地欣赏着窗外的风景,累了就趴着眯一会,也不敢睡着,怕随身的包丢了。其实包里就有几件衣服和一双布鞋,还有就是带了些花生和两块烤白薯。钱在内衣口袋里,一共三百块钱,其中大姐、二姐各给了一百。家骆娘怕儿子把钱丢了,特意在临行前在家骆的内衣上缝了个口袋,把钱缝在了口袋里。离省城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天黑了下来。远处的村庄已经消失在视野里,只能从零星的灯光中去判断那里究竟是村庄还是什么厂子。沿线两旁的积雪还没有化去,遥远的半空,人们燃放的烟火跳跃着绵延数十里,形成一道美丽的夜景,节日的气氛依然没有退却。
家骆回学校还比较顺利,校园里空荡荡的,整个男生宿舍楼里也只有他一个人。他从锅炉房打了壶开水,从包里拿出烤白薯和花生,这就是晚饭了。坐了一天的车,家骆感到身体有点疲倦,可是呆呆的躺在床上,总也睡不着,父亲和大哥在窨子里编簸箕的场景又在眼前晃动,大哥给自己讲的一段故事回味无穷,那是大哥在生产队时的一段亲身经历。
七三年腊月,一辆马车风驰电掣般奔县医院驶来,赶车的正是钱兴华,车上的两个人中,有一人受了重伤,受伤的人满脸的血迹,他的生命危在旦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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